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稿—風鈴(下)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三、

叮叮,不知是清脆的風鈴聲,還是妳銀鈴般的笑聲突然衝進我腦門,摘下耳機,但見妳在窗邊輕輕敲打著風鈴,叮叮,配上妳銀鈴般的笑聲,讓我雞皮疙瘩爬滿全身。

「我幫妳叫了計程車,大概五分鐘後到。」我看著書,靜靜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妳的笑聲結束,聲音逐漸扭曲了起來。

「你想要我怎麼樣都好,我們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樣?好不好,好不好?」妳啜泣著,張開雙手說。

我別過頭說「傘幫妳放門邊,記得拿,然後不用還我了。」

妳手摸索著口袋,好 像在尋找什麼可以給予妳安全感的物件

「好,我以後不會再來吵你了」妳擦乾眼淚,拿起門邊的傘,走出了門。

鬆了口氣,我掩上門扉,倚在門邊,看著計程車的左轉警示燈消失在窗戶的淚痕中。

走進廁所,在洗手台放滿了水,拍了拍臉,舀起水,使水生成陣陣的漣漪,生怕水紋上映出我們過往的甜蜜,動搖我的決心。

套起床上凌亂的衣服,卻四處也摸索不到衣服堆裡的鑰匙串

「該死!」我暗罵一聲,頓時惱火了起來

「難怪她剛剛走的那麼乾脆,原來是偷了我的鑰匙了。」我下意識地衝到門口,鎖起門,即便知道這樣無濟於事。

我在門口來回踱步,外面下著雨,打工要遲到了,等不及鎖匠來換鎖了。

拎著傘,我匆匆忙忙地鎖上僅僅是心安的鎖,但鎖不上惴惴不安心情,便去打工。

回來時,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轉開了門把,直接走進大廳,拿起桌上溫熱的熱可可,啄了一口,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好。

「你回來啦,桌上還有你喜歡的藍莓可麗餅,剛做好的。」

猛然地,我往後跳了一下,妳的話語,妳的笑聲,窗邊叮叮的風鈴聲將我拉回了現實。

「妳怎麼在我屋子裡?」我驚訝地望著她,臉上滿是驚恐。

但隨即又知道因為她拿走我的鑰匙才能進來,但心中仍想聽她親自承認。

「我拿走你的鑰匙,但是!但是…」

「夠了,鑰匙還來,然後回家!」我幾近嘶吼的咆嘯著,打斷她的欲言又止。

「我只是想煮你喜歡的東西給你吃,你最近都瘦了,房間裡也很亂,整個人很頹廢很頹廢,我想要照顧你,只有這樣而已」妳啜泣著,悵然若失地坐在椅子上,以空洞的聲音委屈的懇求著。

叮叮,彷若感應到妳的悲鳴,風鈴共振了妳的頻率,快速地擺動了起來,而又在妳低下頭哭泣的剎那,寂靜。

我默默地收拾我的行李,拔下窗邊的風鈴,再走到門口

「好,給妳照顧這個房子,反正我朋友家現在空著,我去他家住。」

我也以空洞的聲音,平淡的聲調向對著真空自言自語般地說。

甩上門,我走向已撥雲見日的黃昏陰影。


四、

掩上朋友家的門扉,鎖上鎖,走向床,隨即倒臥而睡。

打工,回朋友家;打工,回朋友家,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但是最近卻有騷動打破了這個循環。

每每在半夜1點多左右,門口總是傳來喀拉喀拉的聲響,起初我不以為意,因為朋友曾經提醒我這附近貓很多。

但是最近這聲響卻感覺越來越不像貓爪子抓門的聲響,因為還有伴隨著叩叩的聲響。

我曾試著,從內向外輕敲著門,聲響就會消失,但是隔天又會響起。

這次,我決定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輕輕轉開鎖,快速地打開門,卻見妳跟一個鎖匠在門口,啞然著望著我。

