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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性別平權教育法》怎麼修正,最基本的問題不改,也是徒勞無功,就從裡面最基本的「平權」上的定義,也很難從社會實際中去平權,去定義出性別「應該」平權,這還真是一個很明顯的笑話。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民法修正十八歲為成年人,也就是說,你可以去開辦銀行戶頭,申辦信用卡,結婚都不是問題。法律是這樣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往往是現實的社會中,又有多少十八歲的成年人可以真正完全像一個負責任的大人——而大人該怎麼去定義——在這個社會已經變得更加模糊又只有文字上的表述。
我是說,成年人,或是說大人,如果用文字上的敘述,我相信你會找到類似的文章,明明確確告訴你大人是什麼,或是成熟該是什麼,但套用我常說的話,那又如何?真正的文字定義該專屬文字上的表示,行為呢?大人的一部分行為像小孩錯了嗎?大人真正應該該被當大人,還是小孩也不甘心被當成小孩對待?這我也不知道,性別的基本問題沒有被「解決」,現在又來一個「定義表述」上的問題,這還真是給自己找麻煩,何必呢?性別上的基本定義該是放在一個人的表述上清楚表示,性別該是什麼,這不是告訴你的小孩,你是男生,應該表現出什麼行為,或是說你是女生,應該像什麼,抑或是,這個是男孩,自然有男孩的表現;這是女孩,應該像女孩一樣。而你看這個男生,當這個男生的生理表現自然如一般小男生一樣,活潑好動,喜歡跟其他男生玩在一起,甚至玩起角色扮演,尤其是飛機或是機器人模型等等,你會覺得,這沒錯,這是男生該有的「表現」,同樣的方式套用在女孩身上,女生喜歡自己的裝扮,喜歡照鏡子,玩起洋娃娃,喜歡淡色系,喜歡找人聊天(無論性別),除了追逐遊戲之外,你覺得沒錯,這是女生。
性別的定義清楚顯示,男女無誤,所以當男生喜歡女生的所有既有特色,無論你尊重與否,你在別人的眼中就是獨特,相反來看,女生喜歡機械,喜歡修理東西,愛拆解物品等等,這個女生就是獨有特色。性別的觀念沒有問題,所以我們來看看,最基本的性別問題要解決,那要怎麼拉出這不同的光譜,好湊成這一個平和的顏色?嗯,沒有。
所以說,這是笑話嗎?你覺得是,它就是。性別上的問題去拉開這樣長的光譜,加上任何其他的光譜,變成了我們自認為高的性別上的不同社會現象,現在我們來談所謂的《性平法》的意義是什麼?是可以改善性別平權觀念?沒辦法,道德可以被約束?沒辦法,法律是寫在人之上的一種柵欄,是幫我們阻擋在柵欄之前的一道防護,道德呢?你的良心可以束縛你的道德意識,告訴你不要隨意摸任何人的臀部,或是任何一個人不舒服的身體部位?
言語呢?眼神呢?又該如何規範?男生喜歡看女生的胸部,或是不自覺看著那「突起」的身體前端,這犯禁忌嗎?連靈長類動物也喜歡看女生胸部,所以說男生天生就好色,不是罪?抑或是女生若是性慾爆炸,也把男生吃得死死的,男生也會想逃,這也是一種強制性交罪?
我們來看性別的問題,基本上就是男女擺脫不了的千年問題,所以修改《性平法》,杜絕師生戀(未成年人的規範或是權力不對等)的情況下,而這有問題,性別平權的基本定義是性別不分男女,應該同等權利,師生戀在同樣成年人的定義下,發展成戀情,不是罪,但在行為規範下,應該受到某一對等的權力情況下而受保護,所以所謂的權力關係不對等是指上司與下屬?抑或是主任對老師?教授與大學生?在條文中,若是利用權勢關係不對等這算犯罪,但我們撇開法律規範,來問問道德好了,你認為怎麼樣的行為規範才算是真正的不對等?男女本身就算是不對等,那麼所謂的男生追求女生的「課綱」,有寫在法律條文規範下嗎?
這有很奇怪的弔詭,第一,男女關係若是對等,那麼在我去認識任何的一個女生的前提下,我為何要第一個主動去問女生,去好奇這女生任何個人資訊?第二,關係若是對等,那麼這此前提下,為何女生的主動層面沒有我想像得多?你害羞嗎?我也害羞,你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也是,我跟你不熟?我也是,重點是你連最基本的哈囉也不會表示,那麼這樣的關係——這叫對等?
