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與海 - Ep. 24 難以抵擋的誘惑 (露營之四)
我和他，是默契、是隱喻，還是會錯意？
「小魚，我們不要只當朋友好不好？」
「我想和你...」神情認真的小海欲言又止，他那雙吸魂水藍眼眸直直望向我心底
被這樣奇襲害我頓時無法反應，靈魂都被抽走了
我緊張得等著他下一句話，這或許是彼此心意的拂曉時刻
內心充滿期待與害怕，怕友誼會因此生變，怕我自己無法適應
「我想和你當最好的朋友」小海猶豫了一下才說出口
「你可以永遠和我當最好的朋友嗎？」他說完再次露出了那燦爛的笑容，其中似乎多了幾分靦腆
我心中的憧憬與不安暫時落下
小海沒滿足我的期待，但他的猶豫讓我明白，這傢伙原本想說其他事
「當然嘍！我們永遠都會是最好的朋友」明明之前已說好彼此是至交，此時卻裝傻再答應一次
因為我同意的，是他吞回去那句話
「永不走遠...」我用生怕被聽到的怯懦聲音補了一句
我們默契得相視而笑，彼此眼神中似乎透露著弦外之音
或許暫時無法說出那份更深層的情感
但在這片山頂上，我們知道彼此的心意，大概吧！
我妹似乎沒看出個所以然，畢竟這對話只有默契十足的我們能共感，或只有我在演獨角戲
「小海揹我！」我妹淘氣得在小海身後跳來跳去，明明還能走卻耍賴
「一起加油吧！小海也累了」我拉起妹妹的手
「小海不介意啦！」她擅自替小海發言
「小魚妹妹拜託放過我吧！我腳很痠了～」小海合掌求饒，妹妹才嘟著嘴自己踏上回程
小海望著她背影笑了一聲，把手掌放到我肩膀上問：「這麼小器呀？」，不過眼神中似乎透露著一絲感謝
這是一如既往的玩笑話，還是？
「齁唷我要小海揹啦！」我妹又駐足回頭大喊
「妹妹我牽你，不要打擾人家小倆口」小海姊姊笑得半死，快步跑去牽我妹
小倆口？
她在開玩笑吧？
「誰...誰跟...倆...小倆口...」平常伶牙俐齒的小海支支吾吾無法回嘴，不會是...被說中了？
我瞥見小海面頰透出些微紅暈
或許，他也私藏著友情以外的想法？
「你跟我妹才小倆口嘞！」我嘴上逞強內心卻翻騰不已
內心，因小海的反應而翻騰
小海的姊姊很會逗小孩，於是和妹妹愉快得離我們而去
我看著小海的臉輕輕笑了一下，推了推他邁開腳步
「齁唷不要笑啦！我...我只是...只是陽光太熱所以...」小海緊張得想為自己臉紅開脫，靦腆的表情搭配害羞笑容真是可愛誘人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又沒說為什麼笑
心中不覺洋溢起幸福感，步道上陌生人彷彿都不存在，只剩我跟小海
沿路風景雖美，但對我來說，小海的笑容與陽光下微微泛紅的臉頰，才是絕景
「累了齁？看你攻頂走那麼快，結果回程像蝸牛一樣」小海虧我
我其實還有體力，但慢慢走不好嗎？
小海忽然牽起我手強迫我跟上
此舉彷若一劑強心針，渾身又有了力氣、精神頓時也活化了
感受著小海手心溫度，不時輕捏他軟綿綿的手掌，心裡好甜蜜
這樣是不是，真的很像情侶？
第一次捏他手時，小海扭頭拋出個微笑，之後他就一直掛著笑容走，沒對捏手特別做反應
他有感覺到！他沒有異議！
