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家裡除了王筱云外,王典華也來了,她第一次來到泰山家,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我看著兩人,便道:「你們坐一下,我去換個衣服」。我上了二樓換好家居服後便走了下來,坐在王典華的身邊,道:「典華,筱云應該跟你說了,我可以接手作家協會,但是你們兩個要無條件支持我,如果我需要,你們就要跟我站在協會的對立面,甚至是王家的對立面,你們肯嗎?」。
我道:「我理解,這段時間我也找了一些線索,作家協會你們家經營了幾十年,裡頭爛帳想必不少,相對的好處也很多,現在政府立法準備要財團法人組織開放財務透明,我想這才是王家急著找我的原因,先找個人頂著,然後五鬼搬運,吃乾抹淨,然後問題爆出來,我被關,王家過關,對不對?」。
王典華沒有說話,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但我相信你跟筱云都是棋子是埋伏的關係人,一方面穩住我,一方面當我不認罪時用關係人身份來認罪,對不對?」。王典華搖搖頭道:「這一層你多慮了,我跟筱云的確是要穩住你,但用關係人認罪這招,不可能,我做不來」。
我看看坐在對面的王筱云道:「你不行,但是她可以,她不是你,撐不住那種壓力,當她簽了,你也不能不簽,對不對」。王典華看著王筱云,見他不說話,大概心裡就有數,她笑笑點點頭道:「沒想到大作家也會寫推理小說,內容還算精彩」。
我起身舒展身體拉拉筋,道:「好了,講開來也好,我的底線很簡單,你們嫁給我就是死都是我龐家人,我可以不對付王家,但協會我會重新整頓,王家那些問題,我會讓它浮上檯面,用法律跟輿論應對,就這樣了,要離開,門在那裡,要留下,床在那裡,自己選邊站吧」。
王典華跟王筱云坐在沙發上不動,我微笑了一下,走去洗手間,這泡尿尿的真爽,雖然損失了兩個嬌滴滴的大小美人,但也少了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走出來,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我摸摸鼻子,有點心酸,就真走了,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順手打開一樓房間。
王典華跟王筱云竟然在房間裡面,王典華坐在窗邊的單人按摩小沙發上而王筱云躺在床上呈大字形。我看著她們,雖然跟自己想的不同,但心裡還是爽了一下,如果她們走了,我是不會怪她們,但自己有眼無珠的帳還是得計計,只是她們留下來了,我就得娶她們,真得好嗎?
我還在遲疑中,王典華道:「你娶筱云吧,是她拉我進來,這點我不如她有魄力,我還是很難在你與王家中選擇,你說的話我認同,但關鍵時刻,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選擇」,我看著王典華,這妹子個性又臭又硬,但另一個角度來看她也就不會想騙我。
我走過去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低聲說道:「你可知道,為什麼筱云會對我死心塌地?」,王典華看著我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她趕緊看看王筱云,思考一下後還是搖搖頭。
我點點頭,道:「你不知道很正常,這個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我,筱云還有另一個人,但我不能告訴你」,王典華說道:「是高家女兒嗎?」,我又搖搖頭道:「你這個答案有譜,表示你有研究,但不是」,王典華再說道: 「是段家媳婦嗎?」。
