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女子

話說每出了一篇文章之後我都會在之後的日子想下一篇文章的題目和內容。今篇文章本來想的主題是「老派」，因為林阿p寫給謝安琪的一句歌詞「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我深有同感。後來因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的youtube演算法推薦了鄧小樺介紹西西的小說「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合併在一起直接用這個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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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p是my little airport的作詞、作曲人，他作的很多作品我都能很有共鳴和代入感。他們的唱片公司維港唱片在今年一月舉行了二十週年感恩崇拜。然後我找到了十五週年感恩崇拜my little airport cover了謝安琪的一首「我可以被這個世界淘汰，但不可以被世界擊敗」，歌詞和風格完全是my little airport，當時不認識這首歌背景的我還在想為什麼我之前從未聽過？原來這首歌是林阿p寫給謝安琪的作品。第一句歌詞就是「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 不愛負任何人的債」，自此「老派」這個詞語一直都在我心頭縈繞着。讀了歌詞，想一下這不是我嗎？可能只是我很能站在不同角度去代入詞人所描述的角色的心態。但我就不自覺地想為什麼我會對「老派」一詞着迷，可以看一下頭兩段的歌詞：

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 不愛負任何人的債 不要覺得可以隨便約我去街 就算我有時間可以嘥

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 孤獨是難免我理解 看著這世代變得更加壞 我願期待更壞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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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詞人是一個對人際關係有原則的人，寧願自己獨處，都不想應一些「不合格」的對象約。而且心入面是接受「世界是壞」的悲觀主義，可以見得出詞人其實是十分現實和成熟 — 對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沒有期望，而一早已經預備了「壞」的情況。這一點我深深認同，同時都是我對事情不是可以控制的處理態度。

而且人際關係上我也是很會拒絕的「高手」，對於我認為不太有信心的關係，我都會選擇拒絕赴約。一來是現實層面上我手腳不靈活而且要使用輪椅，代表約我的人要看到我比較不太「正常」的樣子，要接受我這個樣子之餘還要照顧我。二來是值不值得的問題。對方值不值得我花時間和體力去相處。考慮的方向是和對方相處時舒不舒服，可不可以暢所欲言。這是根據我在迎合他人作交友秘訣時候的體驗作篩選。就是我把自己地位放得很低時，你也對我有尊重，我就會覺得你是值得我花時間的對象。無錯是不公平，但得出來的人就如寶藏那樣珍貴。

所以簡單點，我其實很享受獨處，不用怕我會不會麻煩到人之餘，我也不需解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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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派」舉動

我想比起與人相處，喜歡獨處是一種「老派」的舉動。什麼時候會看到學生喜歡獨處？多數人會選擇有同伴一起活動，之前的我寧願無視自己的意見也要和群體融洽就知道。當然這只是我的意見不一定正確。

而且我比起玩遊戲，更喜歡閱讀。原因沒有太清高，只是因為我玩遊戲非常水皮，經常會死掉。玩遊戲得不到滿足感之餘還有錯敗感。閱讀就沒有一個要「贏」的標準，因為每個人看書得到的想法都不同，得到茅塞頓開的收穫對我來說很滿足。我想這應該是「老派」的表現。

還有一點都可以講一下，就是其實我喜歡去茶樓飲茶，點心一盅兩件那種。我喜歡一早起床去港式飲茶吃點心。因為早起身，吃完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用。而點心又非常好吃，除了蝦餃燒賣之外，我喜歡吃金錢肚、炸的尖椒釀魚肉。如果看到文章的大家有空的話都應該去吃一下港式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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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是西西的小說。

YouTube 的演算法十分厲害。我滿腦子都是「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時，就看到已選不回book channel鄧小樺推薦。原來早在1980年代已經有一本書叫「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立即感慨演算法的神通廣大。書本我還未閱讀，看到介紹後就急不及待地想寫這篇文章。書本的內容是一個從事死人化妝師的女子和一名陽光男子夏相愛，當夏想知道女主角的職業時，女主內心的掙扎，因為坦白了之後，夏就可能離她而去。

小樺節錄了小說的其中一句就是：

「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其實是不適合與任何人戀愛的。」

嘩！這個不就是我的心聲嗎？演算法神通廣大得令人嚇一跳。立即好想閱讀這本書！光是了解到這少少的背景資料就被這小說吸引。女主角因為從事死人化妝師就自覺低人一等而覺得不適合與任何人戀愛。這種感覺除了是把自己身價放低，是一種重視他人的感悟之餘，還有就是女主角重視自己的感悟。怕對方因為自己的職業不喜歡自己，就算對方可以接受也覺得會對對方的包容有所拖欠。倒不如不要和任何人戀愛，這樣沒有拖欠的關係才是最令人響往。

如果大家是my little airport的歌迷，不難發現這種自覺比愛人低人一等的感悟經常出現在他們的歌詞。多到我都難以盡錄。可以看得出阿p看過了這本「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才會寫出這句「像我這樣的一個老派」。

我之前沒有閱讀過西西，我想今日之後我會閱更多、更多她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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