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首領周嚴 x 江湖郎中龔瓏
——他一度以為自己對一個男人動了心。
——但是那晚他就算高燒不退神智恍惚,他還是堅信自己嗅到的是女人的體香。
——會一直用著這個姓氏,便是不願意忘卻自身的責任,繼承龔家的一身本領,懸壺濟世。
——只有他,正視了這件事情。
01
暗衛,在京城裡頭是數一數二的大部隊,他們總是無時不在待命,分著夜伏晝出與晝伏夜出班別全日在線,行的事情也是繁雜,從追緝惡人到遞送消息,情報彙總到嚴刑拷問,能夠直屬於皇室的權力自然不小,動作起來也是俐落爽快,往往連逃犯的慘叫都沒聽見,就只是一聲冷冽的劍風,便讓城角又回到了往日的寧靜。
為首的周嚴,周家世代都是襲得這個職位,自然從小受的培訓,人高馬大強壯魁武,基於暗衛都是束起長髮甚至戴上皮革面罩出的任務,能夠稍微辨識也就只有那抹左眼上童年訓練時留下的疤痕,襯著他赭紅色的眸子不只震懾,也多了幾絲威嚇。
畢竟宵禁期間外頭閒晃的人還是不少,搞不清楚究竟是個甚麼身分,還是都得細細盤問才知道。
所以在這個飄著細雨的夜晚,雲厚得看不見月牙,勾欄關門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仍有盞明晃晃的燈火在廊下閃爍。
「宵禁了,還在這裡做什麼?」
身形雖強壯得嚇人,但周嚴的語氣威嚴帶著平穩,自是讓那些心有邪祟的人害怕,而對於這種做生意的小攤子,只是要起到提醒的作用罷了。
「給戲子針了灸,東西多些收拾得慢,大人莫怪。」
確實如收拾東西的人所言,又是布包又是藥草,亮晃晃的銀針被整齊的排在布袋子裡頭,甚至針對已經使用過的倒了頭放置,應是方便返家煮熱水消毒。
「既然是郎中就記個錄後快返家吧,外頭亂。」
收拾東西的人直起身子約莫七尺半,跟周嚴高於八尺的身形實在有差距,燈火被風吹得晃得厲害,既看不清人臉也難問話,但是臉型流暢談吐自若,應也是個清秀人,浪費時間說這些倒不如讓這個懸壺濟世的江湖郎中好生歇憩來得實在。
「是,敝姓龔,乃共氏之末,給大人留個筆錄。」
02
雖說暗衛是讓人歸宅,這龔姓的郎中倒沒有個正式的宅子,扶養她長大的也不是龔家人,成年了謀點生活也不好再倚仗養家,虧得是醫術學著也有心得,就平時揹著東西四處給人診治,摸著黑回到了客棧裡頭也不太有人問話,畢竟她預先支付了房費,也就長期住著。
不過今兒這個夜倒是鬧得騰,被雨水打濕的衣物難晾乾,就算擰了還是滴著水,滴在房裡惱得很,再來便是被追緝犯人的聲響鬧得煩躁,喝斥的嗓音跟屋角水缸打破的噪音就算關了窗子也是清晰,刀刃相接的清脆聲響在夜晚更是鮮明,好不容易消停了,想說攏個被褥睡回去,又被夜半尋找郎中的叫喚聲惹得睜開了眼,才剛剛從床鋪上坐起身子,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
「龔郎中還醒著不?有人受傷呀——」
「別開門......衣不蔽體的,馬上就來。」
客棧小廝的聲音非常緊張,那少年甚至伸手拽了拉門,吱呀的聲響讓龔瓏起身套上了那件還沒乾透的衣裳,伸手抄了束繩也就把髮絲扎了起來,混著吵雜聲,西側廂房被燃起了燈火,看來是有其他的住客臨時住進了房,既是傷者也顧不得纏胸了,反正這會月黑風高的,誰能注意到郎中是個女人身,沒有甚麼是比救活一個生命來得要緊的事情。
清一色的黑衣是暗衛的標誌,這倒顯得一身淡灰色裝束的龔瓏格外醒目,手上的醫藥箱也是讓那些大個兒的男人給她讓了路,他們手上的東西和被押在後頭的犯人讓她有了眉目,生鏽了的釘耙跟宰肉刀,裡頭的暗衛怕是被這些東西給傷了身子,破傷風也沒什麼難的,也便讓客棧小廝先煎了退燒和消炎的藥去。
「那犯人瘋起來也是胡鬧,頭兒就有勞郎中了,咱們得先回城裡交差。」
「明白,龔某自當盡心盡力。」
床舖的大小是一致的,龔瓏自己睡起來倒覺得寬敞,暗衛這大身板躺上去看著就狹隘了點。
雖然眉目緊閉,但是豎過左眼的疤痕很有印象,龔瓏識出了是幾個時辰前才與自己對話的暗衛,方才沒能仔細看清名牌,這倒瞅見了腰上繫著的銅牌刻上"周嚴"二字,再加上方才他們說的頭兒,看來是暗衛首領沒跑了。
遮蔽容貌的面罩已經沾滿汗水跟血液,衣物也是破損並沾滿血汙,因為吸附雨水就連卸除皮綁帶都有些困難,俊朗的臉龐已經印上了面罩皮邊的印痕,也因為脫去衣物時撕扯傷口引起疼痛五官緊皺,那手掌更是拽得龔瓏的手臂發麻。
