護衛者1 第五章　重組DNA

第五章　重組DNA

慢慢的有了知覺，我睜開了眼，好像是躺在一個有玻璃罩的手術檯上，只感覺全身還是有些熱，臉上罩著氧氣面罩，正想要掙扎爬起來，卻發現稍微動一下，全身就疼痛不已。
「扣扣..醫院？」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日語，但是馬上就嚇了一大跳，因為那個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呀..」我慢慢的回神回來，用中文尖叫著：「誰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那個還是女生的聲音。
上頭的蓋子開了起來，第一個映入我的眼睛裡的人是小香，取下了我的面罩，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看起來她有些疲憊。
「小香！小香妳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隆二主人..妳終於醒了，妳已經昏迷整整三天了！我去找博士他們過來..」說完馬上就跑開，我環顧四週，終於看出來這裡是實驗室，這個機台好像是之前生產複製人的機台。
我掙扎著強忍著全身的疼痛，慢慢的想要坐起來，身上蓋著一張薄被，突然發現薄被是高聳的，打開一看，那是一對傲人的雙峰。
「啊..歐拜！為..為什麼..我會有胸部！」我摸著臉，那個感覺很陌生，然後看到了金色的長頭髮，「為什麼我的頭髮變成金的？」
之後我摸到重要部位，尖叫著：「挖答西..變成了女生！為什麼..」
「佐藤！」博士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真是太好了，妳終於醒過來，雖然妳的命是救回來了，可是經歷了一些波折，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調閱主控室的監視畫面，那裡有全部的過程。」
「我在聽..」把薄被圍在身上，我才發現這基地裡所有的人，不管是正常人還是複製人，都已經來到實驗室裡，已經把實驗室擠得水洩不通。
「我要先說明的是：妳現在的容貌是我老婆Jane的，妳的身體除了骨頭和牙齒這些部位是原本的骨架，其餘的肉體部份都被重組了。」
「重組？這是什麼意思？」
「妳還記得昏迷前的事情嗎？」
「我記得我是想要拿鋼瓶去採集一些能源礦回來化驗，好像是鋼瓶變得很燙，然後就沒有知覺了。」
「我是不曉得你的身體機能，但是竟然能夠一直撐到機地都還沒有分解。」
「分解？」
「我老婆Jane的身體像是液體氣化一般的慢慢消失在鏡頭之前，你卻只是身體發燙，細胞慢慢的在崩解。」
「那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機台從頭到尾都是我操作的，」阿海這時說了：「我來說明這一段好了。」
「回到基地時，你的身體已經怪怪的，有些皮膚竟然已經可以像水一樣的拿下來再拼回去，我和小香把你運到這裡，然後把你的衣物全部都脫掉，我不小心碰到了機台的開關，機台感應了之後，操作螢幕上顯示著『是否重組DNA』，我完全沒有頭緒，趕緊要小香找博士過來。」
「重組為什麼會變成女的？」我的淚水慢慢的流下。
「這機台的設計，原本是沒有限制，但是他們組合出來的男性複製人很暴力，相當不好控制，所以機台後來就把男性基因的XY全部封鎖，只能組合出XX的女性複製人，這是說明手冊上說的，要解鎖不是不行，key是在主基地那裡，而且也不是誰都能夠拿出來，只有基地指揮官才可以；那時我們是在跟時間賽跑，如果再晚一點重組，細胞已經處在接近崩壞的狀況下的話，那組出來的就只是一個複製人，而不是現在這樣的妳..」
