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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歸故裡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0 分鐘
林貴人自從落水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原本出身卑賤、性格內向,皇上幾乎注意不到後宮還有這麼個人。
但現在,她深得聖心,短短半年的時間就破格被封為貴妃。
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場合,她沖我露出張揚的笑:「陸瀾,你的皇后之位遲早是我的。」
她是穿越女,我鬥不過她。
於是第二天,我把另一個妃子推進了水裡。
就這樣,在我領導的後宮中,有了兩個穿越女。


我叫陸瀾,武朝的皇后。


我和皇上伉儷情深,人人皆說我們是最恩愛的帝后。


我出身軍武世家,自幼打架比男生還厲害。先帝很喜歡我,指了我給還是皇子的皇上當侍衛。


我七歲起便跟著皇上,享過福也受過苦,陪他度過了所有浮沉,直至他登基。


後宮當然也有眾多妃嬪,但無人的寵愛能與我相比。


直到林貴妃出現。


她原本只是個小小的貴人,入宮後一直在生病,連皇上的面也沒見過幾次。


但一次落水後,她性格完全大變,曾經一言不發的她開始極愛出風頭。


她處處模仿我,模仿我的穿著,模仿我的神情,模仿我說話的語氣。


我原本是不在乎的,直到她開始處心積慮地想要殺我。


我的糕點吃東西裡被下了好幾次毒,由於沒有確切的證據,我都暫時沒有聲張。


她見下毒不成,買通了冷宮裡的柳嬪。


柳嬪多年前家族獲罪,自己也被打入冷宮,對人世已無留戀,於是答應充當林貴妃的殺手。


當我在千鯉池旁觀魚時,柳嬪衝了出來,冷不丁地持刀刺向我。


我說的,我出身軍武世家,打架比男人還厲害。


於是我輕易地制服了柳嬪。


「你殺了我吧。」柳嬪看著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宮女回宮取我的披肩了,四下無人,我突然生出了個主意。


我把柳嬪推進了千鯉池。


一炷香的工夫後,我和全身濕漉漉的柳嬪一起坐在鳳儀宮裡。


她抱著熱茶,左看右看。


「我靠,你們這也忒豪華了吧。」


她說完便摀嘴。


「對不起對不起,你是皇后對吧?我這麼說話是不是不太禮貌……」


我莞爾一笑,知道自己賭對了。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


柳嬪張張嘴,卡殼了。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我知道!」柳嬪一拍大腿,「陸皇后嘛!男主角的白月光。」


她話音未落,肚子就叫了,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我。


「來人。」我吩咐。


太監應聲而來。


「今日小廚房有什麼菜?」


「回娘娘的話,有花膠雞茸湯,胭脂鵝頸肉,剪雲斫魚羹,水引蝴蝶面,山珍刺龍芽,蓮花豆腐,一品官燕,砂鍋煨鹿筋,雞絲銀耳,桂花魚條……」


我聽到柳嬪在旁邊不停吞口水。


「柳嬪喜歡吃什麼……」我笑了笑,「算了,給柳嬪一樣來一份。」


「我的媽呀,皇后娘娘真局氣。」柳嬪沖我比了個手勢——她後來告訴我這個手勢叫做「豎起大拇指」——隨即好奇地問我。


「你叫我柳嬪,那我也是個妃子?」


我簡單地向柳嬪介紹了她的過往身世。


「喔買噶,這個開局簡直是地獄模式啊!」柳嬪立刻變得愁眉苦臉,「那我還得宮鬥,我最討厭雌競了!」


雞湯燉好了,我從宮女手中接過,親自端到柳嬪面前。


柳嬪嚇了一跳:「媽呀媽呀姊姊……喔不皇后娘娘,你別這麼客氣行不!」


「你說自己不喜歡宮鬥,然而本宮處在這個位置,不得不鬥。」


我輕聲道。


「你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死後無非回到原本的世界,然而本宮的身家性命與家族命運都係於宮中、繫於皇上,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也是,你們這些古代妹子也怪可憐的。」


