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7 –上乘服務(似妖非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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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娜娜米似乎習慣小怪物一早就消失的習慣,不再問牠去哪。這天假日不是個曬被子的好天氣,淅淅瀝瀝的邀眠柔歌,她很快又倒頭睡去。

換上深色的哥德風衣裙,撐起外素內華的雨傘,在約好的地點和阿薩克碰頭,我邀牠同步在傘下免了之前對牠的護罩,悠然步履中,思考村民關係鎖鍊又如何控制在限定條件,計畫能越完美越好。

第一順位原是排除校長,植稻已經能說上話了,這樣他被單獨問話是遲早,上次替他隨便掰出一個地名,難保被查出我瞎說。抬眼見那間搖搖欲墜霉臭肆意的破旅舍,不愉快感瞬間襲來。

『還沒倒啊,那臭老太婆還在嗎?』

奈緒知道嗎?』牠幾分訝異我的煩躁。

『你還沒來之前我住在那,去看看吧。』

我和牠準備走向旅社外巨大的牆縫,餘光和一位老翁對眼,要牠立刻躲起,壓抑煩躁熟練擺起微笑,

「老爺爺,請問這裡的房東還在嗎?」我走向老翁。他抬頭注視房子,

「還在啊,她還在裡面。」

「不是說要拆了嗎?」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阿那房子。」我也看著房子。跟老爺爺道別完,走回牠身邊。

奈緒,怎麼了?』樹叢裡探出牠黝黑的臉,我向牠勾指。

『那老房東還在裡面,可能是不出來所以建築商不敢拆吧。』

『那我可以吃嗎?』牠的眸子透出慾望。

『當然,當作幫建築商做善事吧。』我笑應。走到外牆的轉角,我停下對牠說,

阿薩克,幫我看一下附近有沒有人,嗅的也行。』牠閉合著氣孔,半响,

『除了屋中一個腐朽的味,屋圍方圓5公尺沒人。』

『很好,今晚住這。你在這等著。』

『妳要去哪?』

『我去用個行李箱來,演就要演的逼真點。』卸下平日面具,發自內心笑著。

回去簡單拿件衣服和書提箱離開,一見牠從樹叢飛出,簡單報告,

『隨時都可以走。』

『好。』

我們大方地從正門進入,才近半年多牆圍的觀賞植物猖狂地想將人吞沒,崩 裂的木刺彷彿隨時能咬穿入侵者,實在不是人能住的地方。

『這老婆婆一定有問題。』牠蹙眉。

『是啊,所以我迫不及待。』

收起傘,纖巧的跟鞋落在木地上,脆裂地一碰旅舍正輕輕晃動,我點壓櫃檯的生鏽的服務鈴,可惜壞了。我清嗓,

「請問有人在嗎?我想留宿。」除了咖滋聲沒有其他回應,我環顧周圍。

『真有人嗎?』

『為何不問問你的鼻子?』

「……」

仍沒有回應,我留下記憶中一宿的費用,用旁邊的塑膠碟子壓著。提箱上樓梯發出碎裂的聲響,何時摔落噴血都不意外,我興奮地像初次遠足的孩童,停在離開時住的三人房,轉開未鎖的門把,撲面而來的霉氣實在嗆人,