「沒錯，」博士接著說：「機台來的第一天，講到用DNA來配對時，我就有個靈感想要複製我的老婆，然後千辛萬苦的找了她好多遺物讓機台化驗偵測，終於把她的DNA完整的輸入進去，我只想到有朝一日嘗試著讓她被複製出來，所以，這個機台裡面，有我老婆Jane完整的DNA鍵。」
「在妳細胞還沒有崩解之前，機台有個『初階分解』、『初階結合』的選項，那個是只有分解妳外表的肉體，腦、神經和骨架是不分解的，這樣子妳才記得所有以前的東西，如果是選『高階』的，那是把身體完全分解，妳那樣子就等於死了一樣。」阿海解釋了一些操作。
「把我變成這樣，你們真的應該讓我死了..」
「妳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從Jane走了之後，我就堅決的定下目標，絕對不可以再有人為了這工作犧牲生命！怪只怪我自己，只是一味的要你們別去那個地方，但是沒有告訴你們那個地方是如此的危險，當初應該把影片給你們看，可是我怕你們受不了刺激，結果你們還是去了..」
「乾爹，是我的錯，是我硬是要佐藤帶我去的。」
「現在說也有些晚了，事情不但發生，雖然沒有人犧牲，但是還是造成無法挽救回來的結果，而且..」博士說著說著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我問道。
「博士把她老婆的DNA給了妳，雖然機台裡還有紀錄，但是機台是有限制的，同一組DNA不能再用第二次。」一直沒說話的Larry說道。
「那現在再把我分解，隨便換上任何一組DNA！」
「佐藤，」博士正色的說道：「那樣子的組合就會跟複製人無異，只是差在沒有情緒控制而已，假設萬一妳哪天走在主星或地球，身體不自覺的向某個男人示好，而且完全聽從他的命令做事，這樣是妳想要的嗎？」
「我現在就不會嗎？」
阿海問我：「博士距離妳那麼近，妳身體有反應嗎？」我搖搖頭。
「因為那是正常人的DNA，所以應該不會有任何反應。」
「你們的意思是要我感激你們是嗎？」我的情緒開始激烈了起來。
「佐藤，別這樣..」
「那是要哪樣？這樣嗎？！」我手一揮就把薄被扯掉，身體光溜溜的呈現在他們的眼前，「謝謝你們啦，過來啊，快把我給上了！」
「小香、Jennifer！」博士叫著：「趕緊把佐藤架住！」才說完，兩個女生已經一人一邊的把我壓住。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樣子的結果，」博士轉身拿著針筒出來，「而且這機台組合出來的人情緒都有些不穩定，我只好先讓妳安靜下來。」
「小香，放開我..放開我..我命令妳放開..」
我的眼皮愈來愈重，又失去了知覺。

再度睜開眼睛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但是全身都不能動彈，原來我已經躺在寢室的床上，但是手腳卻被固定住。
「真的應該讓我死掉的..」
「隆二主人，妳醒了！」小香馬上到我旁邊坐下來。
「以後再也不能愛小香了..」
「不要緊的，小香永遠都是隆二主人的..」
「對了，現在是什麼時間啊？」
「晚上，晚餐剛過，主人會不會餓？」
「不，不會..嗯？我這幾天的工作是誰做的？」
「是阿海先生頂下來的，前天我還聽他說：原來你的工作這麼辛苦。」
「既然工作有人做了，我想我應該要消失了。」
「主人不可以這麼說，如果主人不想活，那麼小香也會跟隨主人的腳步。」
「妳的壽命又沒到..」
「小香的限制鎖已經被主人解開，所以小香是有很好的習學能力和記憶，我是知道的：我們複製人本來就是為了主人而被製造出來，主人如果死了，我們也沒有活著的必要，身體的毒素也會崩解..」她已經哭了出來。
「小香別哭，我想好了，既然這樣，我們不但要死在一起，也要有意義一些，等午夜過了，大家都睡覺以後我們再去癸星，想辦法把這些高級的能源拿出來利用，如果不行，一下子就被它們終結掉也算是對得起自己。」