我們一路聊天說笑、亂捏對方臉頰玩鬧，中間都沒放過手，兩人身影已合而為一
快回到營地時小海緩緩鬆手對我點頭，看來他還是怕其他人看見
心虛，是默認這段感情嗎？
「不公平啦！你們腿那麼長，都走那麼快那麼輕鬆！」小海笑著對家長與國三的姊姊喊
「腿短怪我囉？」小海姊姊故作不屑
小海在媽媽催促下先去洗澡了，他還不情願得一直指向我、跟媽媽撒嬌，但最終仍獨自沐浴
#抱歉他們用英語溝通，當時聽不懂
「小魚，如果需要小海的情報，隨時找我」小海姊姊趁他洗澡時拉我到一邊
「不用裝了，我看得出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我還沒回應她就補了幾句，簡潔卻拳拳到肉，心跳都快被嚇停了
喜歡小海的心思，或許已被她看透；又或者，她僅覺得我們是真心好友？
反正只要沒人說破，這層曖昧又帶些甜蜜的關係就能繼續維繫
「小魚你不要趁機搭訕我姐嘿！人家她有男朋友！」小海出浴看到我們在聊天馬上湊了過來
「沒辦法啊！你看人家小魚這麼可愛！我愛了」他姊摸摸我頭頂笑著呼嚨，這家人似乎都很愛講瘋話
除了小星，現在還多了小海姊姊能幫忙，我又有勇氣繼續追逐那廣袤的海洋、那耀眼的太陽
「小魚，等一下再玩，換你去洗澡吧！」我媽從遠方喊著
原來我媽是貓，這夜間視力也太好了吧！
「要聽媽媽的話喔！不然就我幫你洗」小海把我轉過身，推著我進浴室
結果小海也跟著跑進來脫光光，顯然不懷好意
不過一如繼往，一邊嘻笑一邊洗澡就放得開了
就老套的水仗、丟泡泡、搔癢、玩鳥，容我省略
「小海，你不是洗過澡了？怎麼又去洗一次？」我們出來時小海爸爸問
「自己洗和跟小魚一起不一樣啊！」小海笑嘻嘻得說，害我在一旁臉紅心跳
晚餐時間小海父母用輕便鍋具做了類似披薩的三明治，酥脆微焦的麵包外皮含著淌出蛋液與起司的餡料，包夾其中的高麗菜仍舊脆口，三明治中預煎過的豬排外酥內嫩，簡直不像露營能做出的美味。再搭配小海幫忙打的綜合果汁，這唇齒留香的晚餐令人萬分滿足
「小魚，好吃嗎？」小海和他父母都滿臉期待看著我，我趕緊點點頭
請問，我能說不好吃嗎？
「小魚的意思是果汁好喝，其他都很難吃啦！」小海幫我「代言」
我馬上衝過去巴他頭，沿途追逐打鬧到營火邊，直到小海姊姊開始唱歌才圍著火堆入座
她演唱Celine Dion的'To love you more'，可能在想回鄉的男友吧！
她唱得沒有很準，還好男友不在場，不過很深情
進入副歌時，坐我旁邊的小海跟著輕輕哼唱：「I'll be waiting for you, here inside my heart...」
我轉過去看他，發現他也在看我
那雙美麗的水藍眼珠閃爍著溫柔光芒，似乎充滿了深意
我跟著小海哼起旋律，一邊欣賞他動人的雙眸，真的...好喜歡他啊！
警察叔叔，有人違法亂放電！
「小魚你看！有蛇欸！」小海忽然指著我背後草地
我當場嚇得跳起來，不過夜晚黑漆漆一片，倒是沒給我找到蛇
「真的還假的啦！」儘管懷疑他捉弄我卻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夜晚的營地確實可能有野生動物出沒
「哈哈，你嚇得好像真有蛇一樣！」小海白目功力升級，我立刻掄起拳頭要毆他，屁孩總是令人又愛又恨
