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妤芳嬌小的身體整個抱進懷中，感受她難以止歇的喘息與顫動，「喜歡嗎？」我貼在妤芳耳邊問。
妤芳氣息紊亂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頭，用濕潤的眼神望著我，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讓我休息一下下…很舒服，真的。」
「你慢慢來沒關係，休息到這裡關店都可以。」我輕撫妤芳的頭，將紊亂的髮絲稍稍理順。
妤芳又費了點時間才使呼吸平穩下來，讓自己的頭與我胸口分開後，她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接著便恢復成慣有的溫柔平和語調，「我好了，可以出去了。」
被慾望佔領的女孩，已完全忘記我們最開始是要來拍照的了。
我幫妤芳將上衣拉好，當她正準備套回那件什麼都遮不住的熱褲時，我注意到她白色小丁的沾濕痕跡幾乎大了一倍，止不住邪念的我，示意她往那看去。
「我知道，剛剛跟學長他們拍照的時候，我好像就、就濕了。」妤芳有些難為情地解釋，「都是你，故意在他們面前…」將熱褲拉上臀部時，妤芳險些失去重心，只得趕緊扶住我的手臂。
「可以嗎？」我抓住機會調侃妤芳，「這樣還有辦法去汽車旅館嗎？」
「可以，我想去。」有如玩搶答遊戲的回答速度，讓我明確感受到妤芳的積極。
走出拍貼機，小小空間裡的熱氣還殘留在我們身上，外頭兩名年輕女性用難以忽視的眼神打量我們。我不確定她們聽見了多少，但那視線明顯帶著猜測與驚訝。
回到人山人海的街道上，我才意識到妤芳可不是臨時起意，她連網路上比較推薦哪間汽車旅館都調查過，快步逃離夜市範圍後，我們坐上了一台等在街邊的計程車，朝妤芳設定的目的地而去。
「你有去過嗎？汽車旅館。」妤芳壓低聲音問，說到最後四個字幾已只剩嘴型。
身穿花襯衫的司機大叔，透過照後鏡瞄了我們一眼，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妤芳露腰又露腿，上圍還異常高聳的穿著，他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
「有喔，畢竟我跟你不一樣，是個成年人了。」我輕摸妤芳的頭。
「跟珊姐嗎？」稍作停頓，妤芳又補上一句，「還是…跟品潔？」
「喂、喂、喂，玩笑不要亂開，隔牆有耳，誰知道小高有沒有在你我身上裝竊聽器。」我假意檢視自己周邊，接著前後晃動妤芳身體，一陣翻找未果後，我順勢將她拉近自己，手掌更不知廉恥地停在她大腿上。
不知道是因「隔牆有耳」四個字太引人遐想，還是妤芳被我拉到後座中央的緣故，司機再次望向頭上的後照鏡。
「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搬出去，你那麼色，跟品潔一起住，絕對不可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妤芳忽然又回頭提起吃飯時的話題，「…連我是女生，都覺得品潔很有氣質，又很懂得…」
妤芳語句間出現了莫名的停頓，因為我趁著她說話之際，讓手沿大腿往上滑，鑽進熱褲褲管，輕輕抵在她的小丁外。
觸手處，白色丁字褲仍是濕的。
「…很懂得突顯自己的優點。」妤芳把句子補完，低頭看了一眼。
「如果可以選，你比較想擁有珊還是品潔的性格加身材？」提問時，我讓手上下滑動，間歇性地輕觸妤芳的小丁。
被攪得心癢不已的妤芳，看著我不安分的手回答，「有點難，如果可以選嗎…」遲疑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品潔吧，雖然我也很想像珊姐那樣活潑，但那樣對我來說好像太累了，感覺一下電就用完了，像品潔那樣動靜皆宜可能比較適合我，而且，我想要有品潔的身材，感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珊姐的胸部…太大了。」妤芳說完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你這回答有問題吧，珊胸部再大也沒你大好嗎。」我伸出指尖輕戳妤芳高聳的胸前，距離凸點只有兩、三公分的位置。
司機再次望向後照鏡，這回停留了好幾秒。
妤芳難為情地扯下我的手，透過略顯緊張的神情暗示我停口，她顯然不願讓司機聽見這個他一眼就能看穿的秘密。
「換你，如果可以重新選，珊姐跟品潔…」說到一半，妤芳又停了下來。
因為我的手再次滑進妤芳那短到幾乎沒有褲管的熱褲內，這次不再是輕觸，而是隔著小丁輕撫她最敏感的位置。
「珊姐跟品潔哪個比較是你的菜？」妤芳將問句補完的同時，輕輕壓住我的手，那力道不太像是阻止。
於是我繼續讓指腹左右滑動，一次又一次擦過隱密的花瓣，「根據不知道哪國法律，我有權保持緘默…你不要一直問這種陷阱題！」我笑著說。