「好！小香跟主人一起去..」
「那幫我把身上的固定鎖解開。」

午夜之後，我帶著小香偷偷摸摸的從停機坪駕了一艘太空梭昇空，關閉了所有的通訊器材，直接就飛往癸星，一下子，我就看到了那個丘陵地，將太空梭停下來之後，我拿了一支探測棒和小香走了下來。
「主人拿探測棒要測什麼東西？」
「這個物質既然可以露天存放，那麼應該是很穩定的物質，我要測它附近的丘陵地的材質，這樣子可能就有機會帶回去使用。」
「主人果然聰明。」我捏了捏她的鼻子。
正當我的手摸在這些岩石上時，突然身體像是被岩石吸引了一樣，整個人就往岩石上黏了上去，而接觸岩石的雙手好像不停的有東西鑽進來。
「好奇怪的感覺，我的身體好像跟它們是一體的。」
「主人！妳的樣子好怪，皮膚的顏色變得跟岩石一樣，小香怎麼不會？」
「好舒服的感覺，好像我跟它們結合為一體了。」我已經閉起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兒，「主人，快睜開眼，她是..」
我一般睜開眼，眼前的景象讓我詫異，因為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以靈魂的樣子現身，容貌和我現在完全一樣，有些不同的是：她比我要高一點、身材比我壯一點。
「您是..您是馬博士的..」
「Yes！我是他的老婆Jane，妳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妳沒死吧？！」
「嗯！請告訴我..」
「原因就是妳手上的那一條鍊子。」
我這才想起一直都沒有拔下來的鍊子已經不見蹤影，摸著手，正在奇怪。
「很奇怪是吧，它已經跟妳融為一體了，」她接著又說：「妳剛才在摸這裡的岩石吧，這個丘陵地的主要元素是鈦，也就是妳鍊子上的同一金屬。」
「那為什麼..」
「妳上去到高處，I show You..」
我要小香在原地等我，「隆二主人，小香也要去！」
「乖！聽話，妳上去會送命的，到太空梭那裡等我回來。」然後，很輕鬆的，我就爬了上去，她就飄在能源物質上，「妳把手伸進來試試..」
「可是..」
「Trust me！」
我把手伸了進去，奇蹟出現了，我只感覺透心涼的液體在我手中，而接觸到這液體的手慢慢的愈來愈亮。
「為什麼會這樣？現在我怎麼會可以耐得住這個能源礦？」
「妳當然可以，甚至整個人跳下去都沒有關係。」
「真的嗎？」
「不信妳自己試看看！」
我真的跳進那個液體裡，整個身體都涼爽了起來，然後身體愈來愈亮，「我的身體為什麼變得這樣？」
「還記得妳之前來這裡的樣子吧？」
「當然，差一點就沒命了，怎麼可能忘得了！」
「妳手上的鍊子把附著的能量幾乎都吸收了，但是仍然不夠，身體仍然在崩解，對吧？」我點了個頭。
「然後我家Michael和Jack他們就用我的DNA把妳重新組合..」
「阿海是叫Jack啊！」她笑了笑點個頭。
「在重組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事實上也已經很難發現，妳那條鍊子已經坎到肉裡，所以它也被機器完全分解，平均的散佈在妳身體裡..」
「妳的意思是我的身體裡有鈦金屬！」
「現在已經不只是一條鍊子的份量了喔，拜細胞重組之賜，身體所有的物質還處在相當不穩定的狀況中，再加上妳是以人類的DNA重組的，情緒和學習的鎖是不存在的，而細胞它們會自己更新，所以，當妳剛才摸著這些岩石時，身體正急速的在吸收鈦金屬做更新，而這個能源礦只能夠被鈦儲存和吸收，沒有其他任何物質或材質可以做得到。」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身體裡全部都是鈦金屬？」
「是可以這麼說啦..」
「妳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
