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世界裡的真實】No.20

No.20

緊盯著這些夥伴確實開始用餐，而且確定她們會填飽肚子之後，接著是起身逕自離開餐廳；而以剛才總裁的話語來看的話，今天晚上應該會有一場『惡戰』！大致推算可能會發生的狀況，然後思考對應的手段後，我是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趴在床上查看世界各地媒體的報導，會這麼做這是因為駿川的告知，這次比賽和賽後的演唱會已經產生相當大的影響，有相當多的媒體都是以大篇幅報導，而日本地區那更是有多家新聞媒體以『專題報導』的方式來報導這次的比賽，而且已經有專業體育媒體在評論今天的比賽誰優誰劣；想當然的，我這個優勝者就是被評論最多的一個，而且全都是『後勢看好』，有位評論者甚至直接道出：前半段保持速度預留體力，她比以前的鈴鹿可是聰明太多太多了！身體裡的鈴鹿當然也不客氣的開始『酸言酸語』，弄得我啼笑皆非，『你們可不可以饒了我啊…』
瞄了瞄手機上的時間，這時間已經相當接近22時，也就是我要求大家絕對要就寢的時間，但網管部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個人的網頁設置有這麼困難嗎？！以他們這些網路『高手』的功力，個人網頁那絕對有制式的規格，找到以前儲存的舊檔案，可能只要稍做修改就可以傳遞給我，讓我開始動手填寫資料，現在拖到這麼晚是在打甚麼主意？！腦筋再度的開始轉動起來，推測了幾個可能性之後，我呼叫駿川手綱到我身旁待命，這場『惡戰』搞不好其他部門也有份，要先把最有力的幫手帶在身邊。

22時這個時刻，真是分秒不差，手機鈴聲響起，這是公司內部聯絡號碼，接起來後這位先生立即表明他是網路管理部工程師，我的個人網頁已經初步完成，請我點選傳送過來的網址即可。而當我要求身旁的駿川顯示個人的網頁後，她是告知我：這張個人網頁有作大幅度修正，和其他職員的個人網頁完全不同，而接著她秀出已離職波文資深執行長的庫存個人網頁讓我作比較，確實的，還不僅是樣式不同而已，配色、超連結的位置、模樣好像都變更，看得出來應該是花費相當長的時間才完成。沒錯！以現在這張個人網頁的設計，看得出來有不少『巧思』在裡面，比起以前的個人網頁來說，雖不能說是『天壤之別』，但絕對可以獲得『上乘佳作』的評價！但…使用這個時間、然後派職務低階的工程師來跟我對話？！
「可以的話…附近最高階職務的人出個聲音吧！」我的口氣有些輕蔑，「最好是總技師以上職務的，試探我的動作到此就可以了，還有啊…其他不相干部門的請離開，想要看好戲請到別處去，今晚這齣沒甚麼好看的！」
『不會吧？！』、『怎麼會？！』、『我就說別來的！』…
『總監…大人…您怎麼…怎麼會…』這聲音在顫抖。
「你部門的人幾乎都在吧！開『視訊』，我們好好聊聊吧…」我提出要求。『好的！』才剛說完，螢幕就顯示『視訊會議』的訊號，接著我要求駿川把螢幕效果最大化，我是很想讓這些人見到我現在的容貌。
「我是誰你們可都是知道的，」我這次是用輕鬆的口氣，「但我並不認識你們，而且搞不好你們也不想讓我知道你們是誰、負責的是甚麼業務，我這麼說應該對吧！不想說明我不會勉強，部經理應該是已經離開了，現在這裡最高職務的是誰？今天這模樣是誰的主意？好好的說個清楚吧…」