柳嬪把我的雞湯一口悶掉,擦了擦嘴。


「說吧,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這事兒特簡單,我明白林貴妃怎麼想的了。」


深夜,鳳儀宮,柳嬪在昏黃的燭火前向我解釋。


「是這樣的,你們這個世界在一本小說裡——唔,小說在你們的世界裡叫啥,就是寫故事的那種……」


「話本。」我提醒。


「對,可以這麼理解。」柳嬪道,「你呢,就是皇帝的白月光。」


「你懂什麼是白月光不?」


我不懂,但我推測了一下。


「少年戀人,情愫初次萌動的對象。」


「對!」柳嬪再次做出了那個手勢——豎起大拇指,「是這個意思!」


「簡而言之,皇帝後來喜歡的人都有點像你。」


「這小說特俗,大概就是說有個穿越女穿到了一個不受寵的妃子身上,於是就盡力模仿皇帝的白月光,最後讓自己在宮鬥中變成了最終贏家。」


我明白了。


林貴妃模仿我的原因找到了,而她要殺我的理由也找到了。


我只要活著,所有像我的人就只是贗品。


只有真品徹底碎了,贗品才有上位的機會。


為了皇后之位,這個和我無冤無仇的女人,竟然上來就想殺我。


我對柳嬪道。


「妹妹是個仁義豪爽之士,但本宮也不會讓妹妹白白幫我,妹妹有什麼心願,皆可以向本宮提。」


「真的嗎?」柳嬪遲疑道,「那我真說了?」


「請妹妹暢所欲言。」


「我真說了?」


「請講。」


我咬咬牙,希望她說的不是後位,倘若真是後位,若是能不傷我族人性命,我也可…


「我真說了?!」


「快講!」


柳嬪面色凝重地開了口。


「我想摸摸腹肌。」


英俊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黑髮高束,眉眼如畫。


「長姐深夜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長姐現在身居險境,有很重要的事,想讓你幫我。」我凝重地看著少年。


「誰要害長姐!」少年立刻伸手去拔佩劍,「灼兒萬死不辭!」


這便是我的弟弟,有著京城第一美少年之稱的陸灼。


「且莫激動。」我招手,「你過來。」


陸灼大步流星地上前。


「卸下鎧甲。」


陸灼立刻脫下那身閃亮的銀甲。


「脫掉外袍。」


陸灼呼啦一下扯掉袍子。


「很好,現在,撩起中衣。」


陸灼有點遲疑地看著我,不過還是照做了。


我轉頭問旁邊的柳嬪。


「你要的是這個嗎?」


柳嬪滿臉通紅。


怎麼回事,真給她看她反而害羞了。


「你不是要摸嗎?」


「不了不了。」柳嬪連連擺手,「那個……我就口嗨一下,真的……這太耍流氓了。」


陸灼和我一樣,雖然聽不懂柳嬪口裡的詞彙,卻也能大致懂得個七八分的意思,他震驚地看向我。


「原來長姐竟要讓我出賣色相?!」


「出賣一下色相有何不可!」


我拍桌子。


「若是真的被林貴妃鬥倒了,整個家族都要受難,多少人要掉腦袋!」


「怎麼,只有我們女子能以色侍人,你們男人的面子就比金子還貴嗎?!」


陸灼被我罵懵了,他眼一閉心一橫,走到柳嬪面前,抓起柳嬪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放。


