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婉真對話

2024/03/02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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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婉真在想什麼?我才發現我傻得好令現在的我心疼(笑),從小有沒有「眼色」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我,時而像天使般飛到我身邊點點我肩膀,時而被娥姐罵的時候才發現「眼色天使」呢?這個時候跑去哪了?

那個世界對我來說一切都好新鮮,身邊只比我大一兩歲的戰友們,一個比一個機靈,大人們說的對話,問的問題,常常要靠身邊小戰友們提點才知道「喔是這個意思!」「喔我應該要回答!」「啊我要回什麼?」

我的目光一直離不開一切的新事物,像第一次走進遊樂園那樣的驚喜,腦中大量的新鮮與好奇,瘋狂輸入到我的腦袋裡,我根本沒有時間消化、轉化,更不用說輸出來應對。

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自己很幸運,碰到當時身邊的阿芬跟阿吉,他們帶著我一起上台,下台跟我解釋各種我冒問號的狀況。極靈的阿吉,在當下先反應完各種大人的提問及寒暄後,他總會找個時間跟我解釋意思。感性的阿芬,總會在我傻住跟不知所措時,給我心靈輔導。

9歲的我,就這樣除了在大人的呵護下,還有他們兩位戰士後面,我當時的安心,現在想起來,才發現我有多幸運。

「婉真憨憨的。」「婉真古錐古錐。」「婉真怎麼這麼古意。」⋯這一些小時後常被評價的話語,當時的意識裡,是沒有感覺的。現在想起來,我根本就是恐龍。經過30年後的今天,才反應到,我當時也太活在自己世界裡了,完全沒意識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雖然娥姐常常會用她當時的嚴厲與謹慎,找私下的時間,告訴我「這個要回答!」「不要只會笑,腦子動快一點⋯」「嘴巴甜一點!」⋯

上台前,忙著吸取各種新鮮感,上台後拿到麥克風音樂一下就自信爆棚,下台後,又回到腦袋打結的孩子。當時我的世界裡,只有快樂與享受,多出來的自信與美好,會全部留在台上的表演。

這樣的一切,我要如何下筆,我思考了快兩個月,決定開始訪問「婉真」,我再幫她紀錄下來。

這個將近7個月的「宥心」與「婉真」的對話,很像自我磨合的過程,也替「婉真」平反了一下,成長的過程中,所有的歪路,不是她造成了,「婉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宥心」找不到怪罪的源頭,只能拿不會反擊的「婉真」麻煩。

上冊的美好與快樂,下冊的自我對話,我謝謝「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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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事件改編》如果眼睛是鏡頭,耳朵是收音器,我想大腦或許可以直接處理剪輯部分,獲取想要的,立即丟棄不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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