我再次搖搖頭,道:「這個答案有點遠,這個秘密我可以跟你分享,不過你要聽話,不管你聽到甚麼一定要忘記,不可以放在心上,因為這個內容太凶殘了,太血腥了,想到了都會常常做惡夢」。
王典華臉色有點不好,身體退了一下,道:「難道你有養小鬼」,我搖搖頭道:「沒有小鬼,只有大象」,王典華眼睛睜得大大的,大象?那有?我再次靠近王典華,道:「你離題了,我跟你說這個秘密,但是你不能跟別人講,可以嗎?」。
我看著王典華,第一次看見她眼中有畏懼感,她大概很怕鬼,我雙手緩緩升了起來,做了鬼臉,王典華嚇得魂都飛了,啊啊地慘叫,整個人都窩在椅子裡,我得意的很,見到她這副模樣,哈哈,總是給爺找到弱點了。
我握著王典華的手,但她不斷地揮動手甩開我,我道:「你緊張甚麼,好了你仔細聽」,王典華閉起眼,掩起耳,道:「不聽不聽」。我在她耳邊道:「你不聽話就是因為口水吃不夠多」。
我笑著看王典華,她看著我,手放下來,只見她手掌握拳,我主動出擊,身體向前一撲,抱著她吻著她的嘴唇,一開始王典華不斷扭動想掙脫我的懷抱,之後慢慢進入狀況,不止張開口舌也張開酥胸讓我一手掌握。
我就說嘛,就是口水吃太少了,爺的口水裡有印記,多喝一點都知道要忠於哪一個老闆,王典華臉紅氣喘,媚眼傳情,我哪能讓她失望,我撫摸著她的蜜大腿,吻著,舔著,我讓她躺斜一些角度褪下她的內褲,伸出舌頭攪動著陰戸,不多時王典華便全身酸軟,口中喃喃自語,偶爾喘氣,偶而沒來由地說聲:「飛起來了,飛起來了」,身體不斷地扭曲。
我將陽具插了進去,熟門熟路的抽送,王典華解開襯衫,胸罩,撫摸著乳房配合著節奏,迎來第一次高潮。
王典華全身僵硬,下腹肌肉不斷抽蓄,陰戶間歇性噴射出愛液,我停下抽插,用嘴唇抿著乳暈,張與閉之間摩擦著,吻著乳暈舔著乳暈。
王典華張開眼睛,虛弱地朝我身上打了一拳,道:「你怎麼有新招,啊,又飛起來,不要停」。
我見她張開眼睛,將本來抽出的陽具又塞回去,緩慢地抽送。
王典華扭動著身子,臉上與胸前泛著紅霞,我停下來,將王典華抱上床。
王曉云讓開位置,撐起手肘看著我泰山壓頂,整個人趴在王典華身上,上身吻著王典華的唇與臉,雙手搓揉著乳房,下身抽插著,每插幾次便趁陽具在陰戶時,扭動屁股用陽具根部摩擦著陰戶口。
王曉云看著眼前的交合,似乎感覺上來了,伸出手撫摸自己的乳房與小豆豆。
我看見了,趁王典華喘氣時換了一個體位,將她翻起來,翹起屁股,從身後在陽具插進去。
我同時伸出手掌包覆在王曉云的陰戶上,伸出食中指插進陰道裡,摩擦這陰道上面越一個指幅寬的地方,拇指則輕壓在小豆豆上緩緩畫圓。
王典華留下王曉云回台中了,她離開前特地留下一個地址,說這是她一個朋友要賣的房子,她已經去看過了勉強還可以。
我雖然不是很想再買房子,但王典華還是鼓勵我多看房地產,像我這種蠢蛋加懶人,屬於早上頭痛,晚上才感覺到的恐龍型,買房地產正好。
我過來兩天才載著王曉云來到台中,其實房子的地點在豐原,是熱鬧的老街區,生活機能非常完善,物件是一個四十年帶停車場與電梯的華廈。
十樓的高度,不高不矮,在現代化還沒那麼完整的豐原,這樣的華廈算是非常頂。
一層四戶,每戶權狀五十餘坪,公設比是令人髮指的十五趴,兩部電梯,一部會到地下室與停車場。
走入房間,裡面早已清理乾淨,接近毛坯的狀況,仲介笑道:「前一任屋主把裝潢都拆了,留下最乾淨的狀況給新屋主好好規劃,我當仲介十多年,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龐先生,如果你不買,我有很多客人等著排隊」。
很少見仲介講話這麼直接,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態變了,直接擺明很好賣,不差你一個。
