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子軒,你覺得會不會有不想要對話的人呢? 即便是好意,想要幫助對方重新找到不同的故事版本,但會不會有人連這樣的過程都不想要經歷,你會怎麼看待呢? By鈞凱
子軒:
沒有想對話著,就不用對話著呢~
敘事的對話,是需要觸碰著自己情感的對話。是需要在感受裡、慢慢的靠近自己相信著自己與他人的對話。敘事的對話,有時沒方向、沒目的,是個在敘說故事的過程裡找回自己的對話、是個觸碰意義的過程。它不一定是每個人熟悉的對話方式,甚至對還沒準備好的人是有壓力的。敘事的對話,有時像是要經歷一個劇情片一樣,看了精彩、感動。同時間或許也是累人的、是需要準備的、不一定是無時無刻都想要進來的。
敘事是期許在對話中使人們描繪自己的權利能拿回自己手中,而非用主流的視野或一直以來自己不喜歡的視野來看待自己。是期許在對話中,人們能在主流中有著自己的聲音,用著自己偏好的方式把自己說回來。
而在敘事的眼睛裡,或許沒有人是需要對話的、或需要被治療的。當我們用著對方需要對話的眼睛看著別人時,我們或許就已經在心理評判著對方。對方是不好的,或許在我們心頭已浮現。當我們絕得人有需要時,我們便帶著某一個剝奪人聲音的姿態出現了吧。在那時,我們便開始把人的聲音給剝奪走了吧。
而這跟敘事的初衷或許也不一樣了吧
敘事的的淵源是來自傅柯、來自社會建構論。而這裡頭在問著所位正常與瘋狂是怎麼來的?是人們生下來就有的,抑或是此刻社會中有能力發聲者,影響他人之人所定義的?那衍伸下來的道德和心理健康呢?這些又是誰定義的?掌握知識之人,或許不斷的在生活裡使人用著這樣的論述在衡量著自己。倘若離開了那些標準或有個不同方式想跟標準作互動,那我們可以怎麼回來說自己?倘若一切都是被建構的,那是否沒有所謂好壞只有偏好?而故事中的美與感動,或許就是其中那離開著標準的一個位置吧….
在敘事的眼睛中,沒有一個特定的方式或標準是所謂的好與不好。沒有好壞,只有偏好。當我們的善意是他人當下不想要的,我或許時常問著自己,我這樣的善意對對方來說是什麼?是否已經造成了壓迫?
就像一個物品一坨一坨疊著的房間,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髒亂、沒秩序;但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省得麻煩、是拿起物品來方便。而不是每一個房間是需要整理的,每一個人喜歡的房間的樣子也不同。擅自的移動或整理,有可能只是使人們訝異著、不知所措著、累人著、不想參與著吧。而也不是所有房間或許都該要一根頭髮都沒有、乾乾淨淨的吧。或許房間的好與不好,是否需要打掃,是由住的人決定的吧。
而人們只要自己覺得自己過得好就可以了,而這個好,是當事人所定義的吧。
我想我會想要讓嘗試的讓身邊的人知道,如果你需要我的話,我會在一旁。想對話,想整理,那我有能量的話可以的。如果想一個人,那我也會試圖清出一個空間讓對方能好好一個人。想要有個人在一旁,什麼也不說,或只是想有個肩膀就好,那也可以的。
一天到晚都要他人整理,想像起來也是很煩吧。但倘若你需要,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