我生氣地伸出手想捉住鎖匠的衣領,質問他,但他情急之下拿起手裡的螺絲起子揮舞,而妳尖銳的指甲也在混亂中劃破了我的手,鎖匠急忙背起工具,連滾帶爬地消失在巷子口。

汩汩的血流從我左手臂流下,但是怒氣讓我感受不到疼痛,不顧已經半夜三更,我大吼著叫她滾,滾出這裡,不然就要報警。

她的淚嘩然而下,淚滴落入手臂的血痕中。

轉身一句話不說也就跑出巷子口。

撫著受傷的手臂,我隨意清洗傷口,包紮,便躺在床上,但全身還是顫抖,無法入眠。

叮,風鈴響起,卻只響了一聲,我弓起身,這晚我又無法入眠,左手的傷口好像因為她的淚融入血中,隱隱作痛,遲遲無法癒合,就像我遲遲無法忘記她。

每天我還是可以聽到門口喀拉喀拉著聲響,每天我都在半夜1點驚醒,每天我都要拿起床頭的蝴蝶刀,衝到門口,對著無人的街口大喊,「滾!」

然後左手的傷口就會再次疼痛,慢慢地流出血。

這件事加進我每天的循環之中,打工,回朋友家,半夜1點起床大叫,遲遲無法入眠。

但屋裡多了一袋袋的精神科的藥袋,多了幾把鋒利的蝴蝶刀,門口的鎖多了一層又一層,凌亂的桌面,凌亂著思緒,凌亂著想著妳。

叮,風鈴又響起,我板起刀,這次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輕輕推開門扉,不知是幻覺還是現實,但見妳站立在門口,表情盡是漠然,我不由分說,直接將刀口刺進妳胸口,而妳也將手中的刀刺進我胸口,然後緊緊抱著我。

「你還記得我送你的第一個禮物嗎?還記得我們的愛情是毫無縫隙的嗎?」

「現在終於可以毫無縫隙了,你不許離開我!」妳銀鈴般笑聲迴盪整個空蕩的街口。

我們倒下,妳還是緊緊的抱著我,我轉頭看屋內淡紫色的箱子,陷入無限循環的回憶,想起妳髮梢的芳香,我抱著妳順時針旋轉的那個下午,還有每個每個約會。

隨後救護車和警笛聲響起,但我只聽到

叮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

叮。

改編自真實事件,2015/2/26 筆



後記:翻到這篇文章才發現是以前在實習時聽到的故事,情侶吵架悲劇收場的故事很多,但因為這故事離我很近很近,近到當時的我好幾個晚上都在想著情節。雖然很多情節是我臆測加上去的,現在只記得當下的恐懼感,離我很近的恐懼感,或許我沒有實際遇過當事人但卻能夠感受到一種窒息感,一種他們之間情感緊密到撕開後會留下許多殘膠的窒息感,一種就像傷口還在冒著組織液卻還是需要貼上紗布,但紗布的網格滲入傷口中吸滿組織液又需要換藥的窒息感。

