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張敬軒Live at Alberose小型音樂會,除了演繹新專輯《The Brightest Darkness》的數首新歌,更驚喜地帶來上張專輯的side track -《形影不離》的首次live,回憶起雙方從形影不離到迫不得已移形換影的撕裂、分離逐步呈現,張敬軒一直以來都是個很會說故事的歌手。
演岀結束後,軒仔在ig上載片段並寫道:「現在YouTube上的是當晚録的第二Take,唱第一Take的時候,還沒有到第三次副歌就唱不下去。腦裡面全是那一年在老家的海印橋上踩著單車流著眼淚的情景。回想起來,年少青春是真的好,浪漫又任性。各位要把握時間,有些情有些愛,越成熟就越不會再放任自己受傷害或是一時疏忽,無意間傷害了別人」。
情愛這東西,就算不一起了,心底也留著痕跡,多年後回想,也慶幸當時任性、輕狂地痛過了一場。可能就是這些經歷賦予了這把聲音深刻的情感吧!
當兩個人之間相愛的情感達到極致,就會混和糅合成一個靈魂、一個身影,分割不了,只有在貌合神離之時,才自然分開,就像最初連成一體般,都是緣份的牽領。
歌中的主角此時已回到了獨自一人的狀態,和她的照片還在,只是周遭都已變得冷冰冰,憶起往日的種種,「漆黑裡想像有她回應」,原來在形影相隨的一刻開始,我們燃亮了彼此,所以當再重回一人之境,「我亦似沒人影 無人稱」,沒有妳,我甚麼都不是。
從前,失敗摔倒都有妳,我恃著年輕,凡事率性而為,不懂尊敬別人,只有你,包容我、糾正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如此不堪,你也願意一直附和。至於我們確認彼此為靈魂伴侶的一剎是甚麼時候,既是難得能夠找到那個相互感應的人,這些細節又何用執著?
緣份吧!不過鋒利的時候竟又會把人刺得流血不止。終於我成熟了,顧慮多了,保護自己之餘卻在無意間傷害了你。還是你終於受不了我的自負?昔日一股狠勁,只為了你。可如今摘了星,也再沒有人認領。
別脫離!未來,還能重頭開始嗎?我只知道我不想抱憾終生,從此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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