傷口並不深但已經紅腫發炎,脫去衣物的體溫極高,確實以暗衛的身子並不會淋個雨就感冒,勢必是發炎引起的併發症狀,消炎的草藥膏是有些作用的,厚厚的敷上一層後纏上紗布,相對冰涼的草藥確實減緩了周嚴因為疼痛發出的囈語,但也還是要佐上湯藥才能讓燒降得快些。
湯藥來的時辰正好,溫度也尚好,就是正要開口請小廝留著,只見那少年擱下餐盤就慌張的就跑出了房,只留下了那碗溫熱的湯藥。
把龔瓏愁的啊,只能試著用自己的肩膀當支點,伸手抬起了那支健壯的手臂,硬是連拉帶拖的,好不容易才讓周嚴靠著床頭坐起了身子,甚至累得她也跟著出了一身汗。
「太厚實了、好重。」
周嚴的神智是恍惚的,只要龔瓏一鬆手就會重心不穩而偏了身子,這樣的身板根本不能用手掌控制住,躊躇了一會龔瓏決定在自己手臂麻掉之前脫了鞋跪上床板,就這樣呈現高跪的姿勢讓周嚴的頭跟左肩膀靠上胸口,用自己的身子充當周嚴可以穩住身子的東西,手也能空出來給人餵上幾口湯藥。
「嘴是能撬得開,但怎麼咽不下去......」
那些暗衛一時半刻是回不來了,見調羹沒辦法餵食龔瓏也只能心一橫,最快的方式便是直接對嘴餵藥,周嚴的頭顱正好離著嘴唇的位置近,調整好角度自然可以讓唇口交疊時藥液順著喉嚨流下,稍微抬起下顎也方便食道暢通,也不至於嗆著他,一碗藥得分幾次餵,龔瓏自己也咽了一小口,苦焦味兒令她皺起了眉。
「這煎藥的手法真不行。」
把人攙扶起來難,但讓周嚴躺下並不費甚麼力氣,湯藥的效果雖然藥量有猛了些但效果顯著,體溫並沒有方才那樣灼熱,呼吸也是趨於平緩,傷口也許現在還滲著血不好挪動,不過至少安睡幾個時辰也能讓他養上一些精神,一下子過分的勞動睡意也沒了,龔瓏選擇整理好衣裳借個小廚房煎幾帖藥熱著,讓小廝等暗衛派人回來接應時,提點著給人服了吧。
03
周嚴記得自己受了刀傷後又淋了雨,壓著人走到了一半就昏了過去,然後記憶總是片段,被攙著進了客棧抬進了房,來了一個郎中跟路上叮囑的那個姓龔的挺像,但是周嚴記得郎中的手臂細得不像個男人,眼神渙散的情態下也能看見自己因為疼痛把那人的手臂抓得通紅,也枕到了不應屬於男人的柔軟胸部,他的嘴唇很軟,手指擦拭過嘴唇的手勁也是輕柔,甚至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體香,混著桂花的氣味......
因此周嚴揣著傷盤著腿坐在床榻上、端著瓷碗喝下湯藥時,他糾結的表情並不是因為湯藥苦澀,而是對於昨晚的體驗感到茫然。
「救了我的那個女......」
坐在一旁凳子上的隨從約莫兩三個,先後停下了擦拭佩刀的動作,甚至還有沒把口中油條嚥下肚的,一併都發出了猖狂的笑聲,也讓周嚴直接把沒說完的語句嚥回了肚子裡。
「頭兒您糊塗了,那就是個郎中,小不隆冬的怕不是毛都沒長齊咧。」
「頭兒果然不同凡響啊,這女官一個個投懷送抱的示好都沒答應,原來是好別的口味,真是好魅力好魅力——」
受傷可不至於到沒力氣,睡上一覺周嚴的精氣神是都好上不少,撐著床板也是可以站起身子,走到桌邊放下瓷碗的力道大了些,也立刻讓那些耍嘴皮的下屬噤了聲,唯唯諾諾的遞出了屬於周嚴的那套燒餅油條,跟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
基於暗衛的身分,是客棧老闆親自送的客,就連住金都給免了,為得就是感謝暗衛總是維護夜間安危,也捉了那些令他們頭疼的小偷犯人,都城的治安正在逐漸變好,老百姓的生活也才能安逸舒適。
「昨晚的郎中呢?」
周嚴的話語雖然有皮質面罩遮掩,卻也不會聽著不清楚。
「卯時的時候便出門了,他總是那時段去補給,您能在這兒等一陣子,巳時或午時他總會回來打理那些藥草。」
想必這個時間並不友善,周嚴歛了眸,表示他沒辦法等上這麼久,下屬的旁敲側擊來得很是時候,也算是把說不下去的話做了個結。
「得回宮覆命,頭兒,那逃犯還在等您發落。」
他握緊佩刀的手鬆了鬆,便理解了事情的輕重緩急,只是淺淺的和老闆點了頭致意。
「請幫我跟郎中道個謝,這人情我得找時間還他。」
「沒問題,周大人慢走。」
周嚴並不是薄情的人,尤其是幾乎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逃犯的發落也很簡單,嚴刑拷打這種事情用不得自己來,下屬就都能做得很好,偷了甚麼東西藏在了哪裡總能一五一十的吐得乾淨,見自己的差事辦得差不多了,得了空便去了一趟戶口司。
