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而言,一直都是人的問題比較多,無關性別,也無關政治,更無關整個社會黨派,還有其他宗教相關的走向。但一旦加入了以上這些元素,任何可以說的議題與話題全部浮上檯面,這怎麼行?人很難不加入這些因素,就像我不斷再提的男女問題,男生追求女生,男生不斷展示自己的力與美,努力討求女生的歡心,就像傳統的雄性在讓雌性可以讓他們交媾。
我弟就是採取這樣的「戰術」,送禮給女生,花錢是他自己,為了追求一個女生,不知道吃了多少大餐,交通費不知道來回多少趟,甚至還有罰單入帳,這個女生呢,到底是想跟我弟在一起,還是把他當工具人,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曖昧階段,但事情沒有講明,那真正會如願在一起?我想只能留給時間證明。然而,傳統的男生追求女生,就像讓女生在面前選擇想要的男生,把最好的留給這個人,但你又真正了解多少?站在以外的人思考,我們情願用自己的角色定位比較實在,否則不管哪一個國家——歐美也好,亞洲國家也罷,還是阿拉伯國家也行,永遠都是男生女生分開自己的定位。
所以承認吧!要男女平等,等你死了還比較實在點。(我知道這句話很難聽),但也沒辦法,如果要性別男女平等,除非有人願意跳脫性別框架,否則我們陷入在泥沼中,永遠都是「男生追求女生」,有完沒完?等待一個人配對成功,開啟話題,除非兩方願意,否則這只是「自問自答」比較快,這不是聊天,而是我問你答,那麼乾脆跟 ChatGPT 聊天好了!又如何?現在社會如此強調做自己,陷入自己生活的偽意義,好像那就是唯一的生活方針。
是這樣嗎?我也不知道,說實在,經過了這四年多以來的「談判」,我對女生幾乎「無感」,不管對方的狀態是如何,永遠在扮演「女生」的角色,不在乎你是否離婚,是否有孩子,外型是肥胖,還是有壞習慣等等,甚至是無業,全都無所謂,因為我一再強調,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是女的就好。但這些女性,依舊仍是女性,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不願意去開口問這個人的生活,不去了解這個人的價值觀,你看自我介紹就可以了解這個人,又何來配對?再者,人的溝通根本就不是這樣,這無關性別本身,而是人類本身的交換模式——你的條件沒有很好,我也沒有很好,你不必自抬身價,因為你真的「不值得」。
但我知道一定有人在抨擊我。反正社會的溝通不是如此嗎?當每一個人過自己的生活,強調自己的生活的好與壞,陷入自己的狀態模式,分裂到只會讓崩解狀態更加刺入,更加晶亮有感——只有對你而言。社會並非單人的唯一狀態,而是整個社會的崩解狀態,更加難以承受不起。看看大社會的那樣貧富分配情況,也看看每一個人在陷入生活美好的想像之中,每一個人都希望如此好,不斷轉換的濾鏡,隨著風景而旋轉,每次又一次第在自己生活中暢快無比。我知道我不快樂,因為這種享受式的快樂,只是為了快樂裡的生活而呈現快樂,而若是真的快樂,我情願不要這種。
所以我才會覺得現代生活的轉變就像自己那樣的享受娛樂般的自在,當每一個人為自己生活,把自己搞好這種生活狀態,只是快樂生活上的俘虜,而每一個人若是生活在自己的生活有自得其樂的成分,那麼生活本身的算數——只是在其當下能夠享有到的精小成分,就像鑽石一樣的晶亮無比,而只要有那種成分存在,我們就以為那是生活快樂的標的,但誰有想到生活並非是如此那樣——當滿地都是晶亮的碎片,生活的初衷又根本是為了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快樂生活只是「快樂」的本身的樣子。我們要期待有像樣的生活背景,但又放眼全世界,總有人要受苦,也總有人在黑夜裡看著月光,「享受」著沒有光的森林裡圍繞,也總有一群人在沙漠中,在廢墟中,在凌亂中,或是在海上中,挨餓受傷,甚至沒有人會知道。我每次看著社會悲歌,心頭一陣鼻酸,那樣的奢華我不要,難民的日子,或是一群人只懂得吃喝玩樂,不懂得有意義的生活報酬上,就只是花時間在快樂的精髓上,讓晶亮發光,世界只是四面楚歌的坦白縮寫,沒有人真正重視,正視,好好地真的去讓社會去了解我們究竟身為人,怎麼只是在自己的定位中找自己的「定位」,而非人的定位。這也奇怪的是——因為身處自己的定位,就像為性別角色這樣的分水嶺,只是處於自己當中的角色去扮演當中有的樣子,女生有女生,男生有男生,不變的法則,還是我們一旦跳出來,就忘記男女本來的樣子了?