「抱歉啦膽小鬼！不然給你巧克力，不要生氣好不好？」小海拆開一條七七乳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但似乎沒打算讓我接走
我戳了他腰一下，在他定格時搶過七七乳加
「這點程度的誘惑可不夠啊！」我看著手中巧克力說，其實早就不氣了
「誘惑不夠？這可是你說的」小海抽走我手裡的巧克力咬在嘴上
「那這樣夠嗎？」他銜住中間讓另一半懸在口外，用含糊的聲音問我
不等我回答他就雙手扶著我頭快速靠近，試圖強迫把巧克力餵給我
眼見他逼近，喜悅和不安交織在一起，心跳不斷加速，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然而，小海笑容和眼神透露的溫暖令我漸漸放鬆下來
或許他也希望，用這樣的親近當作一種更深層的感情表達？
我咬下那一半巧克力時，手輕輕抵住小海額頭阻止他繼續靠近
「夠了」我輕聲回答，心中的情感快要洩洪
我放開雙手時小海頭部猛然往前，和我雙唇交接了一下
好柔潤又綿密的觸感，心跳都停了，只好靠著怦然心動再行復甦
「這樣才夠」小海輕輕說著，雙頰紅通通超可愛
這次我沒報復，太享受了
我們家人在一旁大笑，拍下了這難忘的一刻
在他們眼裡可能只是屁孩玩鬧，但我可是感到無比甜蜜
尤其小海靠近時，那閃閃動人的藍眼珠
「哈哈哈！小魚臉紅了！」小海笑著跳來跳去，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蘋果色的臉頰
儘管有點小欠打，但我就喜歡小海這一味
在篝火旁，我們的笑聲與話語彷彿獨立於周遭世界
每個細微互動，都彌漫著一縷縷情感，彼此心有靈犀，其實是我自己被沖昏頭
「小魚一起睡！」就寢時小海拉著我手跑進帳篷，他脫掉上衣跳進被褥，拍了拍身旁空位示意我躺下來
「原來帳棚頂是透明的」我望著上方說，之前是在偷溜個什麼勁？
「我們好白癡喔！明明從帳篷就能看到星星」他笑著挪動身體靠近，手臂輕輕與我相貼
和小海相觸的瞬間身心都開始升溫，接收他持續輸出的暖意
「誰叫你傳染白痴病給我？」我試圖切回屁孩模式，卻壓不住越發強勢的悸動
「哈！你臉紅幹嘛啊？」小海笑著揉我臉頰，「是不是羨慕我腹肌呀？」小海問
愛游泳的我們身體是有淺淺線條，但才小四是能有什麼可以羨慕？
「誰羨慕啦？看看你這團肥油！」我說著伸手搔他肚肚癢，就是因為他很瘦才敢這樣揶揄
「嘿嘿你學壞囉！還知道搔癢前要先拐我呀？」小海輕輕笑著轉頭面對我，但沒有抵擋
「你果然是羨慕對吧？還趁機摸我腹肌」小海用食指戳我臉頰，繼續自我感覺良好
「就羨慕啊怎樣？有腹肌還不給摸啊？」我到底在說什麼
明明只是瘦，稱不上有腹肌卻好好摸～
語畢我輕摳他肚臍，小海像被電到般瞬間彈開，看得我大笑出來
「哪來那麼多怪招啦！腹肌雞雞都不給摸！」小海笑著伸手反擊，但打赤膊又怕癢的他哪裡玩得贏呢？
「不用怪招都能搞定你！」我趁他伸手曝露出胳肢窩時猛然進攻，他嚇得夾緊腋下之際我又下移搔癢他肋骨
「哈哈哈哈～齁唷！每次玩搔癢都我輸！」小海的反擊在我強勁攻勢下漸漸無力
「誰叫你要挑戰我？」我得意得說，明明自己先開戰