「周大人,什麼要事能為您效勞?」
「昨晚遇到了個郎中,自稱是龔家的人。」
戶口司的人對於暗衛來訪總是迎得快,深怕是要查哪個罪犯的底細,他們也是不敢怠慢,但是聽到了周嚴的話他卻愣了愣,隨即擺了擺手。
「那他肯定是個騙子,龔家乃醫術世家,加上龔太醫的醫術精湛,那品等可是了不得的往上升了好幾等,可惜早斷了後,龔家的印和地契都還收在國庫呢,這種有點本領又受過朝廷賞的家族,被民間郎中用來臉上貼金跟冒名的多得是,您別當回事,捉起來斥責幾句就行。」
04
暗衛和一般百姓也沒有兩樣,周嚴以為他們說的慶祝生辰就是找個酒樓吃個酒席,最多花幾把銀子喝上幾壺私釀酒,卻沒成想被簇擁著進了豔春樓,顧名思義這是個不夜樓,赤紅燈籠映得廂房人影交疊,妖嬈舞動的身子跟絲竹樂音擾得周嚴混著酒意撐著惱瓜子疼,女郎們豐盈飽滿的曲線雖然誘人,但是每個女人身上過分濃郁的香氣都沒有那晚他嗅聞到的桂花香來得平易近人,乾脆留了一袋銀子給壽星當吃酒費,自己就走出了豔春樓,卻拐錯了彎,沿著牆竟也走到了豔春樓的側門,和從側門走出來的龔瓏撞了個正著。
「站住,郎中。」
周嚴的話語跟動作是同時觸發的,抓上手腕的力道也是重,像是在逮捕逃犯一樣的行為做派,龔瓏本以為是要受到宵禁責罰,周嚴問出來的話倒不是這麼回事。
「你說你姓龔,城裡頭早就沒龔家人了,冒用龔姓在城裡闖蕩你的膽子也是大。」
「......本姓本就無須冒用,大人是吃醉酒了才會這樣嘮,小的送您一程吧。」
龔瓏知道豔春樓的把戲,那些善於調香的女人勢必加了些東西在包廂的香爐裡,畢竟單純的菜餚跟酒水他們賺不了幾個錢,只有那些男人們酒足飯飽了,才會接著引起其他的慾望需要被滿足,而要讓男子雄性昂揚難以自持,豔春樓也是跟龔瓏取了經,比起針灸這種麻煩事,用藥酒壯陽更有效果,當他們品嘗了哪個姑娘,到了隔日結帳時,這銀子才能如流水般的滾進豔春樓跟姑娘們的口袋,為此龔瓏也能抽點小費用,實在是很划算的交易。
不過此時身旁的周嚴並沒有醉到難以行走,褲襠也是安分,甚至都還能輕鬆的自己開門,龔瓏也是摸不著頭緒,到底是暗衛首領本來的抗藥性就比較強,還是他真的對女體沒有興趣,但自己不進門周嚴也沒有關起門的意思,夜間問診其實並不方便,但是看來周嚴的身子恢復得挺好,也許只需要確認一下傷口的復原程度,便硬著頭皮走進了周宅。
趁著周嚴去洗澡的功夫,龔瓏也點著了屋內的燈火,用著小廚房做了點東西端上餐桌,當周嚴回到飯廳時先伸手示意對方不要太快拉起衣物,端詳了已經結痂的傷口後才放下心來的讓人繫上了腰帶攏住衣物。
「我看你還有些醉意,這是解酒湯。」
「......番茄蛋花湯能解酒?」
「至少我從小到大都這樣喝,暖胃緩過噁心便也解酒了。」
只是隨著湯喝上幾口,周嚴的舉止似乎變得有些緩慢,連調羹拿在手上都有些失重,龔瓏輕輕地嘆了口氣,這種對於酒精跟藥物相對遲鈍的身子她也不是沒看過,卻沒想到竟然能遲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發作。
「看來您與您的弟兄玩得愉快,豔春樓的暖情酒沒有少點。」
板凳的好處便是坐著時周嚴的雙腿會自然的打開保持平衡,這樣就算不上到床榻去也能緩解不適,褲襠裡頭的昂揚甚至將布料頂出了個小帳的形狀,手指輕輕的捻過頂端,便能感覺到布料已經被體液濡濕幾分。
「大人第一次嚐這酒,不釋放出來怕是憋得難受,我幫您吧。」
05
周嚴清洗乾淨的性器沒有什麼異味,但跟壯碩的身子成正比的大小是有些難以吞嚥的,她在豔春樓見過不少男人享用姑娘時的東西,卻沒有一個比周嚴的粗大,手掌僅僅只能勉強圈住柱徑,渾圓的龜頭更是幾乎要繃緊口腔,因為板凳已經離開桌邊有一段距離,周嚴沒有其他位置能置放雙手的情況下,倒很自然的將手攏上了龔瓏的髮絲,用手指纏著繞著,最終覆在了她的顱頂。
照理來說藥酒除了引起慾望,也應該要可以加速男人射精的時間,這樣才能讓姑娘們賺得輕鬆,但面對周嚴的情況龔瓏只覺得自己要傻了,就算口手並用也得花上一陣時間才能聽見他輕微的喘息,先不要說因為來不及挪開頭顱咽下多少腥重的精液,臉上跟手上也早已被周嚴這個男人黏稠的體液沾染,可眼前的柱身是一點也沒有軟掉的跡象。
「不好......」
「郎中也有誤判的時刻,這不一點都沒有緩解嗎?」