說來也真的夠奇怪,女生在過自己的生活,忘記男生,男生在傳統上打情罵俏,給女生來點曖昧,角色的分水嶺,永遠都是被動的接收者,女生要跟隨誰,男生該給什麼「好處」,不變的模式,男女的相處始終就是男女有的樣子,因為即使同工同酬,男女也非平等,到頭來,這樣的平等就是不存在的議題——沒有人願意跳脫出來。
那又何必談論兩性平等?生活向來如此的不平等,你等車也擔心有人停在你面前將你擄走,尤其是治安敗壞地區,走在路上,女生總是被瞄兩眼,被騷擾,被搭訕,還被言語恐嚇;男生則是擔心有不知道哪裡來的人,被辱罵,被攻擊,或是被騷擾。性別裡之間的兩種差異,隨著性別不同跟著不同,當你是女生,被看一眼的機率大於男生,當你是男生時,看到女生——尤其是性感的女生,甚至多看幾眼,這就很巧妙不同。我們用著性別眼鏡看每一個人時,個人馬上都裝出性別警示燈,區分角色定位再清楚不過。
那麼區分角色定位的意義又是為何?只是為了在性別角色上做自己?這是很奇怪的氛圍定位,如果就只是為了讓性別角色能夠性別裡的角色分得清清楚楚,要求性別意義就沒有意義,而所謂的跳脫框架,原則上來說只是打自己的臉,那麼我們在追求性別角色上,根本就只是把一個性別架構中活生生去套用其他的定位成分,好為自己找理由這很恰當,所以厭女主義會出現不是沒有理由,當兩者的角色定位太過明顯時,我們容易找罪開脫,證明那非我所定位的視野分位,而如果是,我只是用我性別的當中的角色去開模出一個定位來符合當中的定位表現,所以性別角色就像在玩套用圈圈的模具,符合一定的樣式出來,從遠方看正確,近方看只是相近,就很正確。
所以政治的那種勢力端——宛如性別上的兩種極端在拉扯出一種分野,讓我們分別套用,也分別合乎社會角色的性別定位,所以這很難用性別跳脫框架模式,說我們不在乎性別,只是錯誤的認知想像。這也是為何性別在廁所的中性上,那麼尷尬,當然,你也可以說人人都有上廁所的權利,當一群女生抱怨一個跨性別的人要進入女生廁所時,沒有人不會害怕,只因為社會性別認定是女性性別,心理也是,只是有男生性器官。認知的判別往往就是因為兩派的定位太過合理,所以角色的分權就只是為性別找出路,去合乎那個框架上的定位結構。
政治本身也是如此,任何結構上的合理都是如此,社會裡的範圍,就像任何存在上的紛紛有理,都可以找出一個合理的道理,然後無所不用其極直接套用,你也可以說任何錯誤的一種校對,可能到未來,根本不是校對,只是放在合理道理的本理,只是把歸零挪用了「正確」,看起來很正確,好棒棒,事實上,挪用就像任何的「文化挪用」一樣,很正確,但又錯誤地如何很正確——取消文化也是同樣的一種道理存在,在你的政治正確加道一撇意義上的存在,放在對的文化裡,所以其他的正確文化只是政治不正確的說詞,是不耐聽的,所以人的相處這麼難,這麼不尊重,也這麽政治極為敏感又以為誰對號入座——只是怕自己被巧妙攻擊正確上的言詞有理。
因此,誰的問題?問題製造者出的問題,不算是問題?人人所看到的性別,只是自己是男是女,就可以精準到我是該角色的投入,加入到對的位置,然後說性別只是正確上的框架?那我就常常不懂,當我們加入了「性別戰爭」後,要一種性別上的平等,這只是巧妙躲避自己的規則定位?這樣的謊言,或是說在閃躲之中,認為自己很正確的男女性別角色——其真正的人只是忘記我們又是什麼,而說再多的性別平等,這等於每天都在自打嘴巴——你只是扮演女生,喔,我只是扮演男生,這是不是「誤解」了什麼?
因此,我根本不在乎這些該有的角色定位,然而,現實生活中是如此,女生依舊在女生上著墨,我看著自我介紹幾乎空白的女生,要我選擇她,我換做是女生自己,你會覺得這男生有趣?還是這女生值得深入交談?別鬧了,可以嗎?
薪水呢?如果要環環相扣,就像高薪若是牽扯到低薪,那麼你百萬年薪不會看上基礎人員,因為你的生活品質要求很高,出入要名牌包,可能要要養一部車,懶得走路,吃高檔美食,住著高級住宅,你會與這樣的一個人交往步入禮堂?別鬧了,可以嗎?生活品質反映在薪資上,也就是生活品質水準之上,換個意思是說,要求更好的百萬年薪去攀附該有的生活水平,只是為了求得品質而品質,那麼生活只是在生活中求「生活」的花花綠綠。
少子化要解決,你覺得是什麼問題?不就是性別的傳統觀念死不糾正嗎?那你不要跟我談「性別平等」,因為你還在用該性別角色去思考性別,女生應該如何,男生應該如何,男生追求女生,女生有選擇權等等,別鬧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