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關於思念與生活的雜寫:
2020.10.16
當可愛的「男人」屈身於愚行
而發現「女人」已經變了心已經太遲了
什麼魔咒可以撫慰「他」的憂愁?
什麼術法可以洗淨「他」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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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來自更高處,順著落山風呼嘯而下,裡頭悲傷的,我們稱之為悲鳴,而快活的是吶喊。
我開始走著,每天都在山裡走著,腳下的落葉可能會沾到雨露,也可能會在腐化前舔舐著最後的陽光。
我大概都在開始上課前十五分鐘進到教室,拎著一瓶紙盒裝無糖豆漿,高纖維的版本,讀詹姆士‧喬伊斯的《尤利西斯》。這麼說來,忽然讓我想起妳總是會更早到教室的,雖然我們沒有一起上過同一堂課,但也陪妳走到教室幾次。
可能就讀個三、四頁,接著渡過三個小時的課程,有時候是句法學(Syntax),也有是語音學(Phonetics)或音韻學(Phonology),這端看今天是星期幾。
慢慢地再踏著更多的落葉回到房間。放下書包,一股腦兒地倒在床上,開始想念妳。想念妳其實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把回憶像是停止凋零的玫瑰插進柔和的紫羅蘭色花瓶,讓溫暖的時光倒流,宛若繚繞靜謐星空的夜曲,在河流上歌唱的過氣歌手伴著懷才不遇於威尼斯一間又一間露天咖啡廳的吉他手所共演。因而想起妳的芬芳,在一盞熅火般的燭光裡,倒映著有雨而寒冷的松山市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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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妳就只會是「妳」。 根據前天課堂上的內容。語言學家們傾向把代名詞視為限定詞(Determiner)而非名詞(Noun)。代名詞有著強大的語法功能,比起指認出具體的指涉,代名詞更像是限定住對話中的發話者和接受者的功能角色。好比說,我,是指說話者的本體,因此每個人口中的我是不同的。
但妳就只會是「妳」,可能是因為我愛妳,所以拋下了所有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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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是沒有他來得傷心的吧? 酒精,像是有階差的公寓。一步兩步地在方形圍欄中製造足音,接著失足;在方形圍欄中製造碰撞聲響,接著漫出血液;在方形圍欄中製造沉默。
裡頭腥紅的,我們稱之為血,透明無色的稱之為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