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運站離汽車旅館不遠,我將咖啡妹丟包後,接著轉向送眼鏡妹回學校,後座的眼鏡妹突然道:「龐哥,可以停一下嗎?這裡我沒來過,想下車看看」。
她沿著河道走著,我不急不徐的跟著,偶而有運動的路人或蹓狗的民眾擦肩而過,我也是很難得來到河岸邊,看著悠閒的人們,心裡的鬱悶似乎有了舒緩。
眼鏡妹轉頭看了我,我停下步伐,我倆大概隔了三公尺左右,我見她臉上淚痕依舊,我走了過去,大手搭在她的頭上,撫摸著秀髮,眼鏡妹緩緩靠近我,張開雙手抱著我的腰。我沒有說話,她的臉,額頭搭在我的胸前,這時候身邊路人有些自動走離,有些甚至過來觀看,我撫摸著眼鏡妹的秀髮,拍拍她的後背,外人來看,就像是父兄輩的關愛。
眼鏡妹哭了一會兒,冷靜過後抬起來道:「龐哥,我可以喜歡你嗎?」,我點點頭道:「如果你當我是朋友,那當然可以了」,眼鏡妹抬起頭看著我,我伸手擦拭她臉上的淚痕,拍拍她的臉,道: 「別哭了,在龐哥身邊就是要笑,龐哥這個人沒甚麼本事,就是能帶給朋友幸福,不要擔心,就算天塌下來也有龐哥頂著」。
眼鏡妹笑了,每個微笑的女孩都是美麗的,這不僅是容顏的變化也是心情的傳遞,我道:「好了,我們回車上吧,太陽下山了,氣溫也比較冷了」,眼鏡妹點點頭,她主動拉著我的手,手牽著手走在河岸旁。
走過的路人有些投以奇怪的眼神,眼鏡妹走著,偶而看我一下,像我這個石頭懶得去理會那些不友善的眼光,低頭微笑回應著眼鏡妹。
我們回到休旅車,我叫眼鏡妹坐在副駕駛座上,車輛還沒發動,眼鏡妹道:「龐哥,可以聊聊天嗎?」,我鬆開電門,雙手放在手枕處,調整一下座椅腰靠,道:「可以呀」,眼鏡妹看著車頭,道:「小愛,應該有跟你說一些,我跟華仔從高中就認識,大學他來到台灣讀書,所以我也來了,他爺爺是銀行家,在三地都有事業,所以他身邊不乏漂亮的女生」。
我看著眼鏡妹,她的情緒很穩定,說話也字正腔圓,跟香港人那種說話時的港腔有明顯不同,眼鏡妹續道:「我一直愛著華仔,就算他身邊不斷的換女伴,只要他需要,我就會在他身邊,這種狀況,直到我認識小愛」。
眼鏡妹看著我,道:「我覺得小愛很勇敢,但我只敢在她身邊看著,我害怕改變,我害怕華仔不喜歡我,後來我看見你改變了小愛,我想,說不定我也能改變,因為,我也知道華仔不愛我,他只是當我是朋友,他不可能愛上我」,眼鏡妹的聲音越來越小,低沉的聲調反映出內心的委屈以及地位的卑微。
我伸手摸摸她的頭,微笑著,但我不說話,我看著她,讓她低下的頭顱抬起來看著我,她看著我,眼睛裡冒出光亮道:「龐哥,我想,只要我一直跟你做愛,會不會就會慢慢忘記他,因為有一句話說,陰道,是進入女人的心,最短的通道,我想這會不會是真的?」。
我不知道,如果此時想佔便宜,點點頭順水推舟就好了,但是我搖搖頭道:「我不是兩性專家,所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跟咖啡妹不一樣,她心裡沒有人,而我可能是一小步一小步地才挪到她心裡,而你心裡頭已經有人,如果你不把你的內心空出來,可能最後會是兩頭空」。
眼鏡妹追問道:「那怎麼樣把心空出來呢?」,我搔搔頭道:「方法很多,但每個人都不一樣,我想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跳出這一個局,我都不愛了,我只愛自己,想愛我的男人就得自己來拼搏,贏了才能得到我的身心靈之類的」。
