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妤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說…把外褲脫掉，我想看你只穿小丁走進去。」說話時沒有笑容，我想讓妤芳知道自己有多認真。
妤芳的所有動作都暫停了，就像電腦當機那樣，讀取結束後，她找回平常溫柔的語氣問，「珊姐…敢只穿小丁走進去？門口不是還有服務生？」
「不只小丁，珊穿得比你現在更誇張。」我不太確定汽車旅館門口的員工是不是用「服務生」來稱呼，「放心，門口通常是女的，至少，我印象中沒看過男的。」
「珊姐穿什麼樣子？我現在這樣…還能更誇張嗎？」不可置信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妤芳臉上。
「你不准讓珊知道，我有跟你說這段喔。」我豎起食指擺到嘴前，「前一次去的時候，她下面是跟你差不多的小丁，但上半身比你還誇張，是透明的蕾絲小可愛，真的透明的。」
妤芳吐出長長的一口氣，許久才說，「那服務生沒有怎樣嗎？」
「沒有呀。」我搖搖頭，「她們應該都很清楚，來這邊的人，八成都是想要色色，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吧。」
妤芳先是皺了皺眉，接著低下頭看著自己那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熱褲，「我穿這樣已經超級露了。」
「所以差不了多少…不是嗎？」我露出輕鬆的笑容。
妤芳扁下小嘴，用懷疑的眼神望向我，「珊姐是自願的還是被你逼的？」
「嗯…她是被我逼了以後自願的。」我掰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珊是個很妙的人，每次被我設計，她都會先反抗，但最後都比我還投入。有些人…就是不敢坦率面對真實的自己。」
妤芳陷入難得的沉默，這讓我更加確信說中了她的要害，靠近一步，我學著電影裡壞蛋催眠對手的口吻說：「脫下來吧。」
妤芳退了一小步，保持沉默。
讀出妤芳眼中的許可，我主動伸出手，將那道在暗夜中發光的短拉鍊向下拖，嬌小女孩沒有抗拒，只是眼睜睜看著我幫她卸下熱褲。
寂靜的黑色公園內，只剩緊身上衣、白色丁字褲與高跟鞋的妤芳，直挺挺地站在那裡，地上暗影映出她胸前誇張的圓弧，妤芳沒有伸手遮掩任何部位，反而攀住我的右臂，像是想為自己添加幾分安全感。
近距離檢視，可以發現妤芳緊身上衣外又出現了明顯的兩個凸點，而白色小丁的沾濕區域，也比在夜市時擴大了許多，她的膚色很白，在昏暗的街燈映照下，幾乎無法辨認出大腿和小丁的界線。
「走了嗎？」我牽起女孩升溫的手。
妤芳注視著我，「我心跳好快…珊姐穿這樣跟你進去，她都不會緊張嗎？」
「會呀，不管試過幾次，珊還是都很緊張，而且緊張好像會讓她更敏感，有一次還差點…」我讓句子在不該中斷的地方中斷，「先進去好了，我怕你聽了會更緊張。」
聽見我的恫嚇，原本已緩緩向前的妤芳立即停下腳步，神色緊張地問，「差點什麼？你把話說完，你這樣我反而更緊張。」
「你真的要現在聽？」
妤芳的小嘴又扁了下來，短短幾秒的猶豫後，她篤定地回答，「要，我要先聽。」
「你自己說的喔。」我回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妤芳，「這段一樣不能跟你的珊姐說，不然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有一次，我沒特別指定她的穿搭，只要求她…嗯…塞著跳蛋走進汽車旅館，但珊可能想說我每次都逼她穿很少，那天沒特別提不是不要，而是讓她自己選，所以她就挑了套情趣學生服，就是那種胸部也遮不住、屁股也遮不住的假水手服。」
「珊姐很好笑，她有時候真的會少根筋。」妤芳露出淺淺的微笑。
「你也知道，我從來就不走正人君子路線，珊自己要那樣穿，我當然樂見其成，重點是…」我停了一拍才繼續說，「…重點是，一般的小跳蛋平常對珊其實沒什麼用，充其量就是心理刺激而已，但那天可能因為穿得很少，心理緊張讓她變得更敏感，結果，我們在門口選完房間，離開女服務生眼前沒幾步，珊就被跳蛋弄到…弄到高潮了。」
