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一個被遺忘的偏遠小村莊裡,矗立著一棟破舊的兩層木造房子。它被茂密的熱帶雨林環繞,彷彿被大自然故意隔離。這棟房子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氛圍,彷彿在低語著無數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村長皮塔克深深地嘆了口氣,對著新搬來的那察娜和蘇拉西說:「年輕人啊,你們真的要住進去嗎?這棟房子...它有著可怕的歷史。」
蘇拉西笑著搖搖頭:「皮塔克叔叔,別擔心。那些都只是迷信而已。」
那察娜輕輕握住丈夫的手,眼中閃爍著希望:「是啊,這裡會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
起初,這對新婚夫妻的生活如蜜月般甜蜜。但隨著時間推移,詭異的事情開始發生。每當夜幕低垂,詭異的聲音就會在屋內迴盪。
「蘇拉西,你聽到了嗎?」那察娜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驚恐地問道,「好像有人在低語...」
蘇拉西皺眉,「別胡思亂想了,可能只是風聲。」
但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彷彿從地板下傳來。「咚、咚、咚」的敲打聲時不時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那察娜開始感到不安,她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中窺視著她。「蘇拉西,我覺得這屋子有問題...我們是不是該搬走?」
蘇拉西的態度卻變得異常強硬:「搬走?不可能!我們花了這麼多錢買下這裡,你想讓我們的積蓄付諸東流嗎?」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蘇拉西的性格變得越來越陰鬱。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愛笑,對那察娜的關心變得過度,甚至開始懷疑她的一舉一動。
「你今天又去哪裡了?」蘇拉西冷冷地問,眼神中充滿懷疑。
「我...我只是去村裡買些東西...」那察娜顫抖著回答。
「撒謊!」蘇拉西突然大吼,「你是不是想離開我?想拋棄這個家?」
那察娜嚇得後退幾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不是的...蘇拉西,你怎麼了?你變得好可怕...」
村民們察覺到這對夫妻之間的不和,但誰也沒有勇氣去干涉。他們互相低語:「詛咒又開始了...」
一天,那察娜在打掃二樓時,無意間發現了一本塵封的舊日記。她顫抖著手翻開日記,裡面記載的內容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親愛的日記,我感覺我快瘋了...這個房子...它在吞噬我們的靈魂...」
那察娜繼續往下讀:「我丈夫變得越來越暴力...我好害怕...我知道我們逃不掉了...」
最後一頁寫著:「這個地方吞噬了我們所有的幸福,它在黑夜中喃喃低語,讓人心神錯亂。我知道,這個詛咒將延續下去,直到下一個受害者來臨。」
那察娜的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她跌跌撞撞地跑下樓,卻發現蘇拉西正用空洞的眼神盯著她。
「你...你發現了什麼?」蘇拉西的聲音沙啞而扭曲。
「沒...沒什麼...」那察娜試圖掩飾自己的恐懼。
蘇拉西突然暴怒,抓起一旁的鐵鎚:「騙子!你想拋棄我!就像他們所有人一樣!」
那察娜驚恐地尖叫:「不!蘇拉西!冷靜下來!這裡有問題,我們必須離開!」
但蘇拉西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他舉起鐵鎚向那察娜揮去。在一陣混亂中,那察娜倒下了,鮮血染紅了木質地板。
蘇拉西看著妻子的屍體,瞬間清醒過來。他跪在地上,淚如雨下:「不...不...我做了什麼...」
他終於明白,這棟房子已經徹底控制了他。絕望中,他走進廚房,拿起一把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警方趕到現場時,發現這對夫妻已經雙雙死去。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刺骨的寒意,連經驗豐富的警察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村長皮塔克搖著頭,悲傷地說:「又一對...這個詛咒何時才能結束?」
然而,詛咒並未因此停止。幾個月後,一輛載滿行李的卡車停在了這棟房子前。
「爸爸,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嗎?」一個天真的小女孩興奮地問道。
「是的,寶貝。」男人微笑著回答,「這裡會是我們美好生活的開始。」
遠處,村民們面面相覷,知道新的悲劇即將上演。詛咒的輪迴,才正要開始...