我看看王曉云,她似乎很高興,不斷走來走去,說這裡是客廳,餐廳,要放中島,要放大電視,我也站在房子中間感受一下這個房子給我的感覺,來到窗口,可以遠眺到中央山脈。
我看王曉云這麼喜歡,也就下訂了斡旋金。
王曉云打電話給王典華,王典華要我們過去她的辦公室。
其實她早就找好設計師,進行過一兩次丈量,基本規劃已經完成,由於王典華本身對於美學有自己的一套,我倒也樂的輕鬆。
三千多萬的房價,加上幾百萬裝潢的預算,我拿了泰山的房子做抵押,代書跑程序,簽約,付款,房地契的變更,裝潢開工,監工等,基本上我都沒有花時候時間參與,只有在擔保,簽約,代書文件交付時才出席。
高又婷要回加拿大了,懷孕五個多月,小腹已經突起,孩子狀況穩定,醫生評估可以遠程飛行。
我開著車,高又婷坐在後座,身體微胖,整個人腫了一圈,但福人福相,比起先前瘦巴巴的更令我感到歡喜。
快到機場了,我透過照後鏡看著她,不知道她是否有感覺到,說道:「你看甚麼?」。
我微笑道:「我還是想再問一句,要不要嫁給我?」。
高又婷搖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嫁給你以後出版社要交給你,從打工仔變老闆,划不來,反正肚子裏是你的種,未來遺產有他一份,我穩賺不賠」。
我笑笑,這才是我認識的高又婷,昨天跟她裸身坦誠了一天,摸摸她的肚子,開始有種當爸爸的期待,從照片上看,醫生判斷是男生,也好,就算孩子最後姓高,但還是自己的後代,傳遞基因的歷史使命算是完成了。
高又婷上飛機只帶了一個隨身包,在加拿大老高會來接她,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海關口,那一瞬間居然有點想哭,年紀大了,這麼容易感動。
我開車回泰山家,我賣掉新莊的新家,讓毛毛搬回泰山,沒了唐唐,毛毛創作能力打了八折,我只好親自帶著,毛毛偶而還會跟唐唐視訊,聽說她要結婚了,我打算讓毛毛帶著禮物去一趟。
在出版社開會,突然手機響了,看了一眼,顯示姓名是花花。
我趕緊走出會議室,道:「花花嗎,好久不見」,電話那端似乎不太高興,道:「你也知道好久不見,我不打給你,你不會聯絡我嗎?」。
我吐吐舌道:「我怕你不方便嘛,畢竟你有事業有家庭」。
電話那端淡淡道:「是不是,如果我沒事業沒家庭你就會跟我聯絡了」。
我哈哈兩聲笑笑沒有回應。
花花道:「來看我吧,我想看看你」。
我最受不了這種感覺,我還沒問她在那,便道:「給我地址,我去找你」,說完才想到好像不太對。
「我在台北,我家的旅館 F Hotel 」。
我這時才想起來,回到會議室,趕緊將流程走完,也不去開車了,直接叫一輛小黃便殺了過去。
位於敦化北路的F Hotel是一棟老建築,前身還是知名的美式餐廳,一開始我還以為那個F是動詞,原來是名詞。
我下車後趕忙到櫃台,說要找花花,其實這樣講基本上是找碴,但櫃檯似乎已經收到通知,我拿出證件登記,就有一個櫃檯小姐帶我至電梯處。
小姐穿著工作西裝,身材頗油,從身後看我有種看見唐唐的感覺,我有點難受,但我不能在毛毛面前發作,我只能祝福唐唐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也許眼眶泛紅,櫃檯小姐轉頭看向我,關心地道:「龐先生有甚麼不舒服嗎?」。
我擦擦眼睛,搖搖手道:「沒事,想起一個朋友要嫁人了有點感傷,沒事」。
櫃檯小姐微笑道:「龐先生,你那麼有名應該不乏女朋友吧,怎麼這麼感傷」。
服務小姐突然消遣起我,我看看她胸前的名牌:范寧娟,更看見她胸前偉大的起伏,她的臉蛋微圓,面目清秀,基本上飯店櫃檯都是挑過外表,所以不會差到哪裡去。
范寧娟笑的時候嘴角還有酒窩,我也笑笑,搖搖頭道:「你誤會了,我只是個碼字的,生活苦悶的很,沒有你們看戲劇那麼精彩,戲劇,都是騙人的」。
