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很善妒的,我想我自己,也不會是例外。
深夜裡,整個房間靜的只剩下電風扇的嗡鳴聲,床鋪像陷阱一樣包裹著我,枕頭早已被我壓得沉重,我翻了好幾個身,眼皮明明想闔上,但大腦卻像被開啟了某到開關般,一股又一股的負面能量湧上心頭。
那些被人誤解的畫面不斷在腦中重播,每一次閉上眼,彷彿又回到那個令人窒息的瞬間,胸口悶得像是壓著一塊石頭,無法自在的呼吸,我如同困獸般在床上翻滾,卻怎樣也無法那團逃離陰暗的情緒,床頭櫃上的時鐘滴答作響,彷彿在嘲笑著我無法入睡的狼狽。時間:2024/11/28,群組裡的訊息跳了一則出來,某位班上男性同學說:我是這學期有修近視特倫的學生,我認為這堂課的老師都很細心的在指引同學回答問題,並且絕對沒有咄咄逼人這件事。
那一刻,螢幕的光映在我臉上,我突然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丟在深海裡,沒有回聲,只有浪濤不斷拍向海岸的壓力,群組裡的風向像被他輕輕一推,迅速倒向另一邊,而我只能站在逆流之中,孤零零的停留在原地。
那名男同學沒有說出什麼尖酸刻薄的話語,卻讓我有股說不出的怒火在心裡翻騰,他那句老師絕對沒有咄咄逼人,如此理所當然的篤定,彷彿在暗指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不甘心在胸口盤旋,像一股濃煙讓我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