「這樣可以嗎?」


柳嬪連忙把手往回抽。


「可以了可以了……」


結果陸灼力氣還挺大,柳嬪的手都抽不回來,最後是我看不下去了。


「既然妹妹覺得可以了,那就可以了吧。」


陸灼放開柳嬪的手,行禮如儀,然後披上長袍,戴上盔甲。


「只要柳娘娘能夠護好長姐,需要灼兒時,隨時傳喚。」


陸灼離開了,我看著柳嬪,低聲道:「妹妹?」


柳嬪從面紅耳赤中回過神來:「哦哦,我聽著呢聽呢。」


她喝了口茶壓壓驚:「不過皇后姐姐剛剛說得也太誇張了吧,你是皇上的白月光誒,你的家族怎麼會有危險?」


我輕輕拿起茶杯,茶水的熱氣透過瓷杯傳來,卻無法摀熱我的冰涼的手心。


「你們知道的並非全部。」


我低聲道。


「皇上真正所愛之人,不是我。」


柳嬪有些驚訝。


「你是說,皇帝真正的白月光另有其人?」


「嗯。」


「她現在在哪裡?」


「死了。」我輕聲道,「十五歲那年就死了。」


殿內的氣氛有些哀涼,連性子活潑的柳嬪都沉默了一陣子。


「也是。」她想了想,「若是真正的白月光沒有死,這個皇后的位置按理說應該是她的。」


她說完後才意識到不對,趕緊打自己的嘴。


「冒犯了冒犯了…」


我擺擺手,示意無妨。


「你說的是事實,我陸瀾,不過也是個贗品罷了。」


「不過……」我輕輕嘆了口氣。 「就算那個女子沒有死在十五歲,她和皇上也注定無法在一起。」


「那個女子是誰?」


柳嬪剛問出口,殿外便傳來一陣騷亂。


我的貼身宮女蓮芝慌張張地跑來:「娘娘,林貴妃說丟了皇上禦賜的金步搖,要來咱們宮裡找,我怎麼都攔不住……」


「貴妃還能往皇后宮裡闖?!」柳嬪一聽就來了氣,「網文都不敢這麼寫!」


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我火速起身,帶著蓮芝迎向殿門,同時吩咐心腹小太監先帶柳嬪藏去偏殿。


現在,還不能讓林貴妃發現柳嬪的事。


柳嬪剛出去,林貴妃便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後面帶著呼啦啦十幾號宮女太監。


合宮上下,再沒有一個妃嬪敢這麼威風。


「林貴妃半夜擅闖鳳儀宮,所為何?」我沉著臉道。


「誒喲,我不是已經給這個小丫頭說過一遍了麼?怎麼,是她太笨了連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都傳不好,還是說姐姐未老先衰,轉眼的工夫就忘了?」


林貴妃笑著扶一扶鬢角。


「別怪我心急,這金步搖是皇上賜我的,世間就這麼一副,不明不白地丟了,皇上肯定要生氣,我這不是擔心皇上氣壞了龍體麼。」


蓮芝在一旁斥道:「林貴妃在皇后娘娘面前理應自稱嬪妾,現如今一口一個我字,心中還有沒有尊卑!」


林貴妃哈哈大笑。


「尊卑?我只知道一件事,在這宮裡,誰有了皇上的寵愛,誰就尊;誰失了聖心,誰就卑。」


她環視鳳儀宮,越看笑意越盛:「殿內蠻冷清的嘛,也是,畢竟皇上有小半個月沒來過了。」


「皇后娘娘已經老了,服侍皇上的事,讓我們這些年輕人做就好了。」


我並沒有生氣,林貴妃說得對,我已經二十八歲了。


宮中選秀進來的新人不過十七八的年紀,和她們相比,我已是個老人。


藉著幽幽的燭火,我打量著林貴妃。


她很聰明,穿的是水藍色的宮裝,這顏色很襯她,配合著滿頭的珠飾,讓她的臉龐像夜明珠一樣閃閃發光。


她學的是我,我素日裡穿得最多的,便是水藍色。


而那個真正喜歡穿水藍色紗衣的少女,已經永遠死在十五歲的那一年了。


有關她的記憶仍然停留在皇上的腦海裡,我確實老了,這些年輕的妃子們穿上水藍色,會比我更像她。


「妹妹要找金步搖,來我宮裡幹什麼?」


「唔,請安的時候還在,後來就不見了,應該是丟在這裡了。」


我靜靜地站在原地。


金步搖只是個托詞,林貴妃真正想要的,不過是給我一個下馬威。


如果妃子夜闖皇后宮中而沒有受到任何責罰,那麼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便再也沒有人會把我這個皇后放在眼裡。