甚至龔瓏也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灼熱感,下身搔癢難耐的感覺很羞恥,自己的方子會因為吞嚥下男人的體液而進一步影響女體嗎?龔瓏一時想不起來詳細的配方倒底是甚麼,加上她沒有真的在自己身上試過,只知道對男人有效果,豔春樓的姑娘也沒有給過對應的回饋,可是眼前男人拉著自己的手臂並擁入懷中時感覺格外的好,周嚴的懷抱很溫暖很結實,沁著乾淨的氣味聞起來也是安心,他的手指扣上下顎時會自然地跟著抬起頭,就連張開嘴唇都是下意識的,接吻的感覺很舒服也很沉溺,就連舌頭交換的唾液都還帶著一絲酒香。
「這礙事東西......以為你是男兒身......」
周嚴現在下體硬得厲害,他急需眼前這個柔軟香甜的身軀緩解難受,幾乎是拽著龔瓏回到臥房,連放上床榻的力量都大了些,見龔瓏胸前的纏胸巾不知道結繫在哪,索性直接用蠻力扯開,從穿著衣衫到一絲不掛不過眨眼的事情,布料碎裂的聲音讓龔瓏僵直了身子,她明白這個男人壯得很力氣也大,但也沒想到他上了火的舉止粗魯異常,揉上胸部的手勁蠻橫,甚至震懾得自己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等、等等......」
「妳還要讓我等到幾時?」
龔瓏試著合攏膝蓋的動作沒有任何效果,周嚴的大手輕易的就能扣住大腿跟阻止她併起雙腿,陰部修剪適當的體毛很整齊,甚至沾染上了晶瑩的體液,一邊虎口扣著腿一邊用無名指滑過因為情動而腫脹的陰唇,立即也沾了一手指的黏膩,跟著動作還牽起了細絲。
「明明已經濕潤得如此了。」
周嚴唯一的誤判是......預設了龔瓏並不是處子之身這件事情,手指探入陰部時她接納得很輕鬆,甚至增加到三支手指都能輕易的吞吐,但是到了真的送入自己的性器時卻感覺到明顯的推拒感,燈光晃動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混在黏液裡滲出的血絲色澤格外不同,因為濕潤程度非常足夠,這並不是因為性器過分粗大而引起的撕裂,會有這樣的狀況也就只有龔瓏尚是處女這件事情了。
「請慢點......求求您、慢點、大人......吃不下的......」
只有龜頭進入時就感覺到陰部猛的夾緊,這樣淺淺的抽動會讓龔瓏的身子顫慄,連摟上背脊的手臂都在顫抖,腿部肌肉緊繃的瞬間貌似是受不了快感已經去了一次,每一次高潮也不會讓她的穴肉放鬆多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適應跟調整,這樣的舉動花了不少時間,直到龔瓏的陰部可以完全納入周嚴的性器已經讓兩人身上都蒙上了汗水,周嚴甚至已經耐不住夾先在她的穴內射了一發,本以為會難以再繼續卻沒有消退,導致每一次的抽插的動作都會混上些許的白濁,不管是快速的抽送還是緩慢的退出到根部再一次沒入都非常舒服,周嚴幾乎產生了會無法再對其他女體起反應的想法。
「妳的聲音很好聽,多囈出來些。」
「周、周大人......嗚嗯、周嚴......」
直呼名諱幾乎是能崩掉理智線的存在,龔瓏的嗓音混著哭腔跟嬌媚,跟那些刻意營造出來的妖媚女音不一樣,咬著嘴唇試著忍耐呻吟卻還是忍耐不住呻吟出聲的樣子讓周嚴根本無法把持自己的動作,吻上她的身軀時更是會引起她主動的扭動腰肢,那種快感更是無與倫比,就算看得出來她已經累得不行,就連喘息的聲音都趨於柔弱,但是緊緻的陰部還是一點一點的吸吮著,像沒有吃飽、沒有饜足一樣,這讓周嚴更無法停下腰部的動作,只是讓龔瓏翻了個身,讓她用不必那樣使力的體位安分的趴著,又硬是往她紅腫的穴口注了一發進去。
「妳說妳姓龔,名什麼?」
「瓏、龔瓏......」
天才濛濛亮,周嚴也才真的完全從醉意裡醒來,見自己身邊多了個衣不蔽體的女人,髮絲散亂但臉蛋標緻、身子線條優美,她的身上更是遍佈吻痕,周嚴努力回想昨晚自己醉酒之後確實是拎了這個叫做龔瓏的郎中回家,喝了解酒湯也不知怎的就跟人滾上了床,宿醉的副作用帶來的頭疼一個勁沒緩過來,讓他下床榻時一陣踉蹌,倒也沒吵醒還睡得極熟的龔瓏。
周嚴第一個想法是要是讓她出了門勢必會引起街坊鄰居的閒話,他們亂說話造成龔瓏名譽受損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也就這樣一面思考一面穿戴整齊後......
