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融界,有一個名字鮮為人知,卻對全球數十億人的生活產生了深遠影響——阿爾弗雷德·溫斯洛·瓊斯(Alfred Winslow Jones)。這位前美國間諜轉行為作家的人,竟然成為了現代對沖基金的創始人,徹底改變了華爾街的遊戲規則。
瓊斯的創新之處在於,他設計了一種金融實體可以通過對公司業績進行押注來獲取豐厚利潤的方法。與1929年華爾街崩盤前許多投資者將所有資金投入單一頭寸不同,瓊斯的創新使資金管理者能夠在一筆交易中同時持有兩個頭寸,從而幾乎消除了完全虧損的可能性。
這種創新方法為華爾街帶來了巨大的財富,但與後來出現的金融大鱷相比,瓊斯的成就還是相形見絀。隨著愛德華·奧克利·索普(Edward Oakley Thorp)這位數學博士證明了可以在二十一點遊戲中戰勝賭場,這些技能很快就被轉移到了最大的賭場——華爾街。
60年代末和70年代出現的一批玩家——保羅·薩繆爾森(Paul Samuelson)、保羅·庫特納(Paul Cootner)和邁克爾·斯坦哈特(Michael Steinhardt)——開始使用高級數學來下大賭注賺取財富,他們的成功催生了一代只懂得這種操作方式的交易員。
這一點在肯·格里芬(Ken Griffin)、保羅·都鐸·瓊斯(Paul Tudor Jones)、邁克爾·馬庫斯(Michael Marcus)、吉姆·西蒙斯(Jim Simons)等量化交易大師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他們的數學魔法徹底顛覆了我們的生活。
然而,這些個人積累的巨額財富與美國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和世界銀行的控制密不可分。作為二戰的勝利者,美國迅速設計了新的機構,以幫助保證和平與穩定。這些新機構原本是為了結束帝國主義並支持被戰爭摧毀的國家重建,但情況很快發生了變化。
理查德·米爾豪斯·尼克松(Richard Milhous Nixon)採取了一項非同尋常的措施,放棄了《布雷頓森林協定》,終止了美元與黃金的可兼換性,從而確保美元成為全球商業的主導貨幣。這意味著任何想要開展業務的國家都必須使用美元,這為那些致力於積累財富的人創造了前所未有的機會。
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押注英格蘭銀行獲得的巨額利潤在60年代、70年代甚至80年代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同樣,90年代押注印度尼西亞、泰國和馬來西亞經濟也不可能獲得如此巨額的收益。
美國對沖基金簡直就像手持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偽裝成債券,闖入主權國家的保險庫,掏空了國庫,卻毫無責任可言,同時還在宣揚民主、去管制化和貶值。
新自由主義通過其關鍵機構——IMF和世界銀行——在短時間內實現了數萬億美元從全球南方向北方的轉移。
正如文章標題所暗示的:沒有IMF和世界銀行,華爾街早就消亡了。美國帝國實際上是英國帝國以其他方式的延續。對某些人來說,美國帝國代表了一次巨大的升級。
美國和平時期(Pax Americana)成功地確保了對全球事務的完全主導:經濟、政治、技術和社會。我們星球上沒有一個地方不受美國影響:可口可樂、百事可樂、麥當勞、肯德基和漢堡王等跨國公司在每個大陸都有消費者。
矽谷、華爾街和國會山利用了羅斯福、杜魯門及其最傑出的企業家在二戰後立即奠定的基礎,但不要誤以為沒有世界銀行和IMF,華爾街就能蓬勃發展。
這個案例深刻揭示了全球金融體系中的權力結構和財富流動機制。它提醒我們,在評估金融市場和全球經濟時,不能只看表面的數字和交易,還要深入了解背後的制度安排和權力結構。
對於普通投資者來說,這意味著我們在做投資決策時,不僅要關注具體的金融產品和市場走勢,還要對整個金融體系有宏觀的認識。例如,在評估新興市場投資機會時,要考慮IMF和世界銀行的政策對這些國家經濟的影響。
同時,這也啟示我們要警惕金融創新背後可能隱藏的系統性風險。正如文中提到的對沖基金大亨們利用數學模型獲取巨額利潤,看似精妙的金融工具也可能成為導致金融危機的引爆點。
因此,無論是個人投資者還是政策制定者,都需要對全球金融體系保持清醒的認識,在追求利潤的同時也要考慮金融活動的社會影響和長遠後果。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構建一個更加公平、穩定和可持續的全球金融秩序。
參考資料:
1.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官方網站:https://www.imf.org/
2. 世界銀行官方網站:https://www.worldbank.org/
3. 《對沖基金巨擘:市場締造者》,塞巴斯蒂安·馬拉比著
4. 《金錢萬歲:金融資本主義的崛起》,尼爾·弗格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