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把他挖角過來?」
「恐怕太遲了。」
「什麼意思?」
「好歹,孫武陵也跟著他父親闖盪了好幾年;他的父親孫鵬堅,曾是商場上赫赫有名的“飯店大王” ;我相信孫武陵對您想收購福新的事有所耳聞且已有了防備,因為他早就把戚文逸從中國調了回來。」
「什麼,你居然讓這件事曝了光?!我不管,如果你無法完成這事,我可是一毛錢都不付給你的。」
「您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哼!」
「就算福新那邊知道,他們也無從防範;應該是說,只要我想要併購福新,它就絕對逃不掉。」
「你就這麼有把握,話可不要說得太滿…… 」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對答應過的事,也從來沒有沒兌現過。」
「最好是這樣,否則後果你就自己承擔。」
「另外,有件事我可以讓您知道。」
「什麼事?」
「我去年才跟戚文逸交手過…… 」
「結果呢?」
「沒結果,因為我後來放棄了這個case。」
「想不到有人比我早想動福新的腦筋。」
「他們想要的,並不是福新,而是整個中國的飯店市場。」
「他們?你的意思是不只一個人…… 」
「是的。」江俊臨點點頭。
「所以呢,沒成功?」
「關鍵就在於戚文逸洞燭先機,因此沒能成功。不過,在戚文逸察覺之前,我就知道這案子不容易成功,所以我選擇放棄。」
「那這次呢,你有把握嗎?」
「當然,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那就好。」李善赫表面上沒跟江俊臨說破,但其實他十分在意這次的收購福新的事情。為了以防萬一,他心裡早已有所準備。
呂振耀和戚文逸兩個人在家中的客廳聊天。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藝河打算利用企業獵人,來達成併購你們公司的野心?」
「這只是我的猜測,尚未查證。」
「不用查也知道,李善赫就是這樣的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