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我第四本保羅霍特的推理小說,我對這位法國的推理小說作家的認識,乃是源自於春天出版社代理進來台灣出版的叫做是《第四扇門》的這個緣起,自從三年前,我離開台灣之後,非但沒有荒廢掉本來就發願投入的閱讀志向,反而更竭盡所能地搜羅除了少數繁體中文出版的各國推理小說,斷斷續續的也又讀了大蓋280本作右。說是愛讀各國小說,其實是厚著臉皮的欺騙自己而已,在文字種類方面,也倒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元,能讀得懂的,了不起就是兩種中文字體而已,雖然現在對各種外語的口語交談已經習以為常,但是說到什麼日文、韓文或者英文的,撇除吃力不說,根本沒有能力閱讀,即使年輕的時候在萬惡美國待過幾個春秋,但是閱讀英文小說對我而言,仍然是一種苦不堪言的消耗,消耗時間,消耗閱讀興致,增加許多生活上因為過於認真而帶來的摩擦而已。


唯一可惜的,故事的在寫作的筆法上終究是淪為老派對話,再搭配上鐵了心要搞死讀者的翻譯家王宇琳,老派又文鄒鄒的怪腔怪調裡,還選配了錯別字來製造恐慌,一種深怕謎題太簡單被人摔書的防備心,反而讓本來就複雜無比難以理解的詭計,更加上一層又一層發福又全身充滿化學毒物,令人痛恨唾罵的糖衣。

儘管翻譯粗糙無比,雖然作者年紀大了卻沒有精進文筆,但是這些惡有惡報,以及惡沒有惡報的兩個故事,果真組合成了一本非常出色的推理傑作,只是以這樣小說格式的呈現,閱讀起來實在非常辛苦,適合有耐心的兩三天一鼓作氣來面對這個曠世難題。
這是我後來在2020.1.24才讀完的第三百九十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