小海壓住棉被側邊阻止我繼續攻擊
我見狀坐起身，直接從棉被與他頸部的空隙伸手進去搔癢，由觸覺引導在他兩點附近輕撫
「啊...啊哈哈哈！不行啦小魚！這樣很...哈哈哈哈！」小海邊笑邊躲，但始終被我玩弄於股掌間
他笑到無力而鬆手我才回到側躺姿勢，仍不停搔癢他肚肚和胳肢窩
「哈哈哈～可惡，看我怎麼防守！」小海笑著突然緊緊抱住我，企圖勒緊我雙臂阻卻攻勢
小海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我感到些許甜蜜，尤其打赤膊的他體溫與呼吸漸漸滲透過來
但他腋窩與腰側仍在我伸手可及之處，畢竟下臂仍可活動
「哼哼，那看我怎麼進攻！」我冷笑著在他背後交叉雙手，以右手從後方搔癢他右側腰際與腋下，反之亦然
如此一來我也藉機抱住小海使他無法逃脫，方便繼續吃豆腐
「啊我大意了...哈哈哈你太狠啦！」小海無處可逃，只能在我臂彎中扭來扭去，還往我身上貼過來
誰叫我雙手從他背側進攻呢？
他當然本能反方向朝我撲來
抱著他搔癢的我開始加強力道，小海的手於是鬆了，身體不斷發顫著大笑出聲，過癮得讓人不想停止
「哈哈哈！會親到啦！」小海和我面對面緊貼著
儘管他這麼說，但雙方都沒把臉撇開
「邪惡的壞蛋...嗚...乖乖...嗚...束手就擒吧！」我屁孩得模仿卡通台詞，發話時雙唇數度意外交接，無法順暢說完
我右手繼續揉弄他右脅與腰際，左手在他上背輕輕滑動。感覺自己心跳猛然加速，相同現象從他裸露的胸膛傳遞過來
是因為搔癢嗎？
還是他也...
「我...我才不會這麼輕易...輕易認輸呢！哈哈哈～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輕言放棄！」小海大笑著跟進台詞，快招架不住還嘴硬
或許，小海也想讓我多搔癢他幾下、貪戀在這親暱的遊戲中？
不過在猛烈搔癢下，他渾身漸漸癱軟無力，情勢轉為我抱著他搔癢
好幸福
「什麼時候是最後一刻啊？」我享受著小海每個喘息、每個身體的震顫、每個真誠的笑聲、還有沁入心田的體溫與軟嫩的肉肉
「現在啦現在！投降啦～」果然沒幾秒小海就笑著求饒
我停下搔癢，卻在他鬆懈時又用力捏他腰際一下
「啊！怎麼可以作弊啦！都認輸了...」小海叫了一聲想假裝生氣，嘴角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雙頰泛著紅暈又滿臉笑容的小海，真可愛～
他雙手微開仰躺著喘氣，嘴上洋溢著笑容
「呼～呼～快被你搞死了，讓我喘一下，別偷襲我喔！」他轉過頭對我說，畢竟這個姿勢使他腋下與腰際毫無防備
「你剛剛搔癢時還趁機亂摸，想法不單純喔！」小海笑著調侃，我的小動作他都有注意到
客房服務，給我把尖刀，我要切腹
「哪...哪有，誰...誰亂摸啊？」我結結巴巴得否認，臉應該也紅了
「就有！」
「沒有！」
「你有！」
「我才沒有！」
我們展開屁孩鬥嘴，他用甜蜜圍困我，使我無法解除害羞狀態，我也還以顏色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小海微笑著輕撥我頭髮，突如其來的舉動害我差點患心臟病，於是趕緊轉移視線到他軀幹，避免與那雙奪魂藍寶石接觸