下意識、順手的把龔瓏反鎖在了宅子裡。
06
說實在的周嚴當差當得有點魂不守舍,除了過分性愛後的疲勞感,也讓他很在意龔瓏的實際身分,既然知道了龔家曾任職過太醫,也知道了真名,情報完整的情況便決定在換班間隙去了趟太醫院,要不肯定一問三不知。
「您對太醫院的事兒怕接觸不多,我給您引薦一下吧,跟龔太醫同時期入宮當差的沈太醫今天正好當值呢......」
太醫院一入門總會有個小前台,知道了周嚴的來意後那小太醫看起來是沒有權限說太多龔家的事情,唯唯諾諾的把人引進了內室,帶進了藥材房裏頭見了他口中的沈太醫。
「周大人。」
「沈太醫多禮了,我來詢龔太醫的事情。」
周嚴暗衛首領的身分著實好用,總是會讓人知無不言,沈太醫又因為跟龔太醫的交情甚深,這話匣子一開也是停不下來,為了不耽誤他的工作,周嚴甚至擦了手也幫著整理起了送回太醫院處理的藥渣,三折肱而成良醫有他的道理,就像周嚴只是受了一次破傷風便知道該怎麼給藥渣分類並打包。
「那是個慘案啊周大人,龔太醫安的是皇貴妃的胎,胎位不正、一屍兩命的也沒了小命,可龔太醫醫術高明斷不會有這種錯失......龔家夫人走得早,龔太醫也算是能與夫人黃泉相會了,容我老人家多嘴一句,龔家是還有個獨女,在處置前龔太醫安排著送往了別家養著,我想想那娃兒叫什麼來著......」
「叫做龔瓏?」
見周嚴抬起頭答了話,沈太醫甚至開心的拍了下手,他一直很喜歡龔太醫膝下的那個女兒,聰慧大方而且對於習醫的領悟力也很高,對於脈象和穴位把控幾乎是一點就通,要不是他沈家也是個女娃,這指定是要說親的。
「龔瓏、哎呀龔瓏這名字!是了是了——周大人這樣刻意問著,表示您有這女子的消息吧?」
周嚴沒有正面答覆這個詢問,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在,畢竟不只是消息,她的身子可以說被周嚴自己嘗了個遍,更何況......龔瓏這個活生生的人現在正在周宅裡頭被關著呢。
幸好沈太醫話還沒說到頭,倒也沒忌諱這個短暫的停頓,自顧自地又繼續往下說。
「周大人不常觸摸太醫院的事情,龔太醫的配藥方都妥善的存著呢,那可是咱們保家衛國的良方,就是那皇子沒保著,皇上震怒也就下令斬了。」
「龔瓏她啊,聰慧得很,學藥理也是一等一的,要是在民間開個醫坊也能過上大好日子......」
說到這裡沈太醫像是想到了什麼,作了揖便繞到了藥櫃後頭,一陣翻找後也是拿出了封已經皺褶得不成樣的家書,印上的紋章正是龔家的印。
「那娃如今也長成了吧,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唉呦可憐一女孩兒......龔太醫的手信總算能給出去了,您收著收著,轉交給她吧。」
07
周嚴想過很多他抵宅時會有的畫面,甚至他還繞去了市場口買了兩碗豆花,也許這種小甜水對姑娘家也是有道歉的效果,也到布店尋了幾件均碼的女子衣裳作為把龔瓏衣物撕碎的賠禮,許是凶神惡煞的模樣也沒有讓他被愛八卦的老闆娘問上什麼,老闆娘只是顫顫巍巍的將衣物包好就收了錢,是沒想到進門的時候才剛放妥甜品,招呼過來的會是一支他客廳裡的直立燭台,不過對周嚴的殺傷力不大,反手就接著了燭台,順勢扣上了龔瓏的手腕,她身上那身周嚴自己的衣裳其實看了還挺順眼的,不過實在不合身。
「周大人的待客之道真是不敢苟同,反鎖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反鎖的意思,把衣服換了之後那邊坐著,我有東西要讓妳看。」
問話沒有得到顯著的答案,周嚴也沒有要多做說明,花生糖水的氣味很引龔瓏的食慾,也就乖乖的換了衣裳回到飯廳,米色打底綴上黑邊非常襯龔瓏的膚色,稍微合身一些的腰帶能帶出曲線,也讓她看著窈窕,周嚴也已經解下了面罩,一併將龔太醫的家書放上桌面。