「是他們..」轉眼間，她的身邊出現了許多不一樣的人，那個樣子跟我們不太一樣，眼睛很大，手很長，比我們要矮很多。
「是他們告訴我的，他們原來是這些星球的住民，但是有這麼一天，這顆高輻射的能源星從宇宙高速衝了過來，然後一直繞著現在的Hope星急速旋轉，高輻射能量不停的散落使得他們接近滅亡，沒有死的人幾乎都撤離了這裡。」
「所以這些星球的輻射劑量才那麼高。」
「對的！」她接著說道：「少數感染了高劑量沒有走的人，來到了這一顆毀滅他們家的星球，使用了他們的科技讓這顆星的速度慢下來，他們發現這顆星一半雖然是普通星體，但是另外一半卻是充斥著這種高能量的怪異液體，然後他們測試完也知道這個能源星球的特性，接著他們把所有找得到的鈦都弄過來，盡可能的把暴露在外的能源封閉，但是還是沒辦法完全封完，最後他們慢慢的也都死亡，這個星球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還有這個故事。」
「現在妳還想死嗎？」
「當然，把我變成這樣子真的很不甘心！」
「雖然妳變成這樣子，但是這樣子幸運的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妳可能永遠都不會死了！」
「啊？！」
「妳的身體已經充滿了堅固的鈦金屬和高能量的能源，妳覺得會死嗎？」
「受嘎..可是就我一個人這樣子，很難想像以後的日子..」
「當然，這就是要靠妳自己調適的。」
「對了，我身上的能量這麼高，會不會傷人啊？」
「那是不會的，妳爬起來就知道了！」
當我起身爬到丘陵地，皮膚馬上就從閃亮的淡藍色回復到原本的顏色，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我都會在這裡，妳只要到這裡就一定可以看到我，有問題或是想找人聊聊就過來，這些原住民朋友也歡迎妳，他們懂得比我們多很多喔！」
「我們講的話，他們聽得懂嗎？」
「放心，他們的科技比我們進步很多，而且他們不是用講的，是用腦波和妳溝通的。」這時，突然就有很多問候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她身邊的這些原住民都微笑著。
「好！我一定會再回來找妳的..」
「還有，」她流著淚：「答應我一件事：幫我照顧我的Michael和Jack，現在我只能守候著他們，完全不能做什麼！」
「他們看不到妳？」
「看不到！」
「那為什麼我可以看到妳？」
「可能是因為我們身上的DNA現在是一樣的，所以才會感應得到..」
「小香也看到妳了！」
「別忘了，她是跟妳的DNA有反應的複製人，所以她看得到應該也很正常。」
「好，就算妳說的都對，可是我原本是男人，到現在為止，我的內心仍然是男人的心，就連我的骨架也還是原本男人的，要我怎麼去照顧他們？」
「我真的不敢奢求妳，但是我求妳，現在的我，真的已經無法再幫他們做些什麼，我好愛他們，可是我好恨，好恨我這麼早就離開人世！」
「既然這樣，我們交換，我來當鬼，妳回到人間..」
「我插個話..」旁邊一位原住民出了聲，但是嘴巴沒有動，「很訝異是吧，剛才已經說了吧：我們是用腦波溝通的，嘴巴當然沒有動。你的動機雖然好，但是不可行，靈魂互換會造成宿主身體的不適，最後一樣是毀滅一途，別把妳可以永生的能力輕易的放棄，也許上天要給妳重任呢！」
「我之前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高中學生而已，為什麼？」
「這世間沒有為什麼，既然得到就好好珍惜吧！」
「她的話倒是讓我想到有另外的解決辦法了！」另一位原住民也出聲音：「我們可以把Jane的記憶全部灌輸給佐藤，回去的時候就跟他們說妳們的角色互換了，讓佐藤真正的用Jane的名字活下去，要照顧也有以前的軌跡可尋，我想這樣子應該是最好的。」