范寧娟似乎有點失望,我只好繼續道:「你有看過我那些作品,有沒有喜歡的?」。
范寧娟笑道:「其實我都是看戲劇,不太看小說」。
我道:「戲劇改編通常跟原著差異很大,畢竟從文字變成真實場景有些做不到或者呈現不出來,加上戲劇無法用太多時間來經營人物,所以從劇本來看小說與戲劇很難做到一致性」。
范寧娟低聲道:「龐先生,我其實對寫劇本很有興趣,不知道您方不方便指導我一下」。
我愣了一下,一時有一種前一個唐唐離開,上帝又給了我另一個唐唐的錯覺,我眼淚差一點流了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這是我的名片,你方便再跟我聯絡」。
范寧娟送我到頂樓,這一層樓是花花家專屬的房間,我來到門口,才發現忘記買花還是伴手禮,正當想去買,門突然打開來,眼前一個滿臉陽光笑容的嬌小女人。
我看著花花,年輕時的記憶浮上心頭,年輕真好,青春無敵。
花花拉著我走入家門,她拿出拖鞋讓我換上,一進門就要我去洗手,再給我一杯水,客廳與中島,開放式廚房結合,顯示出大氣與寬闊。
花花站在我身旁,抬起頭看著我,道:「大鳥,我真的再見到你了」。
我有點想抱她,但最後沒有下手,道:「花花,我是你的大鳥,永遠都是你的」。
花花眼眶也紅了。
原來花花在離開我之後,便換了醫院,來到一家知名的療養養生村,後來一個日本人指定花花的照顧,花花不會說日文,那人不會說中文,幾個月相處下來,感情就這樣萌生。
日本人回到日本後很快就病故,那時花花已經有身孕,還好日本人早有規劃,將花花接去日本生活。
我聽到這裡,真是覺得老天作弄,難怪我演習回來後怎麼打電話都不通。
花花生了一個兒子藤原亮,就是當天看見的年輕人。
也因為孩子大了,花花才回台灣並將日本事業延伸到台灣。
那一天我在花花家吃晚餐,餐點就從飯店廚房直接送上來,原來住五星級飯店這麼方便。
送上來的正是范寧娟,就像桌邊料理般她在旁邊幫我們送餐,上酒,我還笑笑問道:「該不該付小費?」。
我們三人就在聊天與感懷下過了一個美好的晚餐時間,時間晚了,我跟范寧娟一同離開花花的房間,看著辛苦的她,道:「其實你可以嘗試將今天這個場景用劇本方式寫寫看,我都是這樣練習的,寫作沒有捷徑,勤寫,勤讀而已」。
范寧娟點點頭,道:「藤原女士很辛苦,帶著孩子打理這麼大的事業,我可以看出你們的感情很深很真誠,我會試著寫寫看」。
就在我離開飯店時,花花傳來訊息:「我希望下次你可以留下來」。
我回身看看飯店的頂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往下看,但現在回去不適合,畢竟她是經營人,不適合傳出緋聞,我回道:「我們再回一次墾丁好嗎?」。
嘟嘟,「好」。
回到家又開始忙碌的工作,一個禮拜就將要過去。
我從手機看見有一封郵件傳入,裡面有一個附件,打開一看,大驚,不是內容寫的好,是我忘了答應花花帶她去墾丁,完蛋了。
看見郵件裡范寧娟的手機,我想了想還是撥通電話。
「你好我是龐人鳳,范小姐嗎?我有收到你的文稿,我會仔細看,另外有件事情想請問你,對墾丁的飯店訂位熟悉嗎?」。
「墾丁飯店可以透過手機應用程式或撥電話去飯店,不難的」。
「我手機上網不太會用,墾丁飯店也不熟悉,我不知道要找誰幫忙」。
電話那一頭沉默了一下,道:「好吧,你加我的Line,你等一下把身分證正反面拍照,手機號碼與預定時間傳給我」。
我關了電話,一個簡訊傳來,正是范寧娟的Line ID,傳去一個笑臉,叮咚叮咚,Line傳來一個笑臉,署名是從黑暗到光明的旅行者。
神奇的署名,我趕緊將身分證拍好傳送過去,還有預定時間。
約莫三十分鐘後,一張旅館訂房確認郵件便顯示在Line裡,我回一個笑臉,對方也回了一個。
