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週週日出差。
進到貴賓室,Bar Tender直接問:
「你怎麼那麼歹命? Mojito origin, 不要糖不要酒精?」
嗯,連Bar Tender都認識我了。
常常送我到機場的駕駛在車上說,一個人開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說,是不是!
他說他有一次自己開車開到彰化才發覺到了哪裡。
我問:心情不好?
他說:對。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安靜地聽歌,操縱著方向盤,看著兩旁的分道線向前方延展而去直到地平面的遠方,兩條平行線彷彿在遠方相交,而我一直追逐著物理上不可能發生的可能性。
我越來越擔心沒有帶到耳塞,上飛機第一件事就是跟空服員要耳塞,
「一副耳塞。」空服員複誦著。
「給我多幾副吧,謝謝!」
以前說書與音樂是我的陽光、空氣和水,錯了。
忘記把耳塞算進去。
旅人不可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