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旗永不落(33):內鬥內行

更新於 2024/03/19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1840年代的墨西哥雖然處於動盪之中,但德克薩斯的情況也不遑多讓。當巴斯克斯的突擊隊於1842年3月第一次襲擊聖安東尼奧後,總統休士頓便立即要求國會召開緊急會議,稱墨西哥人極有可能威脅首都奧斯丁,應將首都再次遷回休士頓。

這不是休士頓第一次有此企圖,早在1839年,科曼奇人便曾多次襲擾奧斯丁,而包含國家檔案館在內的幾個機關為了安全起見,暫時搬到南邊的休士頓辦公;支持休士頓的報刊便以此為藉口,建議應將首都搬到情勢較穩定、人口也更多的休士頓,但在拉馬爾執政期間,遷都計畫便遭到擱置。當休士頓於1841年挾著絕對優勢回鍋之時,他更是處心積慮的要達成這個宏願。 

檔案之戰

1842年3月10日,休士頓向戰爭部長霍克利下令,由於首都奧斯丁已陷入危險,應儘速將政府機關搬遷到安全之處,他口中的「安全之處」當然是休士頓。然而奧斯丁的居民對此嗤之以鼻,雖然先前曾考慮過戒嚴或疏散,但他們認為首都依然安全,墨西哥人已在撤退(巴斯克斯的人馬在3月7日撤走,但休士頓可能尚未接到消息);若政府與總統貿然離開首都,反而是帶頭打擊自己的士氣。奧斯丁的居民甚至還組織了巡邏隊,攔檢每一輛離城的馬車,防止任何政府檔案被搬走。休士頓的私人秘書米勒(Washington Daniel Miller, 1814 – 1866)也表示:「奧斯丁居民寧可拿槍保衛政府檔案,也不願和墨西哥人打仗。」6月27日,休士頓在休士頓召開一場國會特別會議,但遷都的計畫還是遭到否決。

9月,沃爾遠征隊再次攻佔聖安東尼奧,這回墨西哥人來勢洶洶,休士頓的態度也更加堅定。12月9日,德克薩斯國會在布拉索斯河畔華盛頓開議,親休士頓的參議員格里爾(John Alexander Greer, 1802 – 1855)提案將國家檔案館搬到休士頓,卻在表決時出現了意外的平手僵局;副總統兼參議院議長伯勒森最後投下關鍵票,否決了這項提案。但休士頓沒有放棄,一方面要格里爾繼續提出搬遷其他機關的議案,但將目的地暫時留空以緩和反對意見(反而使大家都在爭要搬到哪),另一方面也派人展開行動,打算來個先斬後奏。

遊騎兵湯瑪士.史密斯(Thomas Ingles Smith, 1800 – 1848)上校與伊萊.錢德勒(Eli Chandler, 1798 – ?)上尉接獲休士頓的指示,以防範原住民襲擾為名,帶領一隊遊騎兵進駐奧斯丁,見機將國家檔案館搬到國會所在的布拉索斯河畔華盛頓,並囑咐他們儘量避免引起居民注意,千萬不能爆發衝突。 

12月30日清晨,史密斯帶著二十多位部下、駛著三輛馬車悄悄來到國家檔案館,準備秘密運走檔案罐的館藏。不料,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住在附近的旅館老闆娘安潔莉娜.埃伯利(Angelina Belle Peyton Eberly, 1798 – 1860)看在眼裡,她當機立斷跑到國會大道(Congress Avenue)上,那兒安放著一尊用以防備原住民的小型六磅榴彈砲;安潔莉娜將砲口對準檔案館,毫不手軟的轟了一發。

描繪安潔莉娜老闆娘和奧斯丁市民們向休士頓的手下開砲的插畫。

描繪安潔莉娜老闆娘和奧斯丁市民們向休士頓的手下開砲的插畫。

這一砲擊中檔案館的建築,造成建物輕微受損,無人受傷;史密斯眼見事跡敗露,立刻落荒而逃,奧斯丁的居民也被這一砲驚醒,立刻四出搜捕可疑人物。史密斯等人雖刻意往反方向逃走,但因下雨造成地面泥濘,裝載檔案的車輛難以行動,一整天只前進不到30公里,當晚在布拉希溪(Brushy Creek)溪畔的金尼堡(Kinney's Fort)過夜時被劉易士(Mark B. Lewis, ? – 1843)上尉帶領的民兵追上,只好束手就擒並將檔案全數交還。

