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再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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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期跟著容若出了王帳,抬頭往上看,仍然是熟悉的藍天白雲,真不可思議……才剛離開,她又開始想他了。 

容若本來要帶著她往耕地走,卻突然有侍衛過來通報,遠遠的,還傳來叫囂的吵鬧聲。 

「怎麼了?」喧鬧聲隔了幾十公尺,只剩下模模糊糊的響聲,不難分辨是女子高亢的聲音。 

「前方有人在鬧,女王若覺得煩心,我們繞道而行便是。」容若語氣淡淡的,很有幾分不以為意。 

「女孩子的聲音?是我認識的人嗎?」其實繞開也沒什麼,但通常,會碰上的事情都會觸動劇情線,蘇期很理解地主動詢問,畢竟她漸漸學會了,身在書中,該發生的情節大多無法阻止,不如乾脆欣然接受,還能少走些彎路。 

猶豫片刻,容若還是說了:「是……王妃。」 

蘇期花了幾秒才想起這個人,只見過一面的漂亮女孩……雅蘭珠。 

「她怎麼了?」好一陣子沒聽到這個人,她並不知道上次見面之後這位王妃又發生了什麼。 

「女王可記得第一次在十七屯遇險時,王處置十七屯屯長時說的話。」容若提醒。 

喔喔……她想起來了。「納蘭真當時說,雅蘭珠與納蘭賀連勾結……所以這是真的?她真的暗地裡在幫他?」蘇期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對自己滿是鄙夷又不甘心的模樣……她難道喜歡的不是納蘭真?那吃醋演得也太逼真了。 

「從那之後王便下令將她圈禁,身旁的婢女一應解散,不可踏出營帳半步……原本要等王親自來審,沒想到,就出了第二次意外。」容若領著她繼續往前走。「女王生病,再來便是雙王和離。後來的十多天,王一直臥床養病,也就沒顧上審問她的事情……今天,估計是聽到了女王回來,才在那裡撒潑撒野吧。」 

既然這樣……就是她要親自替納蘭真審出來吧。「那我們去看看吧,畢竟……他們夫妻一場。」 

愈走近,囂鬧聲愈加歇斯底里,女人含糊不明的喊話伴隨尖叫聲,周圍聚集了一些族民遠遠瞧著,不敢靠近。 

侍衛與哨兵也是一臉頭疼,見到容若和蘇期到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見到她來,所有人同時用左手輕點右肩:「參見女王。」 

營帳裡的聲音倏地安靜了幾秒,突然改成漢語,吼了出來:「裴夜蘭妳這個賤婦!妳根本不該活著!」 

原來我姓裴啊……穿越過來這麼久,蘇期總算知道了原主的全名。 

容若皺起眉,刷地一下便拔出腰後匕首,速度快得連蘇期沒看清她的動作。「詆毀女王,衝撞主上,當處剮刑……我這就去撕了她的嘴!」 

「等等,別衝動。」她拉住容若,阻止了對方想衝上去的動作。「我想跟她說說話。」 

「女王……」哨兵有點為難。「王妃精神有些異常,這十多天來都是這個樣子,罵罵咧咧沒個正常樣子……怕汙了妳的耳朵。」要知道他守了這麼些天,翻來覆去的咒罵詞都聽累了………就他看來,不管王還是女王,至少都還是為著王屯,他可是聽說女王和親的第二天就下了耕地巡視,沒想到意外被綁走,王才大怒地圈禁了王妃。 

這王妃嫁進狼族都兩年了,平時除了苛待下人頤指氣使之外,什麼建樹都沒做過。 

一經比較,高下立判。 

所以王屯裡的大部分人,對於隱約而起的「女王試圖謀害王,謀篡王位」的說法都不輕信,退一萬步說,就平民老百姓的立場,誰上位都不重要,只要能吃飽穿暖便可啊……一個剛嫁來第二天就願意下地巡視的女王,哪怕只是做做樣子,還是挺讓人民接受的。 

「沒事,她一個人在這裡,大約是悶壞了。」蘇期笑笑。「容若,妳陪我進去;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嘴上這麼說,容若的匕首卻沒收進鞘裡,只是放低了收在身側,像是戒備著什麼。 

哨兵掀開營帳,讓她們走進去,營帳有種奇特的腐酸味,像是許久沒有洗澡會出現的味道。 

雅蘭珠站在內室口的珠簾之前,四肢都鎖著鐵鍊,鍊子的尾端纏在內室的矮榻四角,長長的拖著,蘇期見過的那種妝點華貴的娉婷姿態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她臉色出奇地蠟黃,脂粉未施,頭髮亂糟糟地散落下來,四肢纖瘦,肚子卻有點鼓,像是偏遠地區營養不良的小孩那樣……蘇期看著,不免有些心疼。 

雅蘭珠盯著蘇期,神色不善到極點,似乎給她一把刀她都能直接衝上來捅似的……但,為什麼啊? 