『我是『首席監視者』，這職務就相當於部門副經理這種職務，而今天…』他接著開始述說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整個聽完還真是讓我有點『啼笑皆非』！原來這公司一直存在著『山頭林立』的事實，而『明爭暗鬥』的伎倆比比皆是，而那位波文資深執行長就是處心積慮想要往上衝的第一號人物，網管這部門就是他拉攏的『重要棋子』！但他最後竟然引咎辭職，而因為資深執行長辭職的主因是我，部經理始終對我很不諒解，諸多事物都是採取『不合作主義』的態度！其實『賽馬娘』後續很多修改事務根本不用耗時那麼長，可能也不會那麼多次，諸多原因都是他們的『傑作』，那就是想讓我有些『難看』而已。然而這次總裁祭出了『重懲』，他們當然也不敢再『胡作非為』下去，但總是覺得相當不甘心，才會出此『下策』，想要藉機給我一點『顏色』瞧瞧，順便可以試探我的意圖和動向，畢竟我現在是總裁面前的『第一紅人』，向我靠攏也是從谷底翻身的途徑。
「竟然比我推測的還要複雜許多！你們還真是…」我輕搖著頭，「這該怎麼說啊？！世界確實應該朝著更美好的地方進步才對，但絕不是以『爭權奪利』的方式來做，那些戰爭不就是這麼來的，不是嗎？！」
『請容我提問！』有另外一位說話了，『在下的是職務是『監視者』，總監大人，雖然您的年紀很輕，但對事情的判斷力都有相當獨到的見解；而當您一語就道出我們現在的狀況時，我還不僅是驚訝而已，更是相當的佩服！可以告訴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以今天這個模樣，總裁大人是已經把我們打入『冷宮』！而且只要他還在職的話，很有可能永遠都翻不了身，不說別的，今年如果有工作特別獎金的話，我們是絕對沒那個份！』
「所以我才會說出『爭權奪利』這個字眼！」我接著正色的說道，「這困境其實是你們自己造成的，這想必波文資深執行長在拉攏你們的時候，利用自己的職權，給了你們不少的好處，然而你們一直認為是我把他排擠掉的，所以才會這麼敵視我的存在，我說的對吧？！」
『您真的是位相當厲害的人物，怪不得總裁大人這麼器重！』有位女性員工說話了，『我也是『監視者』，可以告訴我們方向嗎？雖然我是『隨波逐流』的，但現在可不能再沉默，這已經嚴重威脅到我們的生活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有些無奈，「要完整說清楚整個事件，那真的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而且你們是敵是友也不明…」決定放出餌來。
『不！』那位『首席監視者』像是在懇求，『我們現在哪還能再樹立敵人，剛才那些位工程師是硬被我拉過來的，他們一走，我們現在已經完全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人還會同情我們。只要是任何能夠改變困境的事，我們都願意去做，我們絕不是您的敵人！』
「那麼好好解釋一下！在這個我將要就寢的時間，然後派出低階工程師跟我對話是甚麼意圖？我完全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友善！」他已經上鉤了。
『這是經理指示的，說是弄個絕無僅有的個人網頁，因為您會經常使用這個網頁來作回應，所以只要讓您動心，整個局面就會翻轉！那只要先鎖住所有功能，想動用這個網頁，最後只能向我們開口。他是這麼說的：派口才最好的把她搞定，這只要威脅加利誘，讓她完全聽我們的命令做事，哪還怕這個，以後我們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就對了！我就不信這黃毛丫頭有多大的能耐！他說完就離開辦公室，應該是下班走人了。』雖然與猜測的有點距離，但要我屈服這件事是完全相同的。然而這種行徑就意味著：這位部經理以前鐵定收了波文資深執行長相當多的好處，現在所有的利益都喪失，而被總裁處分之後，他卻動了歪腦筋要『另起爐灶』，想要從我身上獲取同樣的利益。