「宮裡頭龔太醫生前有留東西,只是一直沒找著妳,遞不出來。」
「......父親?」
她光是看到龔太醫的筆跡就淺淺的笑了,這是周嚴第一次見龔瓏笑得這樣溫婉,如果不是她隨意紮起的髮束有些散亂,她稍加收拾,盤上髮髻加上點首飾也必定是個令人駐足跟回眸的美人。
周嚴突然有些慶幸這個模樣的龔瓏是他第一位看見。
但隨著龔瓏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她放下了舀著豆花的調羹開始認真地閱讀,攢著紙張的手有些顫抖,嘴唇也抿了起來,最後看似是想將紙揉了順著燭火點燃,卻還是作罷,將信件鋪得平整的放上了桌面。
「怎麼了?」
「大抵是死不瞑目,父親會受到重用不過是跟貴妃同鄉,加上醫術也是精湛,本著當著貴妃的眼線也無妨,結果是被捲入了鬥爭裡頭才沒的,皇貴妃的胎本就保不住,是貴妃拉著父親揹了鍋,好讓她自己一尊貴的身分被翟出來。」
龔瓏的眼眶滾著淚,她甚至不敢眨眼,深怕眼皮一闔上淚珠便會滑落臉頰,周嚴的手掌很大很厚實,只是覆上她的手背也很有安全感,父親是權利之下的犧牲品,她憤恨也氣惱,她現在有了實在的證據,足以翻盤當年的查案,要不要有所作為就都看她自己了。
「因為父親仍是有功之臣,我要入京當個女醫官名正言順,只是進去京城跟他們長同一條舌頭沒什麼意思,當官職本來就憋屈,且不要說我毫無作為,把手上的藥方上繳、謝了恩就算了吧。」
周嚴抓住了幾個關鍵字,確實民間有發生過黑水病,但也不知怎的在宮裡給出藥方之前就平息下來,這樣再跟眼前的龔瓏一比對,訊息倒也都算得清晰了。
也是直到龔瓏說完了話才意識到周嚴一直都握著自己的手,有些忐忑的動了手指,把手掌從他的掌心裡頭抽了出來放回腿上。
「之後呢?」
周嚴看著空掉的掌心有些悵然,也還是接著話題續了下去。
「龔家並沒有斷後,我龔瓏還在這呢,我入京拿回龔家的印和房產也不用四處給人看病,在民間開個小醫館還是很有趣的,我也不愁沒飯吃,周大人莫擔心。」
08
龔瓏入京晉見當今聖上的消息傳得很快,龔家如今已經是上品官職,幾乎跟在聖上左右海納建議的政務文官沒有區別,但是龔瓏沒有穿戴上任何一件朝廷的衣物跟配飾,身上的衣裳是她跟周嚴僵持後的結論,她選擇參納了周嚴的建議,外層依然是淺灰色的郎中袍子,但內裡著上了齊腰的儒裙,裙擺上的桂花枝簡約大方,髮絲束成一束,跟她的醫藥箱就入了城門,甚至連馬車都不坐,是走著來的。
「那就是龔太醫的遺女嗎......她進宮的打扮也太樸素了,連個簪子都沒有。」
「原來是真的啊,傳聞中治了民間黑水病的小廝,原來是龔家的女兒。」
討論聲此起彼落,也在龔瓏將藥方上呈給聖上後沒有了聲音,因為那手法與龔太醫的醫囑沒有分別,都是一樣謹慎計算並且合乎各種體質的人服用。
「尿液和糞便在照光後會呈現紫褐色,這是由於含有紫質沉積物,這個方子一直都是有效的能緩解症狀,內服為主外用為輔,如今才來進獻,還請陛下恕罪。」
龔瓏的大禮是跟周嚴提前一天學的,雖然有些彆扭但做著還算合乎禮數,額頭輕碰地面時讓她的嗓音變得比較沒有那麼好辨識,但是她的話語確實大家都聽見了。
「......民女沒有意願入職,且讓民女做個平凡郎中,繼續替百姓醫治吧。」
聖上的語氣很親和,不只是她作為龔家身份,也一部分是她沒有怪罪任何人對於父親死亡的不公,表示這件事情只需要悄悄地解決,而不用鬧得滿堂皆知。
「龔家的龔瓏請起,妳仍然襲有這個品等的官職,妳的孩子若有意成為醫官,仍是有效的。」
「此外,龔太醫的遺願朕必須兌現,龔家的香火是得續,若有合意的男子且來告訴朕吧,朕替妳做主。」
在簾後的周嚴,握住劍柄的力道是用力了些,龔家的香火,合意的男子,那些政務文官大概又要打著門當戶對、滿門結親、親上加親這種言論擾人。
「謝陛下恩,民女會思量的,若有良人,必是您的心腹忠臣。」