可是就算望著小海持續起伏的胸膛，心跳還是沒慢下來
「好啦小魚，既然我都投降了，你要亂摸就來吧！」小海這話險些把我打暈，心中既興奮又害羞，有點壓抑不住悸動
他左手還緊緊握住我右手，令人意亂神迷
「少在那邊開色誘之術！」還好我即時恢復理智，要是真的亂摸我們大概就玩完了
還是其實他很想要？
「想要我摸還得有代價呢！」我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
「切！給你摸還要代價，不要就算了。小魚晚安！」小海鑽進被窩遮住赤膊，他鬧彆扭好可愛，但沒摸到真可惜
不過小海還是擠過來靠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看穿我明明想要卻故作矜持而竊笑
要嘲笑也不低調一點
「小海，晚安...」我有點落寞得說完才闔上眼，可是興奮與緊張放逐了睡意
特別的人緊捱著自己，怎麼可能安穩入眠？
夜裡漸漸冷了起來，薄被無法抵擋高海拔的寒意，儘管是夏天我仍冷得縮成一團
結果有人踢被還睡得香甜，絲毫沒被寒氣侵襲的跡象
小海的天真表情與帥氣臉龐十分誘人，一整天的互動畫面不斷在我眼前重播
我看著他傻笑起來，緩緩替他蓋好棉被
「你會冷喔？我沒穿衣服都沒在冷了，弱欸！」小海在我為他蓋被時醒來，睡眼惺忪的他不忘調侃
只有我失眠...是嗎？
「有種你褲子也脫掉再來說不冷啊！」我不服氣
「脫就脫啊！不穿都比你強」小海說著雙手拇指插到內褲側邊，一個彎腰就要脫光光
「好了啦你很噁欸！不要害我睡著碰到髒東西」我趕緊伸出左手要拉住他褲子
小海大笑著停下動作
因為我沒拉到他褲子，但抓到個溫溫的東西
「我有洗過喔！不是髒東西！」小海笑著說，但雙手沒離開內褲邊緣，就這樣讓我繼續抓著他的「乾淨東西」
「欸你弄髒我手！噁心鬼！」我抽走捕鳥手甩了甩
「你覺得我小鳥鳥很噁心喔？」小海眉頭微皺，似乎有點傷心
這什麼鬼問題？
我沒理他，自顧自拉起薄被窩進去，還轉身背對他
「快點啦！你真的覺得很噁心嗎？」側躺的小海雙手搭在我肩頸搖我，語氣好像有點不安
逼問這種事是在？
「不噁啦！快睡！」我翻身仰臥，雙眼仍閉著
「就知道，你每次都抓那麼爽哪可能現在才說噁！」小海的話令我忍不住睜眼捏他腰
「噁心的是你這張嘴！」我笑著猛搔他腰癢
「哈哈齁唷～小魚說我噁心！我要告狀！我要告你媽媽～」小海縮來縮去用手抵擋，說著小學生最會的「告老師」、「告家長」
#實指向誰告狀
「告狀啊！你告狀我就跟你姊告白」我嘴巴失去控制
「不行！你不可以喜歡別人！」小海的話意外透露了心聲
別人？
所以我可以喜歡的人是誰？
「那你要不要告狀？」我停下搔癢
「可是你說我噁心，說我嘴巴噁、小鳥噁、眼睛噁」小海清算我惡行還羅織罪名
那雙動人的水藍眼珠，永遠不可能噁
「聽你在那邊亂講！好啦對不起，這樣可以嗎？」我很敷衍得道歉
「小魚，你這樣多沒有誠意，我要給你抄罰寫囉！」小海學著班導口吻對我說
「覺得噁我還敢碰？」我被他激到，於是右手摀住他嘴、左手伸到他褲襠位置抓鳥
但，他還沒把脫半截的褲子穿回來！
一手摀著小海嘴巴、另一手抓著他小鳥與蛋蛋，在床上這樣感覺有點變態...