眼鏡妹沉默了,但她的眼睛轉動著,看起來她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我見她不說話了便發動車輛,走往高架道路。傍晚高架道路上車流量不少,走走停停的,眼鏡妹突然道: 「對了,龐哥,可以麻煩你嗎?」,我問道:「怎麼了」。眼鏡妹道:「我有一個專題,想請龐哥指導一下,方便嗎?」。
我點點頭道:「方便呀,看你是要怎麼進行」,眼鏡妹道:「我的筆電在宿舍,很快,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聽到宿舍,便道:「宿舍不方便吧,你可以把筆電拿出來」,眼鏡妹道:「龐哥不用擔心,今天人都出去了,沒有人會那麼早回來,而且又不是過夜」,說完她飄了我一眼,讓我有些尷尬。
車在跑人在聊,眼鏡妹說著自己的課業,我在軍校時學習沒那麼多方方面面的,反正教官要求做到就好,現在學生真是不容易,五花八門十八般武藝都要會。車停好,我跟著眼鏡妹走入學校,其實應該是學院區,學校上課部份是還在更裡面,女生宿舍這種東西應該是十幾二十歲人的回憶,像我這種老頭子進女生宿舍,大概都會被誤認為是家長吧。
宿舍從外表看不太出來,不是那種旅社的樣子,反而跟公寓長的一樣,進去後才發現別有洞天,裡面就真的有商務旅社的味道,有交誼廳也有電梯,拿出去營業也沒有違和。
我跟著眼鏡妹搭電梯到四樓,這是這棟建築最高處,果然沿路沒有看見其他同學出沒,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晚上7點多了,難道住宿的人不吃飯嗎,眼鏡妹打開房門,這是套房式設計,一套衛浴,兩個單人床,跟我們當時在軍校住的大通舖兩層式不鏽鋼床截然不同,至少這樣子才算是給人住的樣子。
眼鏡妹脫下外衣,就在我面前換上卡通圖樣的運動服,雖然早就有肌膚之親,我還是轉頭假裝看著窗外風景,眼鏡妹坐在書桌前,打開筆記型電腦,開啓檔案,我接近檢視,果然是一篇論李清照詞文的文章,我沒有寫過論文,但作戰想定寫過不少,反正應該都是套格式吧。
眼鏡妹讀了一段詩詞,我對李清照不熟,但國破家亡,顛沛流離的感受倒是挺有的,部隊裡從大陸過來的年輕人在我入伍時都已經是年暮的老人,不論他們怎樣來,都對這一片土地的安定發展做出貢獻,我年輕時不喜歡他們,總覺得這些人的心不乾淨,後來相處後,發現他們是可愛的,他們有一些是偽裝,有一些是不信任,當然有一些是真心變態。
我跟眼鏡妹講了幾個部隊裡老士官長的事情,雖然跟文章沒有直接關係,但對故土故人的依戀,對於生活處處的困難,對於未來每每的擔心,眼鏡妹還年輕,心態不是那麼清楚,但這時再讀李清照的詞文時,就沒有一開始那麼歡樂,李清照的作品裡沒有故作扭捏與強說悲愁,一切都那麼自然,隨性,理所當然。
我坐在床沿,眼鏡妹看著我,我聳聳肩,不知道說這些對她的專題是不是有幫助,眼鏡妹起身,走了過來,她撲到我身上猛力的吻了我,由於我坐著,兩人身高竟然也差不多一樣高,眼鏡妹吻著我的唇,貪婪的吸允,她將舌頭伸入我的口腔,攪動著我的舌頭,纏繞著,將我的口腔也成為她的主場,威猛的佔領著。
我伸出手趁眼鏡妹緩過氣時輕輕推開她,畢竟在宿舍裡發生男女關係很容易被人做文章,眼鏡妹擦擦嘴巴上的口水痕跡,她再度來到我身前,在我耳朵旁輕輕道:「龐哥,我想要,再給我一次」。
我轉頭看了她一下,紅潤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輕而急促的呼吸,此刻我能拒絕嗎?我伸出手拿下她臉上的眼鏡,雙掌握著她嬌小細嫩的臉蛋,我主動吻了上去,我們再次水乳交融,我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眼鏡妹則用喘息與不斷囈語著舒服回應我。