光譜只是去拉開這深層的層面,告訴我們這一切只是更深切的面向,去剖析這當中任何所附著上的任何關係組織圖,看看有什麼,只要看到了,我們還會更加去解析任何層面上的光譜面,好讓光譜上的面向更加乾淨利落,因為關係層面不是我們所想得那麼光滑無遺,總有粗糙,總有殘膠,總有缺憾,總有那麼不是那我們自認為的面向展現出我們要更精緻的一面,也因此,面向之中那現象,只不過是突出更晶亮的刺,好代表我們自己。
我從來就不認為這社會是有在進步的,所謂的進步是用多少的背面所換來的,這些換來的其實到最後,早已經幻滅,也早已經裂變。人際關係的疏散,就像整個各自散在不同的方向,去各自的去處,你早已經不是你——原來的你,我也早已經不是那個我,人各自的連結,就隨著光譜各自去分散,各自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飛翔,而所謂的社會進步,看到的只有正向所展示的一面,真正的問題——就像長期待在日本或是美國,抑或是南韓,或是印度的一樣,都有很深層的社會結構問題。日本注重隱私,美國的種族問題,印度的階級問題,南韓的性別階級問題等等,都有可以討論的社會現象可以寫在任何當地的學者,公佈出來,告訴你問題是什麼,然後呢?問題還是放在那邊,不但沒有辦法解決——就算解決了,多半治標不治本——我們再來討論所謂的世界上的每一個社會結構問題,你來告訴我,所謂的社會的進步真正定義又是什麼?
日本的隱私,是長期因為在社會高壓的情況下,合群勝於做自己的個體主義,隱私是因為每一個人而異——在大眾的社會環境下——幾乎都有可能一個問題都是隱私不能告訴別人的——每次看到請多多指教的台詞,我都想到日本人的假惺惺真的很兩面,又很做作虛偽。
所謂的「你辛苦了」,或是要追逐夢想的那種充滿熱血的那種說法,我每次都在想,所謂的辛苦了該怎麼去定義,回到一開始的大人定義之類的這樣的話題,成年人的成熟定義,看在「文字」的敘述中,當然沒有問題,可是當我們想到那種所謂的該去定義辛苦的範疇——就像大老闆對比掃廁所的婦人,好像就那兩回事,何況還有薪資上的不對等。
而追逐所謂的夢想,是當我們站在想要的舞台去擊敗任何一個人的資格,這叫達成夢想了嗎?是不是所有的導演都一定要拿一座「最佳導演」獎,才實至名歸?是不是所有的演員都要得到金像獎,或是歌手要拿到最佳唱片等之類的獎項,才叫不負眾望?我們到底為了什麼才演戲或是唱歌?
就像我之前說,如果是為了這個,唱歌或演戲的定義好像變得不太正確,或者你也可以說政治正確,因為才能證明「我有資格」得到這個獎項,所以其他人的努力,不該被看見或是支持?或者是說——這樣很偏激——我們每一個人的努力就無法齊頭式平等?所以說,這社會的一種階級上的不對等——那我們當初又為了什麼而活?為了成就獎項?
這也是不對等,那麼我們所說的權勢不對等,在《性別平等教育法》,同屬犯罪,拿到社會關係來看,任何排除性別關係之外的連結,也同樣不對等——除非先用人觀念去看待。
總統的職位最大,這一開始就是不對等,我也可以說「不是我的總統」,因為我根本沒有投票給她,少數服從多數的一開始的民主基礎定義,是我們要尊重這樣的社會民意主流,沒錯,蔡英文(2023)畢竟是我們國家的一國元首(現在是賴清德了),可以在關係層面底下,真正讓人民有感的,大概也只有我們對於整個社會在進步的一種面向的發聲才會提高,才會說台灣要讓全世界看見。但我也坦白說,台灣沒被看見,也沒什麼大不了,你不知道台灣也沒關係,我也不會沮喪氣餒,畢竟南太平洋那一帶,又有多少國家你是知道的?斐濟?東加?吐瓦魯?他們生活一樣過得不錯啊!當然,除了氣候變遷帶來的影響下。
未來的地球,就在我們你爭我奪的情況下,該是越來越更好,還是越來越糟透,我不知道。紐約與芝加哥,或是亞特蘭大等等這幾個大線城市,地層只會越來越下陷,其他的城市也持續下沉中,通通都好不到哪裡去。氣候帶來的問題,去對照一開始我所言的性別問題,我們仍是在爭執著該負責多少的某種政治因素在影響,我們該要拿出多少對策去應對?
全球超重的人很多,難道把所有減重成功的人就可以抵擋這城市帶來的海平面上升的問題嗎?(何況還有多少人不想減重,或是根本減重不了),海浪侵蝕沿岸造成沙灘漸漸消失不見,房屋也跟著掉落海面,垃圾的問題超載,人口過載的問題,加上動植物的滅絕速度可能都比我們想像得還要快上不少,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問題製造者,不只是製造性別結構問題,如今,爭執著「正確」的問題,就好像有資格在爭論什麼最佳某某出現,我們要抱回第一名的藍帶資格,而且還是為了這個而做,這才是好笑的笑話。
嗯,一切都很好,這是我的部落格的標語,真是諷刺,站在光譜的頂端,就像以為是站在巨人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