國會聞訊後立即對此展開調查,他們認同奧斯丁的確受到軍事威脅,但危險尚未達到必須遷都的程度,休士頓未經國會批准便下令搬遷政府機關的行為已經違法。不久,國會再次進行表決,若與墨西哥之間的關係繼續惡化,是否應該考慮遷都?這場表決又出現平局,這回伯勒森最終投下了贊成票,參議院表決通過,但眾議院卻將其退回,最終不了了之。

遷都計畫雖然從未實現,但從1842年9月起,德克薩斯國會與多數政府機關實際上都在布拉索斯河畔華盛頓運作,奧斯丁在往後數年人口不斷減少,但檔案館始終不動如山,直到德克薩斯併入美國,所有政府機關遷回奧斯丁,這座城市也從此奠定德克薩斯首府地位至今。

這起衝突被稱為「檔案之戰」(Archives War),雙方無人傷亡,奧斯丁的居民贏得了榮譽與首府的地位,休士頓則顏面掃地了一回。旅館老闆娘安潔莉娜事後被尊為英雄,她的銅像於2004年豎立在奧斯丁國會大道上,紀念她守住了這座城市的地位。

安潔莉娜.埃伯利的銅像,位於奧斯丁國會大道600號。

安潔莉娜.埃伯利的銅像,位於奧斯丁國會大道600號。

老西部血仇

檔案之戰還算是喜劇收場,但困擾著德克薩斯的另一場內戰已經默默的打了三年,這場戰爭名為「監察者與調和者之戰」(Regulator-Moderator War),或稱「謝爾比郡戰爭」(Shelby County War)。

謝爾比郡位於德克薩斯東北部,郡治謝爾比維爾(Shelbyville),與美國的路易斯安那州隔著薩賓河(Sabine River)相望,郡名來自美國獨立戰爭的猛將、肯塔基州首任州長艾薩克.謝爾比(Issac Shelby, 1750 – 1826)。薩賓河向來是美國與德克薩斯的邊界,政府控制力薄弱,不法之徒橫行,兩岸向來被戲稱為中立地帶(Neutral Ground)或「薩賓自由邦」(Sabine Free State)。

謝爾比郡及周邊地圖,較淡的字體代表尚未建立的城鎮和行政區。

謝爾比郡及周邊地圖,較淡的字體代表尚未建立的城鎮和行政區。

謝爾比郡各個農莊之間土地糾紛十分嚴重,居民積怨已久,從單純的爭執逐漸惡化到偷竊牲口、縱火燒屋,接著糾眾械鬥仇殺樣樣來;從墨西哥到德克薩斯政府都對此無可奈何,只能放任這些刁民整天鬧事。

經過十餘年的械鬥,謝爾比郡的武裝大致上分成兩大派系,先是一夥名為「監察者」(Regulator)的組織在1840年左右出現,聲稱要遏止謝爾比郡猖狂的犯罪行為,實際上卻是藉機尋仇;為了對抗監察者,敵對的農莊也結合成立了「調和者」(Moderator)組織,兩邊衝突越演越烈,從謝爾比郡打到鄰近的其他行政區,甚至附近最大城鎮納科多奇斯也遭受波及。

仇恨的開端

1840年,謝爾比郡治安官喬治(Alfred George)與一位名叫古柏瑞(Joseph Goodbread, ? – 1840)的居民因土地糾紛鬧上法庭,治安官傳喚居民查爾斯.傑克森(Charles W. Jackson, ? – 1841)作證釐清案情。傑克森原本是密西西比河上的駁船船長,在路易斯安那犯罪而逃亡德克薩斯,他與古柏瑞之間早有嫌隙,這回給他逮到機會,一槍便了結了古柏瑞。

傑克森聲稱古柏瑞就是個強盜,先前不但燒了他朋友的穀倉,還曾陰謀偷襲他。槍殺古柏瑞之後,傑克森糾集了不少同夥,成立「監察者」組織,宣稱要一勞永逸的解決謝爾比郡的土地爭執。當然,他的對手們隨後也成立了「調和者」展開反制,推舉愛德華.莫謙特(Edward Merchant)為首領,副治安官詹姆士.克拉文斯(James J. Cravens)與民兵首領約翰.布萊德利(John M. Bradley, 1800 – 1844)也參加了調和者一邊。