我伸手進入她的運動衣,靈巧地解開了她的內衣後扣,舉起手直接上掀脫下,露出上半身白皙光亮的年輕膧體,我稍微低下頭,眼前就是她突起的胸部,我用手掌從下方輕輕握住它,緩緩扭捏,手指也揉捏著乳頭,眼鏡妹閉著眼享受著我的服務,我迎上去,口腔用力吸允著乳房,眼鏡妹雙手環抱著我的頭頸,同時將我的臉按壓在她美妙的胸前。
攻略胸部時,我的雙手也不忘開始下移,撫摸著她的臀部與外陰處,一手捏著一個地方,眼鏡妹順著我的手勢微微張開大腿讓我的手指可以完整覆蓋住。
我掙脫出眼鏡妹的懷抱,將她的運動褲以及內褲同時脫下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就在眼前強力放送出青春魅力,沒有比年輕肉體更能激發出男性荷爾蒙,我吻著她的身體,從肩膀,胸前,腰部到臀部,有時輕柔有時狂暴,在她肌膚上打印出無數個讚。
我讓眼鏡妹躺在床上,掀高起她的雙腳,趴的一聲,我一口就往陰部含了上去,大口覆蓋住粉嫩的私密處,我舔著陰唇內外,我舔著陰核還有陰道口,像公狗般伸出長長舌頭舔著,蜷著,甚至插入陰道裡,眼鏡妹伸手抓著枕頭,這時候也只能用喘息回應著我的溫柔攻勢。
我停下動作,因為眼鏡妹身上傳來多次的顫抖與痙攣,女性會因為高潮而有一陣子斷片的空窗期,我習慣利用這段時間飲水跟和緩興奮的情緒,降低身體的慾望,舒緩陽具上充血的壓力。
我坐在床邊,看著眼鏡妹從高潮的雲端回到人間,她向我笑著,其實我最喜歡的時刻就是現在,女人可愛的笑容跟愛情的眼光只會朝向她所愛的人,她抓著我的手掌撫摸起她的身體,我微笑著順著她,她把我的手掌當情趣用品似的搓揉著乳房跟陰部。
高潮的餘韻結束了,眼鏡妹坐了起來,下了床,我看著她,她要我站起來,我站起來,她嬌小的身軀我只能低頭地看著她,她蹲在我身前伸手摩擦著我的陽具,我當然知道她想做甚麼,我自己脫下襯衫內衣,西裝褲,內褲,簡單地整理放在床邊,現在換我全身赤裸地面對眼鏡妹。
眼鏡妹右手抓著我的陽具,左手握著陰囊,超過二十公分長度的它,一只手掌是握不住的,我的陽具是龜頭小,中段粗,據說這是開苞名器,小頭可以減少潤滑不足時的不舒服感,粗身則在抽送時可以效摩擦到陰道口性感處。
大部分的男人都是龜頭大,陰莖細,這在性愛時如果沒有適當潤滑,進入陰道時會讓女性覺得疼痛不舒服。而且龜頭是男性最敏感的部份,那麼大卡在陰道裡,難免會早洩。
眼鏡妹將我的陽具含在口腔,她好像不太會口交,只是用嘴巴含著,沒有用嘴唇,口腔,舌頭甚至咽喉處來個深喉嚨,我將雙手放在她的後腦勺跟臉龐,下身輕輕地搖動著腰臀,將她的口腔當成陰道般抽送了起來,她張開眼睛看著我,而我輕輕緩緩地抽送以減少她的不舒服感。
抽送了一會兒,陽具也硬了,我將陽具從她口腔退了出來,讓眼鏡妹躺在床上,張開大腿,握著陽具讓龜頭陰道口摩擦,接著腰一頂,陽具便深深插入窄小的陰道裡,眼鏡妹身體一個上挺,深深的一句「啊」,我低頭一看陽具則完全插入陰道裡。
我輕輕抽插,由於極深入,龜頭前方明顯有東西頂著,看起來是頂到子宮頸了,女性性器官我並不陌生,我卻不喜歡深入子宮頸處,有些人甚至把子宮頸當成第二個陰道口在玩,但我不認同這種說法,子宮頸是子宮的大門,它保護子宮這個器官,如果傷到子宮頸,可能會對生育造成影響,而我倆高度差異太大,我的陽具對她來講太長,我只好稍稍抽出來一點,大概只能進入七成深吧。
剛剛在汽車旅館沒能注意到這些細節,所以猛力瘋狂了一點,現在溫柔的性愛模式不知道眼鏡妹是不適應?低頭看,我想我是過慮了,眼鏡妹似乎根本沒在乎,每一次插入她總是喘息著,她身上奔流著汗水,手掌抓著我支撐身體的小臂,我可以想像,只要我身體一俯下去,她絕對又會咬我。