「什麼！那怎麼辦？」妤芳睜大眼睛問。
「珊就蹲在車道上站不起來呀，女服務生可能怕危險，還特地過來關心，我們只好趕快陪笑裝沒事。」
「然後呢？」妤芳好奇地追問，小巧臉頰不知何時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我本來想讓珊先把跳蛋拿出來，但因為女服務生靠過來關心，反而不方便動手，珊只好忍耐著往前走，結果才走到車庫，我還在開門，她又高潮了一次，那天真的超級誇張。」
妤芳聽完再次陷入沉默，勾住我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不要擔心，你又沒有跳蛋騷擾，平常心應付就好。」我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模樣。
「我好像不應該先聽的。」妤芳低頭，意識到自己已濕得一蹋糊塗，她扯了扯我的手臂說，「我…我…我下次再挑戰好了，這次先把褲子給我。」
我當然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好好先生，把熱褲往遠邊一揮，便拉著妤芳向汽車旅館門口前進，「不行喔，下次有下次的挑戰。」
一般情況下，手臂長度都和身高成正比，妤芳伸長了手卻根本搆不著熱褲，噘嘴看了我兩眼後，她不情不願地舉手投降，順從地往前走。
或許不該用「不情不願」來形容，我猜，妤芳自己根本就想體驗看看這樣的刺激。
才靠近汽車旅館入口，一名年輕的女服務員立即從裡頭迎了出來，OL風格的制服不僅貼身，裙襬更短到不行，相當符合以情侶為主要客群的汽車旅館定位。
「你好，兩位要休息還是住宿呢？」服務員熟練地詢問，視線迅速掃過妤芳後又重新回到我身上。
我故意站在妤芳身後，暗暗推了推她，我打算讓提議體驗汽車旅館行程的女孩自行應對服務員。
「住宿。」妤芳利用簡短的回答掩飾自己的緊張。
「好的，要哪種房型呢？」服務員轉向妤芳，簡單說明了目前可供選擇的房間有哪些，從其扼要的語句判斷，她應該在這裡服務好一陣子了。
有備而來的妤芳迅速作出選擇，過度暴露的穿著，顯然沒有讓她腦袋呈現空白狀態，且整個交涉過程，妤芳都不忘用左手擋在下身前，絲毫不讓女服務員有發現小丁水痕的機會。
完成選房程序，女服務員目送我們的背影離去時，妤芳刻意加快了步伐，她非常瞭解自己背後的扮相有多麼荒唐。
「是不是平常心就好了。」沿著共用車道前進，我指了指側邊的第二個車庫門，一派輕鬆地說，「上次差不多這個距離，珊就忍不住了。」
「你不要跟我說，我會緊張。」妤芳像個好奇寶寶，不停地左右張望，彷彿這裡一切細節都讓她感到新鮮，「原來裡面長這樣，這些房間都有人嗎？」
「不曉得，燈亮著應該表示有人吧。」我學著妤芳的動作，讓視線掃過左邊那排房間，「你現在還會緊張？」
妤芳沒有回答問題，只是稍稍加快腳步，沒多久便抵達了我們所選，位於右手邊的最後一個房間，共用車道在此處左轉，換句話說，這間房間是所謂的路沖，敞開的車庫門與亮起的門牌號碼，就像在迎接新主人的到來。
「我剛剛心跳超快！她不知道有沒有看到什麼。」妤芳彷彿此刻才卸下緊張，「她」指的當然是女服務員。
「看到什麼？」站在車庫中央，我用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妤芳胸前的凸起，「你是說這個？還是…」手向下移，停在白色小丁外，「還是這個？」
妤芳避而不答，反指向我手上的熱褲，「你剛剛還把那個拿在手上，你有發現她看了好幾次嗎？」
「有嗎？」我裝傻問，「我只看到她一直偷瞄你下半身，是不是濕得太誇張了？」
妤芳聞言低頭，迅速掃過自己下身一眼後才又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要當作她什麼都沒看到。啊！對了，我要先傳訊息給炩亞，是從這裡上樓嗎？」