『還是一樣呢,陰森又老舊。』

「老婆婆,我入住囉。」對空說,想必她聽的到。

細弱的微光隨我帶進房裡,滿地的飛塵卻沒有腳印,僅我的床已經被鋪上新的棉被,有太陽的香氣,奶奶還記得我的喜好啊,我可沒說過,行李放到床上。

『呃……也太噁了吧。』阿薩克說。

『會嗎?』我笑。

接著聽到木頭的響聲四面零雜而起,反而聽不清是從哪個方向來。

『來了呢。』

『房東?』

『嗯。』

「房東太太,我遵守約定回來了,謝謝您一直守約。」我捕捉到阿薩克疑慮恐懼的神情。接說,

「錢您已經收到了嗎?希望足夠。」

奈緒……』

『好了,別東張西望,晚上行動。』

我輕輕帶上門,光透著縫,我對門說,

「房東太太,麻煩您準備油燈給我,謝謝。」

『妳在跟誰說話啊?』

黑暗中,我懾人的眼眸看向飛晃的紅珠子,

『等等就知道了。』

沒多久,聽到門口傳來金屬聲,我馬上開門不見人影,油燈就在腳下還有張字條。

凌亂如塗鴉的鉛筆筆跡寫著,夠,謝謝再度光臨。

我點開油燈,躺在床上拿出書繼續未讀的篇章,阿薩克躺在行李箱上打哈欠後酣睡,見狀卻沒有把牠踢下床,是因為我可不想碰滾地後全身臭蟲和灰塵的髒東西。

用餐時段,以往房東會敲鈴。敲完鈴門口會擺好餐點,現在是午餐時段,

『哇,我可以吃嗎?』阿薩克被香味喚醒。

我冷視牠,放入嘴中幾口後,還是把剩下的飯都給牠了,畢竟我不知道食物的來源。看牠吃的模樣應該是沒毒。

牠吃到有些菜差點飛出來,我掐住牠下顎怒視著牠,基本的吃相還需要教?感到牠害怕而顫抖才鬆手,牠摔落到床上,小心翼翼把盤子舔到發亮。

『你吃完的,拿去放。』手指翻著書頁。

『……啊?』語氣不太甘願。

『想再一次嗎?』抬眼。

牠委屈著想辦法用短手端起盤子,飛到門口就迅速飛回,牠時不時瞧著我,紅眸沒有以前的殺氣。

晚上,我將用完餐的盤子端去門口,門口還多了鐵盆、毛巾、罐子,我到現在都還沒聽到腳步聲和人影,我端著物品入房。

『這要做什麼?』

『洗澡用的。』

『……』牠眼神閃過一絲異樣。

『我不會洗的,至少現在不會。』

『……』又閃過微妙的失落。

半夜遽然,直接踏入耳中萬撕力竭的夢靨,失控的餐鈴響徹心臟,令娜娜米驚悚的聲響又來了。不自然響徹聲喚醒生物想逃跑的本能。

阿薩克。』平靜的呼喚,牠飛到我耳邊。

『是。』

「去吧。」言笑晏晏。

牠鬼魅裂牙發出扭曲的笑聲迅速飛離。我提起油燈緩緩走出,燈光如深海飄渺水母參與生命的贊禮,夜黑風高的夜晚啊……最適合嗜血了。

噗滋,頸部動脈噴出的一道優美弧度,是舞者的飄紗。骨肉擰碎的聲音越是清晰,回顧房東太太向我別離的殘相只剩一隻扯下的血手,失控的巨犬甩著破布般的肉塊,鮮血透過月光的折射閃閃動人,這屋子終於有點氣色,

『哈哈哈……終於死了個怪人!』解牢的爽快感,我抓橫著臉內心狂喜,『多一點、再多一點……!』狩獵者的姿態何其美麗。

巨犬揚頸吞食最後的殘肉,帶血的鱷齒發出低鳴,牠回過頭猙獰的眼底還未滿足,緩緩向我逼近,血口大開瞬間,伸手釋出念力-

瞬間將牠強制束小,千鐵火烙的鐵籠緊囚牠還在張牙著野性,扎入骨子的利刃漸漸使牠顫抖著看清眼前人,我想聰明的牠會想安分的待在地上,挽起裙子蹲在龍寶面前,上揚鬼魅的弧度,

『首先,擦擦嘴。』拿出絲綢的手帕輕輕擦撫血跡。

我起身看向窗外的三姑六婆,這麼晚還不睡?還是接著把她們也殺了?哈哈哈……怎麼辦,好想一次看到浴血場景,四分五裂也不錯,驚慌失措,以為是惡靈作祟也不錯……

『主人。』牠平靜的聲音拉回我的注意。

主人?終於認同我啦,我俯下身莞爾解開束咒,

『……抱歉,妄想太令人愉悅了。就這樣吧-』

我貼著牠的額頭,將腦中的計畫溫和的傳輸給牠,牠也笑了。

『明早再走,先睡吧。』我從容著。牠細細品味計劃,

『不愧是主人。』

半夜的興奮令我難眠,我走向房東最喜歡待的二樓客廳環視周圍,除了地上那一攤鮮血與殘骸沒什麼特別的,順著月光的照映異常新穎沒有灰塵的衣櫃,散出一絲清香令人在意,打開櫥櫃,各各厚重的棉外衫裡,一層層前櫃檯人員們的皮囊整齊掛在那裡,最邊邊一個和自己身形差不多尺寸的大外衫裡頭是空的,裡頭掛著我之前以為被風吹走搞丟的衣物,悚然的牙齒與雞皮疙瘩一顫一顫。

呼吸急促起來的同時,我也感到活下來的優越感,傲視著房間那團不成人形的畸形肉塊,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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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一位靈活穿梭的時空者前寫下的日記,吟唱著關於靈修者在與各物種間。(*小說通常都會有筆者的親身經歷編寫,有些美化或虛幻,請勿上升到真人真世界。) 還有跟自己的喃喃細語,喜歡或吸引你的話,偶爾來喝茶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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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回到寢室路上,每間房門口都分到一籠柑橘,娜娜米興奮的想拖進房間, 「小奈,妳看!吃都吃不完了吧,琪婭說是家裡寄來的,還真大方!」 我勸說,「是啊,這麼多。我們確實吃不完,就先放那吧。」 她點頭,「照我們兩個人吃,可能一天一顆也吃不完。」她拿出橘子算著數量。 我到管理室拿了一綑塑膠袋,「分裝...
逆光處一位身影筆直走來,瀏海仍蓋不過他傲氣過盛的雙眼, 「不玩啦?」雙手撐膝托臉,揶揄一笑。 「……」他蹙眉,停在長椅梯階下,面向人群環手站著。粗曠的手腕散著黑色運動手錶的啞光,挺襯他的。 「我們會贏的!」A方組的男生呼喊,「植稻你給我等著!」對面B方拿著球拍指著他吼。 「噗,你是種子選手啊?」笑道
「奈……奈奈……」走廊上甜而清響的嗓音引我注意,柔荑的指間忽然貼上我的唇,「啊!」她猝不及防的笑靨示意我開口,我懵懂中張開了嘴,酸甜汁味從齒間滲出。 琪婭俏皮的收回手指,若有似無的拂過唇瓣,「橘子好吃嗎?」核爆般地羞澀迅速炸開我,原想應聲卻意識到嘴被塞滿了,只好點頭示意。
植稻短短時間就被班上人群包圍,尤其很受男生歡迎。應該是寡言加上體育好吧?我傾耳稍微聽到他們對話, 「植稻要跟我一對啦!你這……」 「什麼,應該是我吧!」
放學,我和他走在無人的走廊,夕陽透過窗戶勾勒出惡魔的倩影,輕敲三下那與樸素校風違和,過於華麗的雕刻木檀門,待回應,金光秀麗的門把緩緩推開,我先鞠躬,用適當的咬字聲調,滿足校長自覺貴族的虛榮感...
早晨,教室中央出現一名男子,雙手撐臉坐在位子上,平時我都是開門後第一個進門,這傢伙竟然搶先我!? 我坐到位置上,反正等人來了他就有苦頭吃了,拿出書包裡的課本預習。同學陸陸續續進來,人群開始交頭接耳, 「誒?那傢伙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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