我放緩抽送的動作,讓眼鏡妹可以回過神來,我不免俗地道:「小夏,這樣可以嗎?」,眼鏡妹點點頭,道:「沒關係,龐哥可以大力一點」,我腳一跨,以腳為重心,雙手伸出撐著眼鏡妹的腰間,兩手往上一提,便把眼鏡妹抱了起來。
我讓眼鏡妹兩手環抱著我的頸部,身體盡量靠近我,我調整一下雙臂的位置頂在她的膝蓋後方,手掌撐著臀腰間,站起身,經典的便當體位就順利完成。
要不是眼鏡妹嬌小好操作,我也不敢搞著個高難度的動作,就算是體態跟眼鏡妹最接近的珊珊,我也不敢這麼玩,我環繞著臥室走著,每一步都自帶著抽送,眼鏡妹笑著,她看著我抱著她這般走著,高興之餘也不忘在我臉上也貼幾個讚。
其實這樣的體位並不利於性交,但對於視覺的衝擊是強大的,不是每個人都能玩便當位,一個不小心就得去開刀住院。我將眼鏡妹放下來,她的意識是清楚的,所以買便當的過程中她並沒有感受到性愛的樂趣,至少不如一開始的傳教士體位。
我讓眼鏡妹雙手放在椅子上,身體平躺,翹起可愛豐腴的屁股,我重新抓起陽具,從她身後調整了陰莖的位置,腰一挺,陽具重新充滿在陰道裡。我快速的抽送,眼鏡妹身體不斷在顫抖,口中與呼吸交錯的囈語,一句話都被切割成四五句,陽具九淺一深,快速地摩擦在敏感的陰道口,眼鏡妹很快的就軟腳站立不住。
我雙手撐在她的腰間,下身自顧自的抽送,眼鏡妹就算是全身沒力也沒關係,反正我撐在她的重心上,她沒有摔倒的風險,我快速的幹,她不停的喘息低語著,我身上汗如雨下,她的陰道口早就像一片沼澤般濕潤透了。
我身上一陣酸麻,感覺上來了,深入頂了幾下,精液深深地噴進子宮裡,我重重地再抽送幾下,讓精液順利的射了出來,我將眼鏡妹放下來,讓她重新躺回床上,眼鏡妹失神地躺著,似乎連衛生都不想整理,我從床頭抽了幾張衛生紙放在陰道口,避免精液流出來污染床單,我也用衛生紙清潔陽具上精液與陰道分泌物。
都整理好了,眼鏡妹還躺在床上,我只好掀開被單幫他蓋上,接著就聽到眼鏡妹呼呼的聲音,她竟然睡著了。我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一下後,就拿出手機開始將腦子裡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節輸入進去。
就在各忙各的時候,房門竟然開了,我嚇了一跳,門口一個嬌小身形的女孩也嚇了一跳,我趕緊說我是小夏的朋友,只是她睡著了,我不方便吵醒她,女生走到小夏旁邊,搖醒了小夏,那女孩似乎看見被單裡的小夏是赤裸的,加上臥室裡空氣交換沒那麼快速,那種性交的味道還充斥在空間裡,小夏跟那女孩低聲講了兩句,她先看了我一眼,才離開了寢室。
我有點擔心的看著眼鏡妹,小夏微笑了一下,道:「沒事,我穿個衣服」,她走下床低頭看了黏在陰部的衛生紙,她笑了一下,便拿起衣服褲子走進浴室,聽到沖洗的聲音,一會兒就穿著運動服走了出來。
眼鏡妹帶著我離開宿舍,路上有不少女生看見,但都沒有說甚麼,有些甚至當做沒看見,可能這種情況已經是屢見不鮮,眼鏡妹送我出校門後就回宿舍,感覺她體力還沒有恢復,走起路有氣無力的,我有點擔心,但她搖搖手要我趕快離開。
我回車上,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家裡還有一個呢,我只好趕緊開車,回家報到去了。
終於有了幾天寧靜的日子,早上我去毛毛那邊,下午去出版社,有時陪高又婷,有時早點回泰山家陪王筱云,幾個禮拜觀察下來,王典華對我根本就不聞不問,弄到現在好像是王筱云才是主角。