與許多汽車旅館的結構相同，這裡的房間位於車庫樓上，可能是知道我會付錢，妤芳挑了個不算太大的房型，裝潢以白色搭配淺藍色為主調，頗有希臘海邊度假小屋的味道，房內除了看起來相當舒服的一張大床外，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天花板中央的大吊燈，不知為何，看見它的第一時間，我心中浮現自己在床上被砸中的幻想畫面，這或許就是平常壞事做太多的心理陰影吧。
相較於不算大的主空間，浴室可說是相當寬敞，附設按摩水柱的四方型浴缸，要裝進我跟妤芳綽綽有餘，牆上有台超過40吋的大電視，對外的兩面牆還特地設計成整塊透明玻璃，予人非常開闊的視覺感受。
「你看那邊。」妤芳指了指浴室外面的方向。
這時我才意識到，兩面落地窗的其中之一竟是道玻璃門，通向外頭半開放式的小陽台，上面擺放了兩張看起來很舒適的木製躺椅，中間夾著一個小圓桌，桌上有盞可愛的心型藝術燈。
「我很喜歡這個房型，就是因為它有這個小陽台，來之前我還擔心會不會選不到。」妤芳興高采烈地拉著我到陽台上，「我喜歡有陽台的房間。」女孩又強調了一次。
妤芳雖還只是個大學生，但無論談吐、氣質，都給我一種超乎她年齡該有的成熟感，也正因為如此，每當她出現少見的小女孩式雀躍時，都會讓我覺得加倍可愛。
看妤芳趴到陽台邊上，翹高臀部享受初秋微涼的輕風，我忍不住從後摟抱上去，頭向前探，在她暖暖的臉頰上附上一吻，「你不是要傳訊息給炩亞？傳什麼？跟她說你只穿小丁進來嗎？」我笑著問。
「不是，被她知道那個，她一定會追問細節到我煩死。」妤芳在我懷中轉過身來，「我要跟她說今天晚上不會回家。」
「這是跟她報備的概念嗎？」我讓手在妤芳後腰上遊蕩，她說過自己不常穿露腰的衣服，就是因為那個區域相當敏感。
「算報備嗎？炩亞如果不回家過夜，通常也會先跟我說啦。」妤芳輕扭著身軀躲避我的腰間騷擾，「你不要看炩亞好像大喇喇的，其實…她還挺貼心的，有一次我沒回去忘了說，她等到半夜才睡，隔天碎念了好久…擔心我是不是遇到什麼狀況。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安全，我們晚上睡覺會把大門扣起來，沒先說的話，炩亞就不敢扣住門了。」
「看不出她是那麼細心的人。」我手稍向下滑，插進妤芳臀側與白色小丁間，接著改以輕佻的口吻問，「你說之前沒回去…請問是為什麼沒回去呢？」
「嗯？那個不是重點，我先傳訊息給炩亞。」妤芳擠出一個心虛的笑容，身體向下一蹲，靈巧地逃出我的懷抱，坐到躺椅邊上。
趁妤芳忙著輸入訊息，我悄步繞到躺椅另一側，以跪姿爬上椅身，從背後輕咬住女孩小巧的耳垂，同時雙手繞過她單薄的身軀，直接覆蓋在兩座飽滿的山峰上，「之前為什麼沒回家？妤芳小妹妹，請回答。」我繼續逼問道。
「先讓我…先讓我把訊息打完。」妤芳將手機往上晃，不讓我影響她的視線。
「快說！」幾個撫弄後，我直接將妤芳的緊身小可愛往上掀，讓碩大的兩顆圓球猛彈出來，接著頭向前探，直接就著頂端吸吮起來。
「呃嗯…」雖然是只有彼此的私密空間，妤芳發出的仍是悶哼，「快打完了…你等一下、等一下。」
無視軟弱的掙扎，我繼續手口並用，對兩邊山頂一齊發動侵略，從小小尖點迅速挺立看來，妤芳的身體一直都還處於極度敏感狀態。
「好了…嗯，打完了。」妤芳隨手將手機擺到躺椅旁的小圓桌後，整個人像是投降似地往後倒，一副任憑我處置的模樣。
我讓妤芳躺了下來，自己保持在她身體側邊，右手繼續玩弄乳尖，頭部則向下轉移，停在白色小丁旁，「還不誠實回答嗎，為什麼沒回去過夜？」
「嗯…」仰臥的妤芳微微抬頭朝身體下方看，想弄清楚我在她下身旁變什麼花樣，但胸口的刺激讓她很快又躺了回去，「那個…嗯…那個不重要。」
我左手施力，將白色小丁扯到一側，讓唇靠在沾滿水漬的黑色森林邊問，「是跟男朋友出去過夜嗎？」
妤芳再次掙扎著抬頭，「不是，嗯…只是朋友。」
「朋友，那他有跟我做一樣的事嗎？」丟出問題後，我開始舔弄妤芳軟嫩的私密花瓣。
「嗯、嗯…嗯啊！沒有，嗯…沒有。」妤芳的悶哼聲調上揚，還反手抓住了躺椅的側緣。
就在此時，被妤芳扔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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