傑克森雖然因涉嫌謀殺古柏瑞而被送上法庭,由哈里森郡(Harrison County)法官約翰.漢斯福(John M. Hansford, ? – 1844)主審,但監察者們指控漢斯福與古柏瑞私交匪淺,又和調和者勾結,早已未審先判。1841年7月12日審判當天,監察者們抄起武器包圍法院,漢斯福根本不敢現身,審判當然無法進行,傑克森不但繼續逍遙法外,還唆使手下公然襲擊調和者的農莊報復。

不久,傑克森和一位名叫韓福瑞斯(Squire Humphreys)的偷馬賊起了衝突,韓福瑞斯被監察者們押到街頭公審,傑克森更恐嚇要他滾出德克薩斯,否則就等著吃子彈。韓福瑞斯逃到北邊的帕諾拉郡(Panola County),找上調和者成員「老虎」吉姆.史崔克蘭(James "Tiger Jim" Strickland)和「鹿皮」比爾.麥克法登(William "Buckskin Bill" MacFaddon),準備向傑克森復仇。

老虎吉姆是來自路易斯安那的竊賊,逃亡到德克薩斯後依然本性難移,涉及多起偷盜牲畜和偽造文書的勾當,在某次偷馬時槍殺了與自己有私怨的目擊者奧德爾(Ben Odell),雖然因為受傷被捕,但卻獲得保釋,暫時躲到其他城鎮避風頭。支持調和者的史崔克蘭與麥克法登兩家族吃了監察者不少悶虧,早就磨刀霍霍。

幾天後,韓福瑞斯一行人潛回謝爾比維爾,在表弟麥克魯爾(Benjamin MacClure)掩護下,老虎吉姆、鹿皮比爾與他的兩個兄弟法蘭克(Frank MacFaddon)、魯弗斯(Rufus MacFaddon)伏擊了傑克森,當街將傑克森與手下勞爾[1](Sydney Lauer)亂槍射殺。

監察者的報復

傑克森死後,監察者們推舉查爾斯.穆爾曼(Charles Watt Moorman, 1817 – 1850)繼任首領。穆爾曼於1837年從密西西比州搬來德克薩斯,落腳謝爾比郡,但他也不是個守法公民,而是以偽造土地權狀、綁架奴隸為業,現在成了監察者的首領,首要任務便是為傑克森復仇。

監察者第二代首領查爾斯.穆爾曼

監察者第二代首領查爾斯.穆爾曼

作風高調的韓福瑞斯和麥克魯爾很快就被監察者逮到,在嚴刑逼供下說出了幾名殺手的身分;但老虎吉姆和鹿皮比爾的反應很快,搶先一步幹掉了洩密的麥克魯爾,隨後往休士頓方向逃逸。大批監察者在傑克森的兄弟亨利(Henry Jackson)與代理治安官約翰.米德頓(John W. Middleton, 1808 – ?)[2]率領下直追而來,在蒙哥馬利郡(Montgomery County)與調和者爆發多場火拚,擊斃老虎吉姆的手下布雷索(James Bledsoe),並抓獲鹿皮比爾在內的麥克法登三兄弟,只有老虎吉姆一個人脫逃[3]

1841年10月,監察者們在謝爾比維爾私設法庭,將鹿皮比爾與他的兄長法蘭克吊死,三弟魯弗斯雖然躲過一死,但也挨了幾十棍。當地居民們對監察者的私刑並沒有太大反彈,不少人甚至認為這場血仇終於可以落幕了。

藉著這次殺人立威,監察者首領穆爾曼實際支配了整個謝爾比郡,監察者的氣焰大漲,將勢力深入鄰近的區域,使得衝突規模不斷擴大,而政府卻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依據穆爾曼的妻舅、監察者核心成員伊法連.達吉特[4](Ephraim M. Daggett, 1810 – 1883)所述,穆爾曼槍法了得,戰鬥時不但能使雙槍,還會帶上木棍與鮑伊刀,加上粗通一些文墨,獲得同伴十足信任。

法官漢斯福先前因為傑克森案失職而面臨彈劾,他索性辭去工作,回到瓊斯維爾(Jonesville)的農場躲避仇家,但監察者可沒打算放過他。1844年,一夥監察者聲稱漢斯福扣押了他們的奴隸,逼迫漢斯福交還這些人,漢斯福拒絕之後隨即遭到槍殺。

和平與血戰

然而,穆爾曼與監察者們並沒有像樣的治理能力,受挫的調和者們迅速捲土重來,在副治安官克雷文斯與民兵首領布萊德利組織下,兩派人馬火拚越演越烈,三年下來造成數十人傷亡。面對如日中天的監察者,調和者一派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克雷文斯打算和監察者談判,他的支持者又被稱為「改革者」(Reformers),但布萊德利卻堅決反對,並揚言要找穆爾曼單挑,為漢斯福等死去的夥伴討回公道。