**詛咒之屋:王敏濱的噩夢**
泰國偏遠小村莊的夜晚,寂靜得令人不安。一輛老舊的計程車緩緩駛入村莊,車燈照亮了路邊濃密的熱帶植被。
王敏濱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破舊的兩層木造房子,不禁皺眉。
「先生,你確定要在這裡下車嗎?」司機一臉憂慮地問道。
「是的,謝謝。這就是我新家的地址。」王敏濱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司機搖搖頭,匆忙離開,留下王敏濱獨自面對這棟陰森的房子。
王敏濱是一位來自馬來西亞的年輕移民,因為想要在泰國重新開始新生活,他選擇了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這裡的生活成本相對低廉。作為一個剛剛來到泰國的外地人,他急於找到一個合適的居所,但手頭的資金有限。在經過多家房仲的推薦後,他最終選擇了一棟位於村莊邊緣的兩層木造房子。
這棟房子外表看起來有些年久失修,但寬敞的空間和低廉的租金讓王敏濱覺得自己撿到了便宜。房仲在介紹時含糊提到這房子有點歷史,但並未詳加說明。王敏濱認為這不過是些小問題,便毫不猶豫地簽下了租約。當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在曼谷工作的女朋友時,她也興高采烈,決定過來和他一起居住。
推開吱呀作響的大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王敏濱深吸一口氣,「新的開始,」他自言自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第二天早晨,正當王敏濱整理房間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門外站著一位滿臉皺紋的老人,神色焦慮。「年輕人,我是你的鄰居塔納康。你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王敏濱疑惑地問:「為什麼?我剛搬來。」
塔納康壓低聲音說:「這房子...它被詛咒了!每個住在這裡的人都遭遇了可怕的命運。最近的一對夫妻...」他顫抖著說不下去。
王敏濱笑了笑,「塔納康先生,謝謝您的關心。但我不相信這些迷信。」
塔納康急得直跺腳,「你不明白!這不是迷信!你會後悔的!」
王敏濱禮貌地送走了老人,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這棟房子。陽光下,它似乎在對他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然而,隨著夜晚的來臨,奇怪的事情開始發生。那晚,王敏濱正準備休息時,突然聽到房子裡傳來一陣輕微的敲打聲,彷彿有人在牆壁裡敲擊。他以為是老鼠或其他小動物在作祟,便未多加理會。然而,這種聲音在接下來的幾個晚上持續出現,越來越響,甚至開始出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晚上,王敏濱正準備入睡,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敲打聲。
「咚、咚、咚」,聲音像是從牆壁裡傳來。
「該死的老鼠。」他咕噥著,翻了個身。
然而,接下來的幾個晚上,這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第四天晚上,王敏濱的女友小玲來到了這裡。
「親愛的,這房子...有點奇怪。」小玲不安地說。
「哪裡奇怪了?」王敏濱問。
「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小玲緊張地環顧四周。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突然吹過,門「砰」的一聲自己關上了。
小玲驚叫一聲,「你聽到了嗎?有人在說話!」
王敏濱豎起耳朵,隱約聽到一陣低語聲:「離開...離開...」
「別胡思亂想了,」王敏濱強作鎮定,「可能只是風聲。」
然而,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小玲經常在半夜驚醒,聲稱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站在床邊,直勾勾地盯著她。
「敏濱,我受不了了!」小玲哭喊道,「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王敏濱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力量束縛著他,「再...再等等吧。」他喃喃道。
某天晚上,女友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壓抑的氣氛,她決定打開王敏濱一直避而不談的地下室。地下室裡堆滿了過去住戶遺留的雜物,還有幾件佈滿灰塵的家具。在角落裡,她發現了一個上鎖的箱子,裡面放著一些泛黃的照片和日記,記載著這棟房子的黑暗過去。
「天啊...」她倒吸一口涼氣,「敏濱!你得看看這個!」
王敏濱走下樓,看到小玲臉色慘白。
「這些...這些都是之前住在這裡的人,」小玲顫抖著說,「他們都死了,敏濱!全都死了!」
王敏濱接過日記,上面寫著:「這個詛咒無法逃脫...它會慢慢吞噬你的理智...直到你成為它的一部分...」
就在這時,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燈光忽明忽暗。
「我們必須離開!現在就走!」小玲尖叫著衝向門口。
王敏濱想跟上去,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彷彿被黏在了地上。「小玲!等等我!」他大喊,但女友已經消失在雨夜中。
接下來的日子,王敏濱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混亂中。他無法入睡,因為每當他閉上眼睛,就會聽到那個低語聲:「你逃不掉的...」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王敏濱決定離開這個噩夢般的房子。他顫抖著手收拾行李,卻又一次聽到了那個熟悉的敲擊聲。
「咚、咚、咚」
這一次,聲音不是從牆壁裡傳來,而是從他身後的空氣中響起。
王敏濱緩緩轉身,看到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視著他。那雙眼睛慢慢靠近,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歡迎加入我們,王敏濱...永遠留下來吧...」
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夜空,然後一切歸於平靜。第二天早晨,村民們發現王敏濱失蹤了,只留下一間空蕩蕩的房子,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受害者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