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小說《名冊碎頁錄》第五卷・第二章〈沈鶴的選擇〉(chatgpt)

更新 發佈閱讀 13 分鐘
raw-image


風從河階上游吹來,帶著鐵鏽與濕鹽。衡州臨署的燈被風壓得發青。沈鶴合上潮汐表,聽見竹簾外的腳步停住。

「時辰對了。」顧錦煙進來,灰斗篷未解,袖口撒著細砂。「退潮兩刻,閘門半開,重甲會陷。僧院鐘聲今夜慢敲三下,商會的船只驗半艙——你要的‘自然窗口’,都備好了。」

「補給官呢?」沈鶴問。

「他收了兩封信,一封錢,一封罪。」顧錦煙把一枚染了朱的紙角放在案上,「會在子時把倉單換名。」

沈鶴點頭。「去吧。記住——今晚‘信’不要說在嘴上。」

顧錦煙出門。門簾一擺,淡淡的沉香殘在室內。

——

暮色將沉時,艾克的影子先到了。沙地出身的將,披著磨得發亮的皮甲,頭髮半濕。他沒有見禮,直接把一件油布包放在桌上,打開——裡面是一根短帆桿和一面斷旗。

架空歷史小說《名冊碎頁錄》|方格子 vocus

「赫里安的帆,用這旗啟航,用這旗葬船。」他坐下來,手指摩挲桿端的鐵扣。「你要我渡河,行。但我不做戲。我要人走、糧也走。」

沈鶴看著那面斷旗。「我不讓你做戲,我讓你做門。」

艾克皺眉:「門?」

「我們把河口門軸換了,誰先推,誰吃力。」沈鶴把潮汐表推過去,「你只要在它最輕的時候推。」

艾克低頭看了兩眼,抬起來,眼神像焙過的鐵一樣冷。「那紀刃呢?他會站在門背後。」

「所以我留了把鑰匙。」沈鶴把另一張羊皮紙拉出來,潦草寫著幾行更換巡哨的時刻,旁邊畫了一個小小的符號——寺鐘。「鐘三下,小閘開;鐘一長,閘門閉。你的人只需要聽,別問。」

艾克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一下。「你相信鐘?」

「我信敲鐘的人。」

——

更鼓三下,河市靜了。港寺裡,方丈把最後一枝香折成三節,置於銅爐。鐘聲緩緩墜出,像一顆石子落在黑水裡。

同時,瑟嶼來的鹽商把一卷油紙「遺落」在巡河小吏的船篷裡。小吏驚慌拾起,紙上兩行楷字:「節度司將於明日辰正臨檢河口,凡有不整,責在監軍。」落款只有一枚模糊的私印。小吏趕回寨,把紙遞給副將;副將不敢決斷,連夜呈上。

紀刃在營燈前看完,指關節動了動,沒有說話。他把紙遞回去,淡淡道:「明日我自去。」

副將壓低聲音:「將軍,城中流言——說衡州已得阿蘭都復航允諾,我等若不示威,恐被視為阻流。」

紀刃微不可聞地笑了一下。「誰把‘流’放在嘴上,誰心裡就沒糧。」他站起來,披甲,揀起桌上一枚斷裂的官印,揣入懷裡。「備馬。」

——

子時,倉內一盞燈忽明忽暗。補給官把簿本捧在手裡,手指抖得厲害。他把羅蓮送來的糧契壓在簿頁下,又把幾張舊名的倉單抽出來,夾進袖子。門外有腳步,他咬牙,在「巡檢用糧」欄畫了一筆,改成「緩發」。

門推開,顧錦煙無聲站在陰影裡。補給官抬頭,唇色發白。

「寫完。」她說。

他點頭。

「你知道這筆糧要去哪裡?」

「知道。」他喉結動了動,「去……去河。」

顧錦煙看了他幾息,把一個小布包放在桌角。「你女兒的藥。我說過,信會到家,別讓她知道你的名字。」

補給官忽然跪下,額頭抵著木板。「我會下地獄嗎?」

「誰沒有。」顧錦煙淡淡說,轉身而去。

——

丑初,退潮第一刻。港務技師在閘室裡按下沉重的杠桿,水聲低吼。下游小閘慢開一線,像刀在黑布上劃出細口。技師的手背青筋突起,汗一滴滴落在鐵輪上。他耳邊是一張未燃盡的紙灰,寫著:「若問今夜誰開門,答:潮。」

——

寅更,艾克的淺舟隊出現。十五艘,吃水極淺,帆桿半收。每艘只載十人,輕槍短斧,油布裹靴。羅蓮站在最前,披著粗布,背上是兩袋米,像真正的商旅押運。她回頭看了一眼,薄霧裡,顧錦煙立在碼頭檻內,指尖掠過潮汐表,沒有揮手。