1844年7月24日,克雷文斯和穆爾曼締結和平協議,宣稱不再相互尋仇,未來將以保護「善良無害的好公民們」為職志。及於報仇的布萊德利還不知道這件事,他正準備在聖奧古斯丁(St. Augustine)伏擊穆爾曼,但卻被穆爾曼識破,反過來設下陷阱,於7月28日在當地共濟會會所門口狙殺布萊德利,兩邊的和平協議僅維持了四天。

布萊德利之死激怒了調和者,他們立刻集結起來,對監察者展開報復,在謝爾比維爾郊外槍殺了落單的監察者成員華金斯(Lewis Watkins),並聲稱這是先前逃亡美國的老虎吉姆所為。華金斯事件讓監察者們開始警覺,當克雷文斯率眾突襲穆爾曼的藏身之處博尚農場(Beauchamp's farm)時,該處早已人去樓空。

調和者們在謝爾比郡四處搜索穆爾曼等監察者領袖,但屢屢撲空,彷彿所有的監察者都同時銷聲匿跡一般。8月初,當克雷文斯等調和者在謝爾比維爾附近的教堂山(Church Hill)聚會時,穆爾曼帶著兩百人突然殺到,將木屋中的六十餘名調和者團團包圍,爆發激烈槍戰,雙方都有數十人傷亡;一些資料指出穆爾曼的夫人海倫.達吉特(Helen Mar Daggett)也投入戰鬥,但通常認為他只擔任偵察工作,沒有真正拔槍上陣。

遲來的調停

教堂山之戰(Battle of Church Hill)終於驚動了德克薩斯政府,此時休士頓的總統任期即將結束,但德克薩斯的財政與外交依然陷入困頓,他決定加速推動併入美國的計畫,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大法官喬治.特瑞爾(George Whitfield Terrell, 1803 – 1846)受命前往調停衝突,亞歷山大.霍頓(Alexander Horton, 1810 – 1894)和崔維斯.布魯克斯(Travis G. Broocks)隨後率領500位民兵進駐謝爾比郡,壓制任何膽敢鬧事的人。

監察者與調和者一開始還不願放下武器,甚至一度扣押布魯克斯;勃然大怒的休士頓親自趕來聖奧古斯丁,下令逮捕兩派的首領,並強迫雙方簽訂永久和平協議,同時解散監察者與調和者,不願解甲歸田者則編入民兵,長達四年的謝爾比郡血仇內戰在名義上告一段落。

實際上,雙方的首領都獲得輕縱,穆爾曼雖然被送上法庭,但陪審團多是他的同情者,毫無懸念的無罪開釋。但穆爾曼在當地已經無法立足,他與妻子離婚並悄悄搬到路易斯安那邊境的羅根斯波特(Logansport),後於1850年2月14日遭到醫師羅伯特.伯恩斯(Robert Burns)槍殺,而伯恩斯從未因此受到追究。

血仇的開始

兩派人馬的血仇雖然在官方強勢介入下被迫休止,但私下的衝突依然不時發生。有個叫威爾克森(Wilkerson)的調和者幹部在1847年舉辦女兒的婚禮,邀了一些監察者成員參加,但宴會後這些監察者成員個個中毒倒地,10人不治身亡,監察者們隨後當然沒放過威爾克森。

監管者與調和者之戰是德克薩斯史上最早的大規模血仇事件(Feud),類似事件在南北戰爭之後到20世紀初依然層出不窮;這也是美國西部地區早期著名的械鬥事件之一,隨著美國人向西遷徙,更多的西部槍戰與仇殺與日俱增。


[1] 一說他可能只是個遭到波及的路人。

[2] 米德頓於1837年來到謝爾比郡,立場上親近監察者,其晚年留下了一篇回憶錄,記載不少監察者與調和者衝突的軼事,在此可找到全文

[3] 依據米德頓的回憶,老虎吉姆後來在1842年時帶了一批手下找他復仇,開槍將他打成重傷後逃走,但不久即在路易斯安那偷竊失風被殺,但也有一些資料指稱老虎吉姆躲過一劫。