蘇期很困惑,明明她們從頭到尾只見過兩次面,第一次她就想搧自己巴掌,這次像是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裴夜蘭妳這個賤婦!妳根本不該活著!妳早該去死了知不知道!都是妳害的……啪!」雅蘭珠還沒罵完就讓容若搧了一個乾淨俐落的巴掌,她的左臉立刻腫了起來,唇邊滲出了血絲。 

蘇期很震驚,容若很冷靜。她一把抓著雅蘭珠的頭髮,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王妃若忘了怎麼好好說話,我便再給妳幾巴掌,等妳什麼時候想起來妳父親雅蘭博赫教給妳的教養,再開口吧。」 

不意聽見了父親的名字,雅蘭珠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緊緊抿著嘴,眼裡湧出了淚水。「王……王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才是他明正言順的妻子,我明明是最尊貴的王妃……父親……父親!你看見了嗎?納蘭真辜負了你與先王的約定,他冷落我,對我不屑一顧……他怎麼可以把狼族『印記』給了這個南朝女人!嗚嗚……」 

她終於哭出了積累了兩年多的悲傷。 

蘇期聽得辛酸,但想起她上輩子對納蘭真做的事,又同情不起來了。 

「我很想知道,妳為什麼這麼恨我?我們明明只見過一次面……」蘇期看著她,認認真真地開口。「『印記』是納蘭真給的,這個我無話可說。但妳叫出了我的名字,這代表,妳跟我們南朝也有關係,對嗎?」 

聽到她的問句,雅蘭珠突然止住了哭泣,她抬眼看著蘇期,困惑轉瞬而逝,取而代知的是滿滿輕蔑的嘲諷:「裴夜蘭,妳裝什麼裝!妳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該活著!要不是這張臉,妳以為,妳憑什麼能嫁進狼族!」 

大約是,討厭她只憑藉皮相美色就被選為和親公主吧,蘇期猜測……所以雅蘭珠純粹是……嫉妒?……不對吧。 

「妳跟納蘭賀連的交易內容是什麼?」蘇期再問。 

就納蘭真給出的前世故事,這兩個人早有勾結,那這輩子,肯定也有類似的聯繫。 

雅蘭珠緊閉著嘴不願回答,見她遲疑,容若又是一耳光刮上去……蘇期根本來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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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期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她不記得自己的來歷,卻也知道眼前的世界與她概念裡的世界不同。(穿越與穿書都是老套,難道現在流行無前情題要、簡單粗暴的魂穿......?)。於是她開始了不斷在心中吐嘈作者的不歸路。甜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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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期與容若離開,獨自留在王帳裡的納蘭真喝著水卻突然嗆咳了一下,無聲地嘔出了一大灘血,將整杯水染得鮮紅……他若無其事拿了條布擦拭嘴角,又將血水隨手傾倒在一旁的水盆裡,這時才露出疲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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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王帳時,正巧又是一個婢女迎面端著水盆出來,映在白日的天光下,那血紅看起來更怵目驚心。
等商量完畢回到王帳,已然月至中天。軒轅澈還守著納蘭真,確認他熟睡著不再吐血,蘇期才放下心。 容若在這段時間內已經迅速地安排好了所有事宜。
等納蘭真再度睡過去,蘇期讓容若守著他,示意把完脈後一臉「女王我有話要跟妳說」的歐陽子瞻走出王帳。
蘇期沒有漏掉軒轅子瞻說過的話,稍稍冷靜下來後立刻要容若派人回十七屯,把她營帳裡那些南朝醫書都搬來……所以當軒轅澈拎著灰頭土臉的歐陽子瞻回到王屯時,王帳裡已是截然不同的光景:包紮好手傷並喝下安神湯的納蘭真沉沉睡去;哭得眼皮有些浮腫的女王已經洗淨臉坐在外室等候,面前是一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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