現在來看可能覺得有些文字跟片段太過零碎也沒有很洗鍊,但卻有種原來這是當時的我寫出來的東西,一種我現在可能覺得矯情寫不出來以及也沒辦法寫出來的文章,就讓它放在這個平台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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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書中所思所想,希望能夠帶給讀者不同角度的看書視角,書作為一個載體不應該是在閱覽後乘載著灰塵,更應該可以作為串連起讀者傳遞共鳴感的故事,期許能夠一起成長一起思考將所思所感落實在生活中,培養閱讀心態也打磨處事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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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拉喀拉,死神踏出的沉重腳步聲,迴盪在大廳裡,沿著房門底下的門縫爬上床邊,竄入夜寐未熟的夢裡。 下意識地往右翻身,迅速地從床上躍起,信手拿床邊手電筒,抽起腹部的蝴蝶刀,用大拇指熟練的翻起刀,顫抖著將刀面向外,今夜依舊不得入眠。
對我而言,靜下來深思內化資訊並不簡單。我常常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一種浪費時間的自我譴責,因為我會認為花費時間在沒有明確輸入或產出的情況下似乎不值得。在這些時刻,我通常會選擇寫下當下的感受,或者整理資訊,甚至拿起一本文學類書籍,尤其當我已經資訊頻寬滿載到沒辦法輸入一些成長或是商管類書籍時。
這是王先生死後的第十天,也是他(它)變成殭屍的第十天 這是一個人在死後會變成殭屍的世界,但不像傳統電影中的那些具有攻擊性的殭屍,他們會再重複著死時那天的生活,相反,這些殭屍只會重複著他們死亡前最後一天的生活,無法與活人溝通。
「這麼多專業的人憑什麼聽你的」 我想這是最近我最有感觸的話,也是費曼十二道難題中我第一個問自己的 哦,應該是第二個,第一個是什麼時候我才會承認自己不是OO的料 不想面對自己的缺失應該是好勝心作祟 不想面對自己的不夠格應該是自卑心作祟 不想面對自己的擁有的一切應該是忌妒心作祟
現代人總是承載的過多的情緒也將過多的情緒由他人來乘載
當半夜三點鐘突然因為惡夢醒來時你會嘗試的去勾勒那個讓你驚醒的場景輪廓; 卻無法在眼睛睜開時在小夜燈光暈下想起來,只能在閉上眼睛時眼周浮現綠色波紋時才能夠描繪。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鬼片中的鬼都是綠色的。
喀拉喀拉,死神踏出的沉重腳步聲,迴盪在大廳裡,沿著房門底下的門縫爬上床邊,竄入夜寐未熟的夢裡。 下意識地往右翻身,迅速地從床上躍起,信手拿床邊手電筒,抽起腹部的蝴蝶刀,用大拇指熟練的翻起刀,顫抖著將刀面向外,今夜依舊不得入眠。
對我而言,靜下來深思內化資訊並不簡單。我常常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一種浪費時間的自我譴責,因為我會認為花費時間在沒有明確輸入或產出的情況下似乎不值得。在這些時刻,我通常會選擇寫下當下的感受,或者整理資訊,甚至拿起一本文學類書籍,尤其當我已經資訊頻寬滿載到沒辦法輸入一些成長或是商管類書籍時。
這是王先生死後的第十天,也是他(它)變成殭屍的第十天 這是一個人在死後會變成殭屍的世界,但不像傳統電影中的那些具有攻擊性的殭屍,他們會再重複著死時那天的生活,相反,這些殭屍只會重複著他們死亡前最後一天的生活,無法與活人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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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參與的主題活動
外遇是一場感情的試煉,撕裂了信任,也暴露了關係中的隱形裂縫。它讓人深陷傷痛與困惑,但同時也提供了一次重新審視自我與關係的機會。在這篇文章中,我們將深度解析外遇的成因、對愛情的影響,以及如何在裂痕中找到修復或重生的可能性,幫助你面對這場情感的挑戰,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稍早跟朋友聊天,她向我詢問一個關於現階段她所遇到的一個選擇,目前找不到答案,一切混沌不明,問我她是不是一個「靈性沒有升級的」鬼打牆之人?電話打來的時候,恰好從行天宮參拜結束,我就一路從行天宮走到
有一頭鯨魚,到今天還一直在人們心中唱歌。牠從一生下來,聲音的頻率就比較高,有 52 赫茲那麼高。所以別的鯨魚聽不到牠的聲音,也聽不懂牠的意思。這頭音頻特殊的52 赫茲鯨魚,從被發現後就持續引起關注。科學家長期探尋,希望能找到其他的 52 赫茲鯨魚,據說後來真的有人發現一群「52 赫茲」在同時鳴唱。
  你心中有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   你想寫小說,打開文檔,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跟word一樣空白?   你想動筆,卻發現每個人寫的小說都長得不太一樣,讓你無從參考?   那麼,這篇針對小說格式的教學文,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   許多人都想寫小說,卻不是每個人都注重基本格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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