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目邁入第三年,繼續做了一些變動,包括但不限於:
一開始,我們的節目其實有滿多人訂閱、抖內,但諸多原因的發生,造成我們其實幾乎沒有收入,也沒有業配。經營付費內容有得到夏慕聰和 TR 的建議和支持,隨著我和栗嘉的生活重心改變,這個決定越來越顯得勢在必行。
老聽眾應該會發現,上面列出的項目中,有一些是我們擱置了很久的,例如周邊商品,除了印製過兩個版本的懶覺T,以及貼紙、莎寶鑰匙圈之外,可以做、想做但一直沒做的東西還不少;官網也是,雖然買了自己的網址,但網站本身目前還處於建置中的狀態,也將推上軌道。
這些擱置,主因還是我們都需要正職工作以維持生活。栗嘉的工時不固定且相當長,還會有很多突發的急件需要犧牲預定的休假日來完成;我在 2024 年 6 月之前也都在上班,雖然裸辭了,但還是得想辦法接案賺生活費。而 podcast 錄音室費用是 500/hr,一整季錄下來,費用都是 10000 起跳,過去的抖內、乾媽小緹能讓我們的支出打平,現在卻沒辦法了。當生活無以為繼,我們最後可能必須中斷這個節目,這是我們自己最不想要的。
目前的付費只有兩種方案:月付 60、單篇付費 30,且月付方案還有提供首月半價的優惠,只希望能獲得大家的支持,讓我們不要太艱難。
千霂問過我們,節目可以免費聽,為什麼我們逐字稿反而要收費?答案其實很簡單:太過花時間。
第十季第一集的長度是 1 小時 32 分鐘,而逐字稿超過 36000 字(已經省略一些冗言贅詞、語癖和口齒不清並且不太重要的部分),錄音平均一集 2~3 小時;剪接音檔花費了我 6 小時;逐字稿採用 AI 識別+人工校稿,花費了我 29 小時。這些陸陸續續耗費的時間之間,夾雜著我處理個人工作和家族事務的時間,橫跨大約 2~3 週。
所以真的是不忍心直接免費放給大家 (ノ∀`*)
有,但還沒想好,有考慮釋出栗嘉在這一集提到的「第一屆亞太禁羈研討會」的筆記。
也有可能會再新增其他的內容,我個人的預想是,同樣也是被我們擱置很久的讀書會,如果始終沒有時間錄音,那可能改為文字的方式進行,這部份算是滿額外的產出(畢竟還要大量閱讀+分析),也會是收費內容。
我是投射者,獨自關在家裡的時候常常沒電,從外面上班、參加活動、錄音回來之後,我都要休息很久,才有力氣做其他事。
所以我一直很感謝栗嘉始終不會催促我,他自己也很忙,但還是把很多排程、對外溝通的事項都處理好,我這邊有任何突發狀況,他的第一反應也都是「要延期嗎」,真的非常感謝,他在前面承擔了很多很多。
今年開始我已經決定不要再出去上班(幹我他媽真的是超級不適合那種生活方式),而且維持想吃再吃、想睡再睡的看似不健康的生活節奏,以前我都是番茄醬工作法,現在可以調整到真正的番茄工作法,所以擱置的計畫才能夠重新撿回來。
我覺得自己很搞笑的地方是,建立關係的時候我都是先求有,但是跟別人一起完成某些計畫或工作的時候都是先求完美,導致萬事起頭超他老師難。加上我常常沒電,一到家就爛在地上的那種,真的是沒什麼立場去要求別人的表現該如何如何。
這集當中我說我「不覺得自己的生命經驗有什麼特別大的參考價值」就是因為這樣,稀裡糊塗地過著亂七八糟的日子才是我的常態,我的所思所想只會停留在體內,難以產出,也從來不覺得需要產出。
或許這也是有人說我節目與現實人設不符的緣由,我在栗嘉旁邊的時候,就能吸收他的能量、模仿他的動能和運作方式;當他不在我附近,例如在活動上,我就會是我自己——除了觀察、思考、收集資訊之外什麼都是空白的人。我們都覺得這很自然,不了解我的人就覺得我很分裂。
這也導致了我在日常生活中、在圈內活動中、在親密關係中、在主奴關係中,都呈現出不同的樣貌,我的慾望、我的價值觀、我的界線和原則,也會隨之變動,對待不同的關係者就有不同的相處習慣。我註定不會是佔據舞台的、最有影響力的那個人。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確實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很安於自己的角色,即使我常常口無遮攔,但我只會做我認為值得做的事。
例如我說希望不要再有這樣那樣的受害者,是因為我對那些痛苦感同身受,我真心認為沒有人理所當然要經歷那些我曾經歷的傷,不是冠冕堂皇也不是客套話,畢竟我還是會對那些黑名單人士王八蛋罵幹你娘、去吃大便;或例如我說誰很了不起、很厲害,是因為我做不到,而不是單純的誇誇。
我的自我揭露,比較不像栗嘉那樣,是為了讓聽眾有所警覺或獲得什麼,而是單純地認為,也許有類似經歷的人能因此少一分孤單的感覺。我總是會想,要是當年我需要被幫助的時候,能有別人讓我感覺不那麼孤單,那就好了。
之所以一直認份地當觀察員,不想認識人,大概也有盡可能提前規避所有風險的因素吧,時至今日,對我來說最危險的、最容易讓我身心不適的動物,依然是人類。我對人類的興趣(包括對我自己)只停留在「研究」層面,我會拿自己做人類學或社會性實驗,但與人建立深刻的、靈魂層面上的交流,不曾也不會是我的社交動機。
可能持續做這個節目,就是以「想實驗看看這個」的動機在進行的。然而,在這樣看似冷漠無情的過程中,我獲得了預料外的支持、鼓勵、體貼、包容,真的非常非常感謝所有人,特別是栗嘉。
希望這一季的內容能夠讓大家喜歡,也希望真的是一個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