「可是，我都還沒有做好當女人的準備..」
「怕什麼？剛才不是連死都不怕的嗎？」
「話是這麼說，可是這跟變成女人是兩回事！」
「算是我求你好嗎？妳忍心拒絕我這個可憐的女人..」
「好啦..好啦..灌輸記憶會不會痛啊？」
「會有一點點難過..」說完，也沒有等我答不答應，那個原住民就飄過來抓住Jane和我的頭。
「糾斗嘛跌..」話還沒有說完，我的頭就像爆炸一般，好像有一大堆的影像閃過我的眼前，眼睛沒有辦法不閉起來，「啊呀..」
不曉得過了多久，「好了！這樣子應該就可以了..」
我抱著頭躺在地上，腦袋裡的思緒不停的在穿梭時空，疼痛得要命，「哪有人用強迫的，痛死人了啦！」
「耶？！妳以前也裝扮過女生呢，那還怕什麼..」
「妳也可以看到我的..」
「當然啦！我們的記憶已經都互相灌輸了，真是好啊！誰叫他們和我已經結拜成為一家人，我的想法他們都知道得很清楚得很呢。」
「鬼魂也結拜啊..」
「怎麼？不許啊？」Jane變了聲調，「現在我們是一家人，共同約定守護著這個超級能源星，如果再讓它脫離軌道，那麼肯定又有星球會遭到危害，姐姐我可不喜歡這樣啊！」
「姐姐？」
「哈！忘記說了，雖然我的年紀最小，但是他們都要我出來領導他們，我不喜歡他們叫我別的稱謂，就是叫我『姐姐』！既然說到這裡，以後看到我就叫姐姐，不准叫別的，不然的話..」
「會怎樣？」
「我是被能量吞噬的，這裡的能量，姐姐我可是可以做傳導的喔！」
說完，有一條像電流一般的能量就打到我身上。
「好痛！是..是..是！姐姐，妳是好姐姐..」
「好了，佐藤，那答應的事就別忘了！」
「我答應..姐姐什麼了？」
「妳不是答應要幫我照顧我的Michael和Jack嗎？」她的手指有光點，然後又是好幾條電流襲了過來。
「啊呀..是！我答應了..我答應了，不要再電我了啦..」
「沒辦法，」一旁有幾個原住民攤著手，「妳現在知道了，這幾天她突然學會放電，我們怎麼學都不會，所以只能乖乖的叫她『姐姐』！不然的話..」
「耶？！你們剛才對佐藤說了什麼..」
「沒..沒有..」這些原住民的靈魂馬上就消失。
「還有一件事，雖然這對小香很殘酷，但是妳也要告訴她佐藤已經變成靈魂，要她重新適應妳的新身份。」
「可是她適應的是我之前的DNA，我的DNA現在已經全部改變了！」
「別忘了妳的骨架，骨架包括了牙齒在內，在妳現在再吻過她之後，她會重新開始調整的，別忘了她可是已經解鎖的，適應力強很強的喔！」
「我明白了，既然老天要我變成女生，我會努力扮演好這個角色的。」
「我會不時去監視妳的喔！」
「放心吧，Jane姐..」
我轉身往丘陵地下面，太空梭的位置走去，「我回去了！」

下到了丘陵地走向太空梭，果然小香還在等我，馬上向我跑了過來。
「隆二主人好慢喔，到底怎麼樣了？」
我輕輕的打了她一下屁股，學著Jane的口氣說著：「香妹妹要改口了喔，佐藤已經和我完成協議，我們的角色互換，他變成了鬼魂，我回來人世當人，以後要叫我Jane姐姐！」
「怎麼會這樣！」小香馬上哭了出來，身體馬上在發抖，「隆二主人不要小香了嗎？」
「不是不是！」我拉著她，「佐藤他完全不適應女人的身體，也無法再面對妳，而且我也想要回來照顧我的Michael和Jack，才會同意這麼做的。」
「他在哪裡？小香不相信，我一定要當面問他！」
「他和我交換之後馬上就昇到天堂，消失不見了。」
「隆二主人走了，小香也不想活了！」小香跪了下來，痛哭失聲。
我也跪下來，「隆二沒有走，他仍然活著喔！」我開始吻著小香，她開始時拼命的抗拒，但是當我的牙齒碰觸到她的唇時，她馬上劇烈的顫抖，慢慢的，她開始回吻，舌頭和我交纏，許久，我才放開她的唇。
「香妹妹現在還願不願意活下去呢？」
「願意！我願意！」
「那以後Jane姐姐就是香妹妹的主人了喔！」
「是！Jane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