王筱云也不知道她在忙甚麼,反正我出門時她在,我回家時她也在,但很明顯她每天都會出門一陣子,我沒有問,所以她就沒講。我倆躺在一樓房間的床上,她背對著我,露出背上光滑的肌膚,我看著天花板,今天晚上竟然失眠了,我想著加拿大那邊的氣候是不是涼了,珊珊有沒有蓋被子,沈海清是不是也在想我,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王筱云轉過身來,伸手摸著我的胸膛,道:「怎麼了,歎那麼大的氣」。
我轉頭看著她,道:「沒有,就是想起沈海清母女倆」,王筱云一聽,整個人轉了過去,沒再搭話,我伸出手摸摸她的背,道:「我知道你們兩家仇很深,但跟我無關,我想你們也想她們,但不是那種利害關係而是朋友,就是朋友的關心」。
王筱云沒有轉過身,但是她淡淡道:「我懂你,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看的出來你的人品,我知道你的心是乾淨的,只是段家跟我們王家不是一天兩天的恩怨,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當做沒看見,但我不能當做沒這回事」。
我看著她的背後,道:「謝謝了」,王筱云轉身過來,身體倚著我,將頭靠在我的胸口,手一伸,一掌抓住我的陰囊,搓揉的道:「好了,別想了,我知道你有良心,他們在加拿大段家委屈不了她們,但別忘了身邊有個好娘子幫你管進管出,你可別委屈人家」。
我有點搞不清楚,我委屈你了嗎?我疑問地看著她,王筱云道:「我幫你看了一間房,在台中新社,獨棟,有天有地,有前庭有後院,姑姑也有幫你找,就等你的意見」。
我沒有說話,我摸著王筱云光滑的身體,王家這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如果有了作家協會幫忙,說不定就能用這股力量制衡段家讓他們把沈海清母女倆送回來,但進了作家協會後,會不會又踏進另一個是非中。
做早餐一邊笑著我
我寫了很多類似的故事,但我知道,事情不是傻子想的那麼簡單,我不是棋手,我只是一個棋子,我吻了王筱云的額頭,道:「睡吧,天大的事也等睡醒再說吧」,我抱著王筱云,但今晚大概很難睡著了。
果然一早就熊貓眼,王筱云一邊做早餐一邊笑著我,我沒理她,出門時,王筱云就像日本片的女主人般站在門口送我出門,我看著她,一時百感交集,我走回家門抱著王筱云道:「如果我跟王家,你要選誰?」,王筱云看著我,沉默了一下,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我想姑姑也是一樣的」,我說道:「作家協會是一個局,我不是怕挑戰而是怕死在自己人手裡,如果你跟典華可以全力支持我,我放手一搏又何妨,只是你們真的會因為我而改變嗎?」。
王筱云搖搖頭道:「我沒有改變甚麼,當我踏進這裡就沒把自己當成王家人,當然,段家那件事除外。」,我搖搖頭道:「我不能接受百分之九十九的純度,我要的是百分百,沒有這樣我不會接手協會的,好了,先這樣」。我抱了一下王筱云後便離開。
同樣早上去新莊,下午回台北,簡單且規律的生活,這才是我嚮往的生活,我還在出版社打嘴砲時,電話來了,是咖啡妹,我看看日期,週五還沒到怎麼來電了?電話那一頭聲音有點冷漠,道:「龐哥,我是小愛,有件事跟你講,最近網路上有一篇影片,如果你看見了不要緊張,我已經報警處理了」。
我聽的一頭霧水,起身走到走道上道:「我聽不懂,可以說清楚一點嗎?」。咖啡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跟小夏的錄影流出來的」,我聽了很生氣,難道是汽車旅館有問題,咖啡妹聽的出來我的憤怒,她道:「不是汽車旅館是學校宿舍」,我愣了一下,難道學校會在寢室裡裝閉路電視?