摀住口部的手感覺到小海嘴角勾了起來，直到他張嘴伸舌舔我手心時，我才癢得回神收手
「矮噁！口水都沾到手上了啦！」我用他胸口抹手
「你又說我噁！？」小海抓到話柄
「我沒...你很煩餒！」我推開棉被坐起身
小海跟著抬頭，表情有點擔心，可能怕我真的生氣？
我沒生氣，但腦袋壞了
「嘴巴打開」我冷冷對他說
「啊～」小海張大嘴看著我
「嗚～哈哈哈...嗚嗚～」小海邊叫邊笑，因為我右手幾根手指戳了進去還摸他舌頭
「這樣還覺得我嫌你噁嗎？」我抽回手指問他，在他還沒回答時直接抿手吃光他口水
小海一臉驚愕得看我動作，嘴角弧度與雙頰紅暈漸漸泛起
他海用力搖頭，但掩不住自己的羞澀
「再證明一次這裡不噁心！」調皮心作祟的我突然又伸出左手抓他小鳥
「啊哈哈哈哈！相信你了啦！」小海兩手輕推著我左手
「你等一下會不會又怪我？」我輕搔他蛋蛋
「哈哈哈哈！！！不會不會～真的不會啦！哈哈哈！」小海笑聲變得尖細，身體向上縮了縮
「褲子穿好，睡覺！」我放手
「不嫌噁心為什麼還要我穿好？」這傢伙又開始鬧
「不穿好你會被...」我說著左手又掐住他小鳥，「穿不穿？」我輕輕捏了捏他「雞冠」
「啊哈哈！我穿我穿！小魚饒命！」小海笑著彎腰拉褲子，我這才鬆手
「再弄一下」我趁小海拉起褲子前迅速彈了他小鳥一下
「哈哈！我也要！」我還沒會意過來他就把右手伸進我褲子
「欸！你幹嘛！？」我慌張得抓住他手
「就一下，一下就好嘛！」小海使出撒嬌大法
我遲疑著稍微鬆手時，他右手趁虛從我內褲上緣竄進去，緊緊握住我小鳥和蛋蛋
「欸、啊！一下而已喔！快放開！」我想把他手拉出來
「我現在還抓著呀！要放開再抓才算一下！」小海笑靨仍泛著紅暈，以前玩很大他也不曾臉紅吧？
「那你什麼時候要放開？」我無奈得問
「明天早上」他說著猛然移動身體靠近
「滾啦！給我放開！」我左手戳他右腋下、右手也抓到他要害
「嘻嘻嘻！小魚，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看你要哪個」小海裝起神秘，我疑惑時他又開口
「第一：聽贏家的話，別忘記我手上也有你小鳥鳥和蛋蛋喔！」他說完我便開始施力捏他蛋蛋
「還沒還沒！」他趕緊也出力捏我蛋蛋逼我鬆手，「第二：我們就這樣睡覺」小海邊說臉邊紅
「聽贏家的」我忽然放開他要害對腋下發動強襲，小海猝不及防手便鬆了
我立刻將他手從我褲子拔出，再一把抓住他要害
「誰是贏家？」我稍微出力揉了揉他鳥兒和蛋蛋
「哎呀好嘛！小魚贏了！讓我躺好睡覺嘛！」小海哀求著
我於是坐起身拉棉被，一邊注意他有沒有搞怪
餘光果然看到小海也坐起來，我立刻轉身將他上身懸空膝蓋立於床上抱過來
「被抓到了～」小海重心遭破壞只好下巴靠在我肩上任我抱著，但他也沒出手調整姿勢
我趁機用左手把他褲子連同內褲從後緣提起往下拉，輕輕拍了拍他露出的臀部
「乖乖睡覺，不然打屁屁」我說
「哈哈哈好啦！變態小魚！」小海說著撐住我身體跪起來，膝行轉身背對我
「幹嘛？要讓我打屁屁唷？」我說著用力拍了他白皙的屁股一下，「而且變態也是被你帶壞的」我推卸責任
「欸會痛啦！你脫的當然要負責穿好啊！」原來是在耍賴
我理好他褲子後心裡泛著甜蜜與幸福呆坐在那，小海則重重躺了回去
「小魚躺好」小海命令式得說，同時將我拉倒
語畢他霎時側過身緊緊抱住我，用體溫讓我身體快速暖和起來
「晚安，小魚」小海親了我嘴唇一下，嘴角上揚著闔眼
原本緊縮的軀幹這才放鬆下來，睡意終於又開始纏繞
心，也暖了
我被他的行為感動不已，靜靜躺在他懷裡，享受這無與倫比的溫暖，哪怕只是夢
「謝謝你，小海」我回過神對他輕聲說，但小海似乎已進入夢鄉
「晚安」我也跟著補親他雙唇一口
他，有感受到嗎？
喜悅伴隨一股奇特感覺快速竄升，好想告訴小海我內心的聲音，卻怕誤會了他，招致打破平衡的可怕後果
疲倦與愛戀，有時會令人做出一些脫序的事，但偶爾脫序一下好像也不錯？
這篇不小心打太長了，勞煩各位...給我看完不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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