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這次的優席夫特展以「太平洋的迴聲」作為策展主題,因為在他的作品畫面中,人物確實看似安靜卻能讓觀眾「聽見聲音」,用靜態的畫作創造動態的觀賞體驗,聽見藝術家帶給觀眾的感動心跳。
在探索自我風格的路上,優席夫的那句「找到自己作品的DNA」對於我來說很有影響力。早在深入研究臺灣美術史前,優席夫是我很早就知道來自台灣的畫家,也對於他的原民肖像一直印象深刻。
小時候曾聽到長輩對電視演出的原住民服飾評論道:「螢光色很俗氣。」但我想得卻是:「可是優席夫畫得很美!」因此從未被這個意識形態所影響,反而很引以為傲——螢光和高彩度的顏料色彩,是屬於這個時代獨有的風格。
對於阿美族人來說,工業時代的人工螢光色之所以如此迷人,是因為他們本來就廣泛存在於自然界,例如山林間的昆蟲、潮間帶上的熱帶魚或軟體生物。——策展人李韻儀
我其實也是一個會使用強烈色彩創作的人,特別喜歡壓克力顏料、彩色筆這類媒材在碰撞的時候創造出的有點不協調但又合理的感覺⋯⋯我常在想這樣的狀態是不是跟我生活在台北,長年浸淫在華國美學建築街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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