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葉!午后雷陣雨開跑了。
跑不過它就隨意的紛陳自己,墜落的感覺像回到了自己的巢。摔疼了也好,而疼痛形成了一種迴音,當迴音愈來愈弱,就代表已經坐回到最普通的狀態。
很睏很睏,現在剛好可以坐下來做自己。
一杯白開水陪伴著我,它特別理解乾燥的故事,所以願意奉獻出生命與擁抱。窗外免費的白噪音讓人非常鬆弛,變成一隻家貓的另一個我,既親人又不親人還不吃魚的癱在客廳的半空中。
這幾天都沒時間跟自己寫信,雖然在呼息的同時也是在傳達自己的參差。但我偏好一枝筆所附加的燈光,倚著徐行的光芒能清晰我所看重的人與其它的。其實懵懂一樣那麼親切的站在我慣用的坐姿的附近,它是霧而你是霧裡的文言文。好吧!我們都不是很呆板的意識流,所以當年的對話都有神經過,而我用自己的蒼涼來紀錄這一切,而你是比我更美的。
寫好第一段就跳開了雷雨與自己,再回過頭來大雨已經是鳥與鳥閒聊之間的一抹沁涼。關於書寫的中斷,讓我聯想到了其它中斷了的而該被完整的夢想,卻真的也心無餘力。
昨晚入睡前的床頭聚積了黑雲,沒特別想撥開它,順從自己的心意的那副模樣,真的很不芬芳。沒關係後來我也睡了,醒時就在想著今天要煮什麼呢?也因為這份庸俗讓我將昨日份的陰霾藉由俗氣全全都帶過了。
沒事兒,境緣無好醜,好醜起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