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周嚴甚至覺得自己有希望,但很快的便在龔瓏會後答應司令之子一同用晚膳後又陷入膠著。
09
龔瓏是搭著司令家的馬車回了街口,然後以自己需要散步消食的理由繞開了他們的耳目回到的周宅。
她不清楚周嚴的想法,她也想弄清楚,所以不得不去赴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約,精緻的糕品還都沒有周嚴隨手在市場買的甜豆花好吃。
「龔家只剩個地方能做個醫館,連宅子都沒了,妳......您可以住在周宅。」
這是龔瓏洗漱後周嚴就著燈火看著名錄,一面抬頭跟她說的第一句話,畢竟現在龔瓏的身份品等已經回到龔家,周嚴實在不好再用平輩相稱。
「周大人是吃酒了嗎?這建議甚是荒謬......我可不是你周家的親眷,更不是你周家的夫人,住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的。」
龔瓏無奈的搖了頭便坐上另一側的凳子,周嚴卻也站起身子走到她身後,一雙大手是粗糙了些,但將那頭及腰的長髮撩起也是溫柔,他從兜裏頭掏出了一隻雕刻精緻的鎏金桂花髮簪,木質地的簪柄可以很穩固的固定髮絲,片片分明的花瓣勢必是宮裡匠人的手藝,給龔瓏盤上了一個髮髻。
「妳可以是。」
「是哪個?」
「都可以是。」
龔瓏的手交疊在腿上,侷促得甚至摳起了指甲縫,她不敢抬頭對上周嚴的視線,但這種藏在話語裡面的告白已經讓她紅透了耳根,即是夫人也是親眷,與求婚並無差別。
「......我不信什麼交歡了就得納為妻妾這種說法,大可不用委屈自己。」
「不委屈,夫君只會為自己的夫人整髮。」
周嚴的手指順著髮流將碎髮又捋到龔瓏的耳後,他並不是為了這樣的概念才想與龔瓏共度一生。
「我原以為妳就是要鬧騰一陣才不著朝服,但是妳依然心繫朝廷跟皇宮安穩,那些信裡頭的內容妳一句沒提,明明是足以逆天翻盤的證據。」
龔瓏聽到這些話才抬起了頭,回過身子對上了周嚴的視線,意識到自己站著有些辛苦了龔瓏的脖子,周嚴蹲下身來,握上了龔瓏交疊的雙手。
「都是一口氣活著,我把自己活得自在點也就行了,案情也了了,剩下的就只有父親的遺願,我還想......做個龔家的好女兒。」
龔家的香火,傳宗接代的事情一旦落上女流之輩便是倍感艱辛,龔家本來人就少,不比周家枝繁葉茂,這個脈系斷了龔家是真的沒有人了。
思考至此,周嚴知道了該怎麼做。
「龔瓏,且聽我說。」
周嚴先是確認了龔瓏有看著自己的眸子,才開了口接著往下說。
「我周家雖不是什麼大戶,但是職位穩定也算是有功的臣子,原就是我對不住妳......若妳答允讓我入贅龔家,以品等來說,周家還算是高攀了。」
龔瓏只覺得也許能和周嚴商量著讓後代能入龔家的族譜,甚至改姓就好,讓龔家還是可以有繼承的血脈,沒成想從一個暗衛首領口中聽到了入贅一詞,龔瓏有些訝異也有些驚喜,卻還是緩下情緒做了二次確認。
「既然是高攀又是入贅,你知道你會落人......甚至落你周家人口舌的吧?」
「無妨,我只是想照顧妳。」
龔瓏是獨立自主的存在,跟優柔寡斷的黃花閨女相比更能好生相處,就算周家的名因為入贅寫進了龔家又如何,這樣的女子已經過了無姓無依靠的前半生,她的後生勢必不能再這樣摸不著道。
「身為暗衛首領卻這樣感情理事,你這樣怎......」
「是,夫人教訓的是。」
周嚴這樣服軟的態度一出,加上淺淺的落在龔瓏臉頰上的親吻,倒讓龔瓏後頭數落的話硬生生的給憋回了肚子裡。
10
由當今聖上的主婚勢必盛大,龔瓏在學習婚禮事宜上在後宮待了幾週,周嚴會先送龔瓏到了殿門才去當差,而龔瓏就在後宮學著規矩,也因為周嚴總是準時站在殿門接人下學,那些後宮娘娘對龔瓏也是寬仁。