咖啡妹接著說道:「不是學校,是小夏自己流出去的,我們寢室常常失竊,所以每個寢室都會偷裝攝影機,是小夏自己將影片上傳,不過她有幫龐哥打亮光,如果不是熟人應該看不出來」。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小夏把影片上傳的目的是做甚麼?找事嗎?我遲疑了一下,道:「你們在哪裡我去找你們」。
咖啡妹有點緊張急道:「龐哥別生氣,小夏不是有意的,您能不能原諒她」,我「啊」的一聲,道:「我沒有生氣呀,只是想問問小夏怎麽了,她是個聰明人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咖啡妹頓了一下道:「我們在學校的醫務所,小夏被打了」,被打?誰呀?咖啡妹回道: 「那個混蛋看到影片來找她,結果在教室外打起來,小夏的臉腫了起來,後來我送小夏到醫務所,在路上她才說的,我已經打電話報警,警察會過來做筆錄,你不要過來,免得惹禍上身」。
我回答道:「我知道了」,說完就掛上電話,賴老頭看著我在看他,我跟這個老頭子有甚麼好瞧,我正在想事情,我想到了,原來我是那麼機智。我走到出版社資訊組,呵呵,手上那些愛情動作片不少是在資訊組俗稱雞腿的男性肥宅工程師所提供,現在,我坐在雞腿面前。
雞腿看見我,從我炙熱的眼光裡,他嘴角一抹微笑,低聲道:「龐哥好運氣,最近網路有一片野獸大戰女學生的影片,我昨天才下載完,網路上有完整版跟分段版,完整版足足一個多鐘頭,靠,連幹一個鐘頭,神呀,幹到女生腳都軟了還不停止,夠殘酷夠冷血,幹到女生都掛了還不停,真他媽的爽,我昨天打了兩槍,不行,比不上」。
看著雞腿肥肥的臉上掛著淫賤的笑容,怎麼那麼噁心,我怎麼會把他當好朋友?我不理會他,道:「讓我看一下影片」,雞腿看了一下周圍,道:「上班呢,會不會有事」,我搖搖頭道:「沒事,有事龐哥頂著」,雞腿淫笑了一聲,打開某一個神奇的磁碟機,用日期排序,點擊檔案兩下,立即一個影片放映出來。
一陣陣喘息的聲音從雞腿的耳機傳了出來,影片裡一個體態高壯的男子正在用老漢推車的體位抽插著一個女孩,而女孩雙腳不落地被男子用雙臂吊在空中,每一次臀部與恥部的撞擊除了肉聲,水聲外女孩偶而回應個一兩聲囈語,這種慘狀如同像雞腿講的真的沒人性。
我沒想自己竟然是這麼狠,現在看著視頻有些後怕,但當時可是卯起來幹,不過...怎麼自己也看了起來?我再確認一下,果然如咖啡妹所說,我的面孔被亮光所阻隔,是看不到真面目,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劇都是如此,我也沒打算看完。我問了雞腿上傳的檔案有機會刪除嗎?雞腿搖頭道:「很難,網路傳輸不受控管,當傳出去了,就是出去了,除非原始檔案有動過手腳,但我確認過了,沒有」。
我點點頭,搖搖手就離開出版社,雞腿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有點熟悉,回頭再看看螢幕上殘殺的畫面時,雞腿眼睛亮了一下,關閉檔案時用一種佩服欽敬的語氣道:「原來是龐哥,靠,原來一尊大神就在身邊,下次來再跟龐哥請教」。
我趕緊開車到學校,校警擋在門口,我總不能打進去吧,所以填寫會客單坐在警衛室裡等警衛處理,過程有些坐立難安,但我在乎的倒不是自己,而是關心眼鏡妹的現況,視頻已經流出去對她的未來會蒙上一片陰影,如果那一天有機會升職,這片子一放,只怕連工作權都沒了。