沒甚麼好猶豫的，我立即就播了特助馬維斯小姐的電話，詢問總裁現在的作息狀況，而她是告知：總裁有下達特別指示，只有我的電話不用攔截，不論多晚他都願意接聽，其餘電話她都會先攔截過濾的。『嗯哼…那真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總裁當然有些訝異我會在這種時間播電話給他，而『視訊』裡，那群網路管理部員工全都大驚失色。我接著把剛才發生的狀況如實報告之外，最後還把總裁也『拉』進『視訊會議』中讓這群員工作證，而當他完全知道這位網路管理部部長所有言行舉止後，根本沒有第二句話，立即就播另一通電話出去，通話者是HR的珍妮佛經理，然後下了指令：網路管理部部經理立即免職停止所有職務權責，而且公司後續永不任用！其職缺暫由『首席監視者』接任。『不會吧？！這處分更重！』我在腦海裡大叫。
而接著我是幫這些員工求情，會出現這種狀況全部都是部經理個人的私慾，那與這些員工無關，我是請總裁收回對這些員工的處分，而總裁接著是表示：他會看表現，表現得好會考慮，若還出現如此離譜的事件，他一樣是『決不寬貸』！我知道他絕對還在氣頭上，趕緊請他放心，然後向他道聲『晚安』，而他果然如此，輕點個頭『嗯！』的一聲就離線了。
珍妮佛經理在總裁離線後是用力搖頭，她表明從來沒有這麼晚還接到總裁電話，而接到的指令是如此震撼，她在離線前跟我說道：「只有妳敢在這時間播電話給總裁，而我真的是首次在這時間要發出免職人事命令，以後應該沒人再敢隨意招惹妳了！」輕嘆一口氣後，我是要求網管部這群員工趕緊下班休息，出現這狀況任誰都意料不到，想要翻轉局面的事情另外找上班時間再詳細討論，現在時間已經超過午夜，要趕緊休息，網路管理的工作原本就很耗精神力，這時候再出狀況的話，後面怎麼補救都沒有用，而這群員工全部點頭答應，所有『視訊會議』這時終於完全結束。
然而當我轉頭將手機放置書桌上時，這才發現這群夥伴全都擠在小特的床上，一問之下，原來是小特這傢伙把她們通通都叫過來『看好戲』的，這也就意味著：剛才發生的所有事她們全都知道了！而接著當然又開始有讚嘆、崇拜和歡呼聲，這還真是！沒甚麼好考慮，我是要求立刻就寢，以後不准發生類似這種熬夜狀況，今晚是特例，而且因為今天大家都參加了比賽，然後又都熬夜，明早晨操取消，但明天上午則是要舉行這次『試合賽』的檢討會！所有夥伴都要報告自己的缺失和改進的方向，時間至少要10分鐘，她們聽完之後是立即哭喪著臉，垂頭喪氣的離開我的房間。

雖然我沒有要求實施晨操，但這群夥伴們可依然準時的出現在頂樓陽台，開始做起伸展操，這真是讓我覺得欣慰。然而就在我們用早餐的時刻，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一瞧竟然又是總裁的來電，趕忙接了起來。
『先跟妳抱歉，昨晚得知那些事之後真的很生氣！但決定不會改變，剛才我也已經要求監察部門徹查，波文為達成這些目的，是否還使用類似手法搞『派系』？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縱容的！』嗯？！不曉得怎麼回話。
『剛才那些是題外話，在這個時間打斷妳用餐真是不得已…因為這真是大事啊！昨天的比賽，引發的效應真是完全出乎我們意料，事實上是從昨晚開始，公司『意見反映』的窗口就接收到這種類似訊息，而且都是這些『大國』體育單位發出來的，說是願意跟我們合作，他們都想要派出優異的運動選手來參與這個活動。這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的意圖，現在有能夠獲得改善國力資金的絕佳機會，他們是不可能會缺席的！出現這模樣可真是讓我振奮但也震驚，現在出現的可不是徵招不到人的問題，那是可能有許多世界一流的『高手』會跟妳們較量的問題！我剛才一直在考慮，而因為妳是這個單位的主管，我是想直接詢問妳的意見…』嘿…一流的高手？！