「你慘了，現在就不敢回答，再繼續跟品潔住下去，珊姐就要…嗯…就要失戀了。」句末冒出的悶哼，逼得妤芳趕緊雙手合握住我前臂，從力道判斷，這次她是真的想讓我停手。
誘人的悶哼成功吸引了司機的注意力，這回不僅是透過照後鏡，他直接轉過頭來，假裝望向車後的道路。
車內沒有開燈，司機根本看不見妤芳熱褲內的動靜，我不顧妤芳雙手的抵抗，繼續朝她私處送上規律的刺激，「認真回答，我還是會選珊啦！她比較好捉弄，跟你一樣，我喜歡簡單一點的女生，然後又大膽。」我笑著回答。
「簡單？怎麼…嗯…怎麼好像不是值得開心的事…」妤芳的喘息越來越明顯，就在此時，目標建築物出現在右前方，她從兩個座椅間向前探，對司機說道，「過前面紅綠燈，靠路邊停就好了，謝謝。」
不知是沒有經驗，又或者是女性的矜持，妤芳沒打算讓司機直接載我們進去汽車旅館，而是選擇在幾公尺外下車，但其實從一點也不熱鬧的前後街道判斷，任誰都猜得出我們的目的地，鐵定就是那棟燈光閃爍的住宿設施。
「要載你們進去嗎？你們是要去那裡嗎？」司機毫不避諱地指著汽車旅館問。
問得如此露骨，讓我一度懷疑，司機是不是有意要加入我們的遊戲。
我沒有回答，只是專注在手上的撫弄，我想聽聽妤芳會送給司機什麼樣的聲音、什麼樣的回應內容。
「不用…嗯…」無力阻止我攻勢的妤芳，改將手按在熱褲外，利用上身前傾來掩護下身不被看見，「過紅綠燈停…就好。」
「現在年輕人這麼害羞喔！」司機掛上猥褻的笑容開起黃腔，「真的不用喔？」
「不用…嗯…謝謝。」妤芳雖不掩飾對司機的反感，但強忍快感的她，連刻意冷漠的語調都透著微喘。
停在最後的紅綠前，上頭顯示的倒數時間是60秒。
我把握最後的機會，手指輕挑，將妤芳的小丁撥到一側，直接按壓她敏感的小豆！
「嗯啊…」妤芳的悶哼更響了，低下頭，幾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氣，從熱褲外狠狠壓住我的手。
司機側過臉，利用彷彿好幾分鐘的60秒，用力地打量妤芳，要不是我坐在一旁，他恐怕已經伸出狼爪了。
綠燈亮起，車身以近乎自行車的速度緩緩跨過十字路口，再用類似蝸牛般的爬行靠到路邊，接著司機再次轉頭盯著妤芳，等待我們掏錢。
妤芳的身體此時開始微微顫動。
「不好意思！」我首次對司機說話，「還是麻煩你載我們到門口可以嗎？她穿高跟鞋比較不好走。」
提出要求的同時，我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更加快了速度，妤芳壓在熱褲外的手越來越用力，大腿卻也抖得越來越厲害。
「可以呀！這有什麼問題，要載你們進去都可以。」司機大聲回答，「很多人都直接搭計程車進去啦。」
「大哥你常常來這裡喔？」我一邊服務妤芳，一邊向司機提問。
妤芳無力地看向我，幾乎要喘不過來的她，將呻吟憋在喉嚨間搖頭。
「一天到晚都來呀！但我都是載客人來，沒有像你們那麼幸福啦！」司機浮誇地說，「幸福」在他口中成了「姓胡」。
就在此時，妤芳雙腿猛夾，整個人連縮了兩下，口中更忍不住迸出一聲低吟，顯然是潰堤了！
「大哥你怎麼沒找機會進去體驗看看？」持續與司機鬼扯之際，我勾住妤芳的肩膀，讓那止不住顫動的身體有個依靠。
「沒有人要跟我去呀，我又不像你長那麼帥！」司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善意的謊言，停了幾秒後，又神情猥瑣地補上一句，「還是你們有欠人？我時間很多喔。」
「不好意思麻煩大哥啦，我們自己處理就可以。」乾笑幾聲後，我悄悄低頭，由下往上觀察妤芳始終沒有抬起來的臉。
一口、兩口、三口，妤芳吐了三口大氣在我手臂上，按住我的雙手這時才慢慢鬆開。
「你不要客氣喔！我時間真的很多！」司機再次強調。
終於抬頭後，妤芳用水汪汪的細長眼睛瞪著我，接著一掌拍落在我的大腿上，兩下、三下，連續三次攻擊，卻一點痛感也沒有。
兩分鐘後，我扶著妤芳步下計程車，在汽車旅館門口，目送不太討喜的司機離去。
「李恩文！」妤芳的喝斥，溫柔遠大於憤怒。
「怎樣？」我模仿妤芳的語氣。
「司機…司機剛明明就在前面。」妤芳推了我一下，和她平常的力道相同，完全無法挪動我的身軀。
「所以呢？」我一把將嬌小女孩扯進懷裡，溫柔說道，「我哪知道有人這麼快就不行了。」
妤芳又推了我一下，由於被我困在懷中，力度比剛才更加微不足道，「那是、那是因為你、你知道要弄我的哪裡。」
「哦，我還以為是因為司機大哥太帥。」
妤芳抬起頭，翻了個小小的白眼，「我不喜歡他，我覺得他有點沒禮貌。」
「這倒是真的，可能跑了整天車，不開開玩笑撐不下去吧。」牽起妤芳的手，我帶她朝汽車旅館入口的反方向走，在旁邊幽暗的小公園停下腳步，「要玩個小遊戲嗎？之前你的珊姐也玩過的小遊戲。」
「什麼？」妤芳臉上露出警戒，就好像我曾經害她掉進陷阱八百次一樣，「你又要做什麼？」
「把外褲脫掉。」我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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