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原來是教務處的職員,由她帶領下,我走到教室外頭,咖啡妹跟眼鏡妹就在門口等著我,我見眼鏡妹沒有戴眼鏡,左臉頰腫了一大包,如果一開始有氣,但這時侯氣瞬間就消了,我走上前兩步,低身看著眼鏡妹,溫柔道:「怎麼腫成這樣,很痛吧」。
眼鏡妹看了我,低頭道:「龐哥,我做錯了,我不該把你扯進來」,我摸摸她的頭道:「沒有這回事,龐哥沒事,我是來看你的,不是來怪你的,不要擔心我」,眼鏡妹抬頭看著我,我微笑著摸摸她的頭,怎知道她竟然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看著咖啡妹跟教務處的老師,我將手舉高高,免得被人誤會吃豆腐,眼鏡妹哭著,我無奈著,路人跟教室裡的同學八卦著,大家都忙的很,老師看看時間,道:「龐先生,會客時間差不多了」,我點點頭,拍拍眼鏡妹的肩膀,道:「等假日龐哥再來看你」,咖啡妹跟教務處的老師道:「老師,我帶龐先生出去就好了」,老師看了我們,道:「不要太晚噢」,說完便離開了。
我跟眼鏡妹跟著咖啡妹往校門走,沿路上大家都沒說話,到了校門口咖啡妹向我道:「龐哥,這段時間都別見面了」,我看著咖啡妹,咖啡妹轉頭看著眼鏡妹道:「你不准聯絡龐哥」,眼鏡妹低下頭,我則跟眼鏡妹低聲道:「我還是不懂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剛剛不方便問,現在能告訴我嗎?」。
眼鏡妹還沒講話,咖啡妹便氣噴噴地道: 「她是在利用你」,我當然知道,不過向咖啡妹伸手阻止她再說下去,眼鏡妹又哭了,我只是搖搖頭並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咖啡妹叉著手臂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眼鏡妹說道:「本來我沒有有其他意思,只是那天恩澤進來了,既然她看見了,我就想試試華仔的反應,片子流出去我也沒有想到那麼快,就這樣」,我聽完覺得她怎麼這麼單純?
眼鏡妹繼續道:「華仔這件事算完了,挨了這幾巴掌也把我打醒了,他只在乎自己的名聲,有擔心我嗎?我是傻瓜,做了後悔不已的事情,那他有為我想想嗎?我覺得也不錯,至少弄清楚在我失敗時誰會在我身邊,我知道做錯了,但你們不要捨棄我,那麼我最少還有一絲希望,好不好」。
咖啡妹冷冷的看著她,我的心沒有那麼硬,眼鏡妹只要認錯,出事,那有怎樣?我伸手快速摸摸眼鏡妹的頭髮,道:「龐哥這裡沒事,你就好好修補彼此關係,如果需要龐哥幫忙再跟我說吧。」,我轉過身跟咖啡妹說道:「龐哥先走了,這件事請你多幫忙,她已經孤家寡人了,如果我們再不幫他,只會讓更多人有機會欺負小夏」,我一手握著她的手掌,一手掌握著咖啡妹的後腦頭頸處,道:「看著龐哥,答應我,好不好」。
咖啡妹本來不看我,但我不斷看著她的眼鏡,她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幹嘛來弄我,她自己把影片流出去還要我擦屁股,我幫忙可以,你們都欠我,可以嗎」,咖啡妹趾高氣昂的看著我們,眼鏡妹破啼為笑的點點頭,我有點擔心道:「欠你?怎麼還?」。
咖啡妹笑道:「不要那麼擔心,屁眼洗乾淨等我就好了,每次操我都那麼凶,我遲早操你回來,小夏走吧」。我臉色大變,咖啡妹可是說道做到的女漢子,看起來我的屁眼是不保了,不行,就聽她的,咱們短時間內別見面了,我趕緊繞跑,留下兩個淫光四射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