[4] 達吉特來自加拿大,家族在美國各地行商,1840年落腳德克薩斯,作為監察者幹部參加了一系列血仇火拼,也是少數在衝突中全身而退的人。達吉特晚年參與了沃斯堡(Fort Worth)的建立,這座城市是現今德克薩斯第五大城。

avatar-img
17會員
57內容數
一些平時不太常被注意到的邊緣歷史。 當前連載主題: ◇孤星旗永不落-德克薩斯共和國簡史 ◇小國家的殖民野望 ◇未分類歷史雜文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歷史邊緣人 的其他內容
鑒於墨西哥人不斷襲擾邊境,甚至兩度攻進聖安東尼奧,憤怒的德克薩斯人決定展開報復,一支遠征隊迅速成軍出戰,但在前方等著他們的,卻是一場死亡遊戲。
休士頓回鍋德克薩斯總統之後開始與原住民修補關係,穩住了北面的情勢;但在南邊的墨西哥,宿敵聖塔安那已經重新掌權,即將展開他的復仇大計。
拉馬爾試圖一舉征服偏遠的新墨西哥州,支配富饒的聖塔菲小徑,作為解決財政困境的解方與野望的踏腳石。然而,他的第一步便踩到了一尾毒蛇......
趁著墨西哥政府被叛軍鬧得焦頭爛額之際,又有一位新的野心家登場,與聯邦主義者攜手在邊境舉事,仿效德克薩斯建立政權──里奧格蘭德共和國。
在德克薩斯灰頭土臉的聖塔安那失去權位,蟄居於維拉克魯斯的老家,但這位梟雄不會就此沉寂,轉機很快地找上門來,而引發這起事件的根源居然只是一塊蛋糕?
大部分的科曼奇酋長們願意談判,但德克薩斯人認為他們給的太少,一言不合便在議會大廈中大打出手。為了幫死去的夥伴復仇,雙方都準備好要讓對方付出更高的代價。
鑒於墨西哥人不斷襲擾邊境,甚至兩度攻進聖安東尼奧,憤怒的德克薩斯人決定展開報復,一支遠征隊迅速成軍出戰,但在前方等著他們的,卻是一場死亡遊戲。
休士頓回鍋德克薩斯總統之後開始與原住民修補關係,穩住了北面的情勢;但在南邊的墨西哥,宿敵聖塔安那已經重新掌權,即將展開他的復仇大計。
拉馬爾試圖一舉征服偏遠的新墨西哥州,支配富饒的聖塔菲小徑,作為解決財政困境的解方與野望的踏腳石。然而,他的第一步便踩到了一尾毒蛇......
趁著墨西哥政府被叛軍鬧得焦頭爛額之際,又有一位新的野心家登場,與聯邦主義者攜手在邊境舉事,仿效德克薩斯建立政權──里奧格蘭德共和國。
在德克薩斯灰頭土臉的聖塔安那失去權位,蟄居於維拉克魯斯的老家,但這位梟雄不會就此沉寂,轉機很快地找上門來,而引發這起事件的根源居然只是一塊蛋糕?
大部分的科曼奇酋長們願意談判,但德克薩斯人認為他們給的太少,一言不合便在議會大廈中大打出手。為了幫死去的夥伴復仇,雙方都準備好要讓對方付出更高的代價。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感覺孤獨,不是真的孤獨, 是身邊沒有你覺得可以信任的、完美的、想要的、對的那個人,你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產生了沒有人懂的孤獨感; 事實上,你也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麼,渴望什麼,你生命的熱情又在哪裡, 孤獨,是你與自己的分離, 你感受不到、意識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與價值,失去心之所嚮的衝動與生命力,使你
我在孤獨當中 讓孤獨找不到我 像文字失去意義 才產生了力量 往事如雲霧般籠罩胸臆 心裡不下雨 五臟六腑卻滿是溼氣 也許是沼氣沒有引燃爆炸 我們在孤獨當中 走進了藍天綠野 滿腔清爽舒暢 心情正迎著風而 背上張開翅膀
Thumbnail
從小生長在華北平原上的小村莊,在那些只有一盞煤油燈的夜裡,張楚早熟於咀嚼孤獨。大學讀的是財會,喜歡的卻是小說。
Thumbnail
至此 我明白了 嚮往甚麼 宇宙便回應甚麼 美好的年代永存人們心中 只要誠心祈禱 夢想就會成真
Thumbnail
時隔多年,看到網飛(Netflix)將這部電影購入旗下著實是一種驚喜! 一個外貌看似九歲其實實際年齡早已三十有餘的偽蘿莉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搶奪當家女主人大位的奮鬥史(無誤),我先把孤兒怨劇情的主體告訴各位,因為這部片的梗其實不難猜而且也不新鮮,比較讓我覺得有趣的是孤兒怨除了有鮮血、屍體、嚇人橋段之外,