「既是如此的話…」低頭考慮了一陣子，「那麼就讓他們派過來吧，這樣不但可以迅速解決選手不足的問題，而且更可引起這些國家的高度關注！不過在簽約的時候，這就要約定這些特殊學員的福利，這要是她們真的拿到好的名次，不可以把獎金全部奪走，這也要給予她們豐厚的獎勵，否則她們成為學員參加比賽的效應就完全失去，根本無心比賽了。」
『我也覺得理應如此，那就決定了，等下我就會要求總經理與他們的代表作會談，妳等我們的好消息！就這樣啦…』還沒等我回覆他就離線了。
「不是吧？！」想當然小特是最喜歡大呼小叫的。
「世界一流等級的『高手』要過來這裡？！」望族是瞪著大眼。
「小花花絕不會輸給她們的！」西野花堅定的握著拳。
「我要訓練！我要再訓練！」優秀素質的眼睛盯著正前方。
「有更多要跟我搶美麗的面貌，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瑪麗娜搖著頭。
「妳這傢伙不要再扯我後腿了！」、「到底是誰在扯後腿啊？妳這最後一名的傢伙說這種話還真是可笑！」克洛蒂爾和朱菈又開始鬥嘴了。
「全都安安靜靜的把早餐給我吃乾淨！然後在教室裡就位等我，這個檢討會妳們絕對是要好好給我檢討的！」我的臉色應該相當難看，而這群夥伴當然也就立即停止所有的言詞，乖乖默默的繼續用餐。
迅速的用完早餐後，我是指示AI駿川手綱要求飯田學園長在辦公室裡等我，而且連絡賽傑思的上杉總經理，現在有相當重要的事務要協商！而上杉總經理似乎已經得到消息，他還帶著重要的幕僚參與會議，而當這兩位在聽完我對事件的完整描述後都相當震驚，但緊接著我立即要求開始討論如果這些『特殊學員』接著進入學園後可能會面臨的事務；確實的，原本是以為新學員絕對沒有那麼快出現，所以包括學員簽約的條文、能力組別的等級、訓練或是學習課程的編排、目前學園區工作人手的問題等等，那都還只是初步計畫而已，而尤其是簽約條文，因為這些『特殊學員』的身份完全不一樣，她們的『賣身契』也要有相對的條文；而討論到一個段落，大致都有結論和解決的方式後，接著我就意識到一個相當重要的關鍵點，那就是：以昨日比賽的模樣來看，若是確定有相當數量的學員進入的話，不再辦一次『試合賽』那是不行的！而當我把這個關鍵點一說，所有與會的人士也都意識到這絕對是最關鍵的事，而且還要辦得更成功、更盛大！這只要這個『催化劑』達到功效的話，『賽馬娘』這項職業運動，絕對可以成功的呈現在世人的面前，不再猶豫之後，我是要求所有人開始分頭進行，這些已決議的事項每日要回報進度，而若發現新的缺失或是特別的構想，立即傳遞訊息讓我知曉，可以決定就會立即回覆，若要討論的話會通知召開會議的時間，而原則上是以每周的周五下午是定期會議時間，對於所有的計畫執行狀況以及缺失和阻礙，都要全數回報讓所有單位知道！而在這次重要的討論會解散之前，我是不忘提醒上杉總經理：現在選手可能已經有著落，所以要趕緊規劃明年正式的賽程，暫且以50名選手參賽先來作規劃，而且這些選手是來自世界各地，賽事的名稱就不能夠使用日本賽馬賽事的名稱，這絕對會讓這些國家或地區嚴重抗議的，而上杉總經理也表示會立即徵詢專業人士的意見，這只要確認這些『特殊學員』的能力之後，大致就會定案，請我絕對『寬心』。
「這該說甚麼好呢？！」學園長在我離開辦公室前說道：「妳這位『異次元逃亡者』的能力真是有如深淵般，深不可測！」我的腦海又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