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練習吉他的彈奏,靈機一動,對著電視就練了起來。
原來我把電視轉到YouTube,找一些曾經聽過的懷舊老歌,先找到它的單音,再找它的調門和弦,最後就跟著一起彈奏起來,時不時還跟著唱。
這其實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卡拉OK」,號稱「純人工手動的吉他卡拉OK」,因為這樣的音樂境界在我心目中才算OK。
不過我選歌來彈唱伴奏還是有一些「不想唱的歌」,而之所有會有這些「不想唱的歌」主要都是我從讀書創作時得到的想法。
文學或詞曲創作,大概都是個人心境想法的自然產出,這些還好,最怕的是不經意的自我預言,然後預言虛擬了一個結局,如果自我預言是正向的好的預言,那一切或許會朝好的預言發展,如果是負面的壞的預言,那或許就會朝著壞的結局實現,這是我當初在從事文學創作一直戒慎小心去避開的「雷區」,我稱它叫「透過創作的虛擬想像實體化」。
所以一些歌名、旋律或歌名顯得悲情卻沒有帶著向上希望的歌曲就不會出現在我的歌單裡,於是這一兩天就出現了巧合,我最近在練習「鄭怡」的歌曲時,看到「天堂」總會跳過去,一方面不會唱,一方面也覺得現在是人間,成天懷想「天堂」終究不好的事,沒想到這幾天傳出原創作者不幸的消息,讓人不勝唏噓
或許你會覺得牽強附會,我卻覺得不以為然,我的意思是我們所思、所想、所做、所為都在經意或不經意間形塑我們的世界,創作則是其中相當重要的一項。
悲情或許能感動人心,但是並不長久,因為這樣的人生態度有時會催眠麻醉自我,讓人深陷在某些傷感的氛圍裡面,有些人走得出來,有些人卻會沈溺其中,然而對於創作者本身呢?
很少人會把創作者本身未來的命運和作品聯想在一起,可是自從我知道某一本灰暗文學作品的創作者年紀輕輕就生病掛掉以後,我就開始做這方面的思考。
年青時代很喜歡一首歌叫「敲痛我的心」,很能符合我年少多愁的心境,它的詞曲創作者是一對詞曲黃金組合,其中的作詞者我一直以為是女生,因為感覺只有女生才能寫出那樣幽怨、無奈的心情。
另外有一首歌叫「動不動就說愛我」,也是這對詞曲黃金組合寫的,當時MV就在我當時所在的大學拍攝的,曲風還是一樣哀怨、歌詞還是一樣感傷,後來演唱之一出了車禍不幸離世,我就把這首歌當成了我個人的「禁歌」了。
或許是出於某一種直覺,慢慢地已經不再喜歡這種悲傷的歌曲詮釋方式,所以當很多人喜歡「哭砂」這首歌時,我卻覺得曲調過於哀傷,不適合我的風格,我的風格比較另類簡單,不會在那邊感傷消沈,要嘛就轉頭離開,一派輕鬆瀟灑,不然就去給這個負心漢一頓飽揍,什麼淑女矜持,全都給拋到九霄雲外去,像這樣心念轉變會不會比較寫實健康?
後來詞曲黃金組合之一生病離世,而我在感受這些歌曲所要傳達的想法時,似乎隱隱間也知曉了某些悲歡離合的偶然或必然性。
像是歌詞中有講到「往生用品」的,我大部份也不想唱,總認為好好一個人,不好好生活,成天懷想「往生」的悲傷情景來強賦新詞,小心弄假成真。
所以由「徐志摩」寫的新詩,「羅大佑」譜曲的「歌」,就變成我想唱又不想唱的一首歌,因為整首歌就是一個人躺在墳墓裡的心情,當我不得不唱時,就只好將裡面的歌詞稍加改動,後來徐志摩年紀不大、正值英年就搭飛機撞了山,是不是有不好的預兆,我們不得而知!只能小心謹慎。
有些創作者的歌我也不想唱,因為我了解到創作者對於妻兒的態度,覺得很不佩服,加上他在歌詞當中又加上了「往生用具」,所以他的歌曲我幾乎從來沒唱過。
不過唱紅他的歌的所謂「天后」,榮華富貴真的如「夢一場」,在中國犯了法,可能沒辦法善了,而他本身也因為生了重病,現在在老家療養。
創作者有他個人的生命態度,我們喜愛他的作品就表示他的作品當中有符合我們生命情境的東西,讓我們產生共鳴,可是還是要小心的是,這樣的共鳴是好的正向的共鳴?還是不好的負向的共鳴?為了我們的身心健康,還是必須要有所抉擇,這或許就是有些歌我不想唱,有些文章我不想寫的原因,我還是那句老話:「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或許很多事只是我們不小心,讓它跑進我們原本平靜的心靈世界,造成擾亂,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