隔天我將訂房紀錄傳給花花,她回道:「我明天在高雄等你,你再來接我」。
我穿了一個T恤,穿了短褲,花花也穿上T恤與牛仔褲,這也是當年我們去墾丁的服裝樣式,花花一上車,我就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我好想擁抱他,但光天化日下,我還是忍了下來。
花花的手也在顫抖著,我想她應該跟我一樣。
我趁行車等紅燈時,拉起花花的手親吻了一下,花花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又吻了幾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前方有一間汽車旅館,我將車子開了進去,花花一開始愣了一下,看見我慌亂的樣子,臉上露出溫暖的微笑。
我將汽車停好,帶著花花來到二樓,二樓很簡單,就是一個浴室跟一張大床,沒有台中那麼誇張也沒有台北那麼有情趣。
我抱起花花就吻了下去,我倆邊走便脫,到了床邊就坦誠相見,原本花花的身體很單薄,胸部打死就是B罩杯,現在體型稍微肥胖一點,就是有肉了,沒那麼骨感。
我吻完花花,本來想繼續親吻她的身體,花花讓我坐在床沿,蹲下身子,雙手握著我的陽具與陰囊,她將臉蛋貼在陽具上摩擦,吻著陽具也吻了陰囊,花花很奇怪,她總是這樣對待我的生殖器,她不像大部分的女生會以龜頭為原點開發,她總是玩弄著陽具與陰囊。
我看著她,看她玩著,弄著,直到她抬起頭看著我。
我摸著她的臉蛋,摸著她的頭髮,她將頭靠在我的胸前,我低頭親吻一下,她順勢趴在我的身上。
我翻過身來,將花花放在床上,我打開她的雙腿,看著這個曾經失落的桃花源,我吻了陰戶的外圍,邊吻便舔,我翻開大陰唇,舔著陰核與小陰唇的粉紅色肌膚。
我抬起頭笑道:「好粉嫩,你有在保養吧」。
花花點點頭,笑道:「終於派上用場,喜歡嗎?」。
我搖搖頭,卻也點點頭,道:「喜歡,但不是因為粉嫩,你當年也沒這麽粉,喜歡是因為現在的我遇見現在的你,終於是我們可以做主的時刻」。
花花抱著我的臉,輕輕在我五官上親吻,道:「我等了這一天二十幾年了,人鳳,我想為你生孩子,我不想再離開你了」。
我緊緊的抱住花花,將堅實的陽具插入花花濕熱的陰道裡,我使勁的抽插,似乎不是這樣無法表達出我內心熱烈的情感。
花花溫柔的承受著,她偶而喜悅,偶而流淚,幸福的笑容裡伴隨著肉體的歡愉與心靈的滿溢。
四個小時後,我們再度回到前往墾丁的路上,一路上我們聊著天,當年的不高興與誤會今天也變成相互調侃的談資。
花花靠著我的肩膀,淡淡道:「我好久好久沒有做愛了,雖然我有了藤原家的孩子,但對于老爺,我尊敬他勝過於愛他,他知道自己活不過一年,但我們還是在最後時刻讓他為藤原家留下一個血脈,人鳳你不會怪我吧?」。
我搖搖頭,道:「你是個善良有感染力的女人,見到你沒有不喜歡的,我知道,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不過,不用擔心,我龐人鳳會活到一百二,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從墾丁回來後,便全力在台中發展,豐原的房子還沒好,便先借住在王典華家裡,王曉云主要是看著裝潢工程的進度。
我也開始了解作家協會的狀況,在入職之前還是得確認財務狀況,所以會計師安排了一位查帳員在我身邊協助對資產,金流等狀況做覆核。
這段時間我跟范寧娟時常常通信,看見她創作的熱忱,我也盡全力的給她機會。
年底,高又婷生了一個胖大娃,傳來母子均安的視頻,高又婷暫時幫兒子取叫做麥克的乳名,希望未來口袋裡麥克麥克,永不匱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