繁瑣的相夫教子聽得她乏味,用餐點茶的禮儀倒不陌生,她反而最喜歡跟宮裡公主皇子玩翻花繩,長期學著郎中的動作與姿勢如今要再被調教已經非常困難,但是龔瓏自身的儀態依舊很好,撇除有些大大咧咧的動作跟頭上穿戴上過於繁重的珠翠後會把握不住平衡,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那些閒言碎語她聽了也不太在乎,反而龔瓏挺享受這樣的話語。
「果然是同鄉情誼,柳貴妃......噢現在應該稱柳嬪,在被降為嬪位以前給龔姑娘的嫁妝可豐厚。」
「暗衛首領的周家?這龔姑娘眼光也是精奇,同門第的文官這樣多,找了個武家,門不當戶不對的。」
「陛下的賜婚是得往高的送,也必然是周家的血脈入贅龔家,小倆口開心便得了。」
所有的嚼耳根在真正婚宴當天都消散而去,接嫁的依然是周家,暗衛一字排開的賓相陣容無可挑剔,著上了討喜的紅也是神采奕奕,蓋著蓋頭、拿著囍扇的也依然是龔瓏,只是在拜堂時周嚴明顯的彎得比龔瓏的腰肢低些,交杯酒也是龔瓏先飲了他才入口,這下倒讓傳閒話的人沒了題材,只能撓撓臉頰,讚許著說周嚴是真的疼他的這個龔家夫人。
郎才女貌,一個為朝廷效力,一個在民間開個醫館,也是好的,都是好的。
11
洞房花燭,捻的是溫和的梨香,但空氣裡充斥著的依然是男女交歡時的旖旎之氣,華貴的婚服已經被散在床邊,甚至掛上了板凳跟茶几,只有鳳冠好好地安置在桌上,當女人真的成為夫人,沒有一個夫君願意去遵從那些行房恰好輒止的習俗,周嚴的想法也說如此,因此基於禮俗他本想著時辰已經所剩不多就這樣停下動作,可只要龔瓏的一聲夫君又喚出聲,他總忍耐不住的又把龔瓏給摟進了懷裡。
先是身子的相性極好,在性事上面龔瓏也相對的主動,知道周嚴的性器較常人大些,自己掰開雙腿迎合男人的姿勢更是令人血脈賁張,微微抬起的腰肢也是讓緊緻的甬道可以多嚥下幾分粗長的硬物,卻實在是耐不住操,不過抽送幾回那腰肢便沒了氣力,只能被周嚴的一雙大手扣著維持姿勢。
龔瓏身上的吻痕似乎都沒有消退的跡象,因為周嚴總是在即將淡去的痕跡上又覆上新的,作為這種事情的懲罰,他背脊上的抓痕也日益增加,這些功勳痕跡在他到暗衛執勤更衣時總能收穫不少下屬的口哨,他也挺享受這樣的讚賞。
「你說過、會待我好的......已經......不要了、夫君......」
她的淚水原本正在眼眶打轉,幾次頂弄便惹得龔瓏哭了出來周嚴試了幾次才嗅出來龔瓏身上的桂花香氣來源,在她的頸側與雙乳間最為濃郁,連舔舐這些地方都是格外敏感,紅腫的陰部仍是濕漉漉的,輕微收縮的穴口還溢出周嚴方才射入的白濁體液,周嚴也不明白明明今晚沒怎麼吃酒,怎麼就對這個身子這麼的渴求。
「再一次、就一次......」
就著原本已經射在裡頭的體液,又將恢復硬挺的分身送入溫暖的濕穴,重新被填滿的感覺讓龔瓏的腰繃得緊,但只要周嚴的大手一掐下身一撞就又軟了下來,細嫩的肌膚印上了指痕,手腕也被握出了紅痕,但是周嚴的攻勢強烈,每一次的抽送都是往裡頂,交換著鼻息的吻也是沒有間斷的一次又一次覆上龔瓏的唇瓣,紊亂的呻吟和話語也就被吻給攪得稀碎。
「真的......不行了、周嚴......」
「您又喚我的名,別再出聲了,要不真的要天亮了,夫人......」
京城的人也都曉得龔家跟周家的聯姻,只是對於郎中竟是女兒身感到意外,也知道他們並沒有改變稱呼對方的方式,比起周夫人或是龔夫人,龔瓏還更喜歡人稱她龔郎中,婚後歇了兩三日才得以到醫館給人看診,她用來遮掩吻痕的香粉甚至引起京城轟動,不傷皮膚又能遮蓋痕跡的好東西人手一瓶,而她盤上髮髻與著上女裝的模樣也確實好看得緊,讓人對於懸壺濟世只能是男兒這件事情,有了更新穎的改觀。
當然大家最期待的,依然是下了執勤,在走進醫館之前會先將面罩摘去的周嚴,鐵漢柔情,也是沒有其他更好的形容詞了。
今天周大首領帶來的小食,依然是添了桂花釀的花生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