而現下,林貴妃正得盛寵。


她賭我不敢罰她。


我沉默片刻,露出一個溫婉的微笑:「那林貴妃就好好找找吧。」


林貴妃也笑了,她認為我無可奈何地服軟了,於是在殿內漫不經心地晃了一圈後,淡淡道:「好像不在這兒,咱們走吧。」


「等等。」我冷聲道。


林貴妃站住了,有些驚訝地回過頭來。


「林氏擅闖鳳儀宮,杖責三十。」


「陸瀾你敢!」


「本宮有什麼不敢?!」


我一揮手,太監侍衛悉數衝上來,把林貴妃的人沖散。


兩個小太監一左一右地控制住林貴妃,她瞪著我,雙眸幾乎滴血。


「打!」


林貴妃被推到殿中央臥倒。


開始的時候,她尚且大聲哭叫。


後來,聲音漸漸弱了。


其實我給小太監使了眼色,叫他只用了三成力,若是真打,林貴妃必然要血肉模糊,而現在的力度,剛好讓她又痛又不傷及筋骨。


三十杖打完,林貴妃在宮女的攙扶下起來,她中氣尚足,指著我大罵:「陸瀾,你這個毒婦!」


下一刻,「皇上駕到」的聲音驟然在殿外響起。


林貴妃變臉如翻書,,刻之間收起了破口大罵的樣子,變得無比虛弱和楚楚可憐。


她倒進宮女懷裡,閉著雙眼,身體篩糠似的發抖,一副痛得扛不住的模樣。


一襲明黃色的身影走進殿中,我端然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上看向一邊瑟縮著的林貴妃,皺起眉頭。


「皇后,你這就做得有些過分了。」


「林貴妃年少無知,入宮的日子也短,不熟悉規矩也是有的,這麼為難她是做什麼?」


皇帝看著林貴妃身上那襲水藍色的長裙,轉頭吩咐太監:「把林貴妃送到朕宮裡,朕親自看著她喝藥。」


「皇上——」


林貴妃知道自己贏了,趁機撲進了皇上懷裡,靠在他的肩上,嚶嚀道。


「臣妾好痛啊,簡直要痛死了……」


林貴妃在皇上懷裡啜泣撒嬌,而我垂著頭跪在一邊。


任誰看,都是我輸了。


然而我的嘴角卻掛著一絲淺笑。


我在等。


果然,在林貴妃的哭聲裡,皇帝的神情漸漸冷了下來。


他神色淡淡地拉開了林貴妃,林貴妃一愣,後退了幾步。


「能走能動,看來打得也不重。」皇上揉揉眉心,「你不懂事,皇后教訓你一下也是應當的,快回你自己宮裡休息吧。」


林貴妃不明白皇上為何突然冷淡了,她猶然不死心,去拉皇上的袖子,牛皮糖一樣地貼了上去。


「皇上……」


皇上這次真的有點不耐煩了,他直接甩開了林貴妃的手,帶人離開。


林貴妃又氣又急,加上傷口疼痛,這次是真的暈了過去。


下人們趕緊七手八腳地抬她回去。


所有人都走後,柳嬪從暗處探出了頭。


「誒呀媽呀,這一通鬧騰的。」


柳嬪溜出來,走到我身邊。


「不過話說為啥皇帝剛才態度突然變了?」


我沒說話,拿起茶盅,潤了潤乾燥的喉嚨。


柳嬪打量了一下我的神情。


「你預料到了?」


「嗯。」


我放下茶盅,輕輕點頭。


「皇上寵愛林貴妃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她很像那個女孩。」


「而林貴妃受傷時,皇上也會想起那個女孩受傷的樣子,引發加倍的心疼。」


「天啊,那你還敢打她?」


「因為,她不是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受傷的時候會一聲不吭,哪怕再痛也笑著安撫別人,說自己沒事。」


柳嬪一驚,隨即意識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林貴妃越是撒嬌,越是哭,她就越向皇帝傳遞了一個信號——我並不是你的白月光。」


我微微頷首。


「你料到了皇上會來?」


「她帶了那麼多人來,我打她的時候,一定有人出去報信。」


「她一定會讓皇上來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向皇上傾訴自己有多麼可憐。」


機關算盡太聰明。


她只是沒有想到,這看似聰明的每一步,都在把自己往失寵的路上再推一步。


柳嬪震驚片刻,問我。


「皇帝的白月光,到底是誰?」


我望向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灑在窗櫺上。


「她叫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


柳嬪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個名字,隨即猛地睜大了眼睛。


「她不是羌戎國的公主嗎?」


「嗯。」


「羌戎在皇帝十六歲的時候就滅國了……」


「對。」


我回眸,看向柳嬪。


「皇上十六歲時,在羌戎做質子,和武朝軍隊裡應外合,讓羌戎國徹底滅國。」


「明月公主和她的所有族人,都在這一戰中死亡。」


「所以你明白我說的了嗎?」


「即使她不死,他們也沒辦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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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字為舟,載世間煙火與人心皺褶。擅長在細膩的敘事裡藏入隱喻,讓平凡故事生長出動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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