你打了一個跟昨天一樣頻率的哈欠,你說了跟昨天一樣的話,嘴角上揚弧度、反覆相同的動作,塗上同一支口紅,為一樣的事悲傷。
Thumbnail
對於醫病關係我一直相信緣份,這點我倒是蠻宿命的。也許是沒耐心久候所謂的名醫,所以掛診時我通常只問櫃檯一句「號數最少的,就掛那個醫生」。 不知是夜間門診只有他,每次都是其他診療室已經結束關燈了許久,就他這一診還繼續中...
Thumbnail
我是一個很習慣獨自做各種事情的人,有一張在網路上流傳的「孤獨等級」量表,我處在LV9的階段,沒有封頂「一個人去開刀」也只是因為自己的身體還蠻健康的,出社會後,在我有印象的記憶裡也幾乎不曾再生過大病,感冒則幾乎沒有。
Thumbnail
拉開窗廉,關掉投影機,孩子們還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語,大家都沈浸在這部像是史詩般的電影氛圍中,在靜默中整理自己的情緒。   表面上看來,這部由美國影星凱文科斯納自編,自導、自演的「與狼共舞」,是一部美國西
Thumbnail
<p>一度,她試圖泯除兩人之間種族的隔閡、身份的羈絆,將他視作乾乾淨淨的人,就是一個人,可以讓她無所顧忌,理所當然去愛的一個人。</p>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感覺孤獨,不是真的孤獨, 是身邊沒有你覺得可以信任的、完美的、想要的、對的那個人,你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產生了沒有人懂的孤獨感; 事實上,你也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麼,渴望什麼,你生命的熱情又在哪裡, 孤獨,是你與自己的分離, 你感受不到、意識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與價值,失去心之所嚮的衝動與生命力,使你
我在孤獨當中 讓孤獨找不到我 像文字失去意義 才產生了力量 往事如雲霧般籠罩胸臆 心裡不下雨 五臟六腑卻滿是溼氣 也許是沼氣沒有引燃爆炸 我們在孤獨當中 走進了藍天綠野 滿腔清爽舒暢 心情正迎著風而 背上張開翅膀
Thumbnail
從小生長在華北平原上的小村莊,在那些只有一盞煤油燈的夜裡,張楚早熟於咀嚼孤獨。大學讀的是財會,喜歡的卻是小說。
Thumbnail
至此 我明白了 嚮往甚麼 宇宙便回應甚麼 美好的年代永存人們心中 只要誠心祈禱 夢想就會成真
Thumbnail
時隔多年,看到網飛(Netflix)將這部電影購入旗下著實是一種驚喜! 一個外貌看似九歲其實實際年齡早已三十有餘的偽蘿莉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搶奪當家女主人大位的奮鬥史(無誤),我先把孤兒怨劇情的主體告訴各位,因為這部片的梗其實不難猜而且也不新鮮,比較讓我覺得有趣的是孤兒怨除了有鮮血、屍體、嚇人橋段之外,
你打了一個跟昨天一樣頻率的哈欠,你說了跟昨天一樣的話,嘴角上揚弧度、反覆相同的動作,塗上同一支口紅,為一樣的事悲傷。
Thumbnail
對於醫病關係我一直相信緣份,這點我倒是蠻宿命的。也許是沒耐心久候所謂的名醫,所以掛診時我通常只問櫃檯一句「號數最少的,就掛那個醫生」。 不知是夜間門診只有他,每次都是其他診療室已經結束關燈了許久,就他這一診還繼續中...
Thumbnail
我是一個很習慣獨自做各種事情的人,有一張在網路上流傳的「孤獨等級」量表,我處在LV9的階段,沒有封頂「一個人去開刀」也只是因為自己的身體還蠻健康的,出社會後,在我有印象的記憶裡也幾乎不曾再生過大病,感冒則幾乎沒有。
Thumbnail
拉開窗廉,關掉投影機,孩子們還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語,大家都沈浸在這部像是史詩般的電影氛圍中,在靜默中整理自己的情緒。   表面上看來,這部由美國影星凱文科斯納自編,自導、自演的「與狼共舞」,是一部美國西
Thumbnail
<p>一度,她試圖泯除兩人之間種族的隔閡、身份的羈絆,將他視作乾乾淨淨的人,就是一個人,可以讓她無所顧忌,理所當然去愛的一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