「走吧。」艾克說。

舟如箭,貼著潮線滑入暗水。岸上僧院鐘聲再響三記,港口巡哨縮旗避風,留出一段檢驗空隙。

寨外,紀刃已在馬上。他看著河心的幾點燈光,低聲問:「哪家的商旅敢這時候靠岸?」

副將附耳:「瑟嶼商會說是施粥的米,僧院作保。」

紀刃沒下令阻攔,只道:「把長戟橫過來,別驚人。」

河風倒吹,艾克的前舟恰從槍陣前掠過,羅蓮抬起米袋,讓守兵看個清楚。守兵的視線在米與人之間移動,僧人的袈裟在風裡掠了一下——小門的暗鎖「咔」的一聲被推開。

第三舟貼牆,兩個工匠從船底暗格鑽出,摸到事先鑿好的孔洞,拴上麻繩。四舟順勢上牆,鉤爪一扣,鞋底無聲,像影子落在磚縫裡。艾克最後登岸,手裡握著那根短帆桿,帆旗半卷。

寨內更漏未響,門樓上值夜的兵被商販叫走驗鹽,台階下方丈遞過一串佛珠:「將軍慈念,讓人先進去避風吧。」

紀刃看了方丈一眼,眼底閃過短促的冷光。「今晚風逆,不易靠。」他語氣仍平穩,「再等一刻。」

話未落,河心忽冒起一團黑煙,接著紅光自水下炸開。信砂。顧錦煙在人群看不見的地方按下火線,三束煙柱對著天空,像三支無聲的號角。

副將大驚:「火!火在河裡!」

紀刃一瞬抬手——他知道那不是災,而是遮。煙幕一來,視線全亂,他要麼退、要麼進。退,丟面子;進,丟寨。

他把手落下,選擇了進。「跟我回內庭。」

這口令讓門內的守備鏈斷了一瞬。也就在這一瞬,牆上的鉤爪拉緊,內門的橫栓被撬開。艾克的小隊像魚群散開,沿著廊柱切入內院,直取旗台與糧倉。他用短帆桿挑落門梁上的銅鈴,聲音悶在煙裡沒傳遠。

糧倉前,補給官站在陰影裡,像早就站在那裡。他把鎖匙丟給羅蓮:「快。」羅蓮接過,眼神很短地停在他臉上,什麼也沒說。

旗台上,副將抽刀,與艾克正面撞上。兩人都不穿重甲,短兵相接,火星四濺。艾克側身讓過,肘尖撞在副將胸口,副將退兩步,刀沒落,印盒落在石階上滾了一滾。艾克一腳踏住,把印擒在手裡,高舉起來,聲音壓得很低:「旗,還是糧?」

副將臉色白得像紙,咬牙:「你敢?」

「我敢。」艾克的眼睛在煙裡亮了一瞬。「我敢用這一刻,換明天有人吃飯。」

副將手一鬆。艾克把印塞進懷裡,轉身,對著廊下的士兵吼:「別動!你們的將軍回來會謝我——他至少不用背屠城的名!」

——

紀刃回到內庭時,內門已被反鎖。內院的火把被人拔走一半,照得人臉忽明忽暗。他停下,沒有試門。門後傳來短促的軍令聲與倉扉開啟的「吱呀」。他閉了一下眼睛,像吞下一口熱鐵。

副將從側門奔來,單膝跪地,胸口起伏:「將軍——」

「起來。」紀刃聲音仍然平靜,「你看見了什麼?」

「……看見一群賊,拿著印,喊著糧。」

紀刃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笑意像刀尖的冷。「錯。你看見的是你自己不敢做的事。」他轉身,負手往外走,「撤到二線。今晚的旗換了,明日的城還在。」

副將怔住:「那——」

「不用追。」紀刃頭也不回,「讓他們帶著印走。印在他手裡,比在我們手裡更重。」

——

拂曉前,煙散了一半。河面像被人用黑布蓋過,又被刀割開幾道。艾克的小隊把第一批糧袋推上淺舟,羅蓮把倉單交給顧錦煙,顧錦煙在底角蓋上「臨時管河」的小章——不是官印,是衡州臨署的記號。

岸邊,沈鶴走出陰影。他沒有穿官服,只把手插在斗篷袖裡。「辛苦。」

艾克把懷裡的印丟給他。印面黏著灰與汗,只有半個「誠」。沈鶴接住,像接住一塊還熱的鐵。「你拿得好。」

艾克看著他:「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讓他出來,讓我進去?」

「你要我說真話?」沈鶴抬眼。

「我只要答案。」

「是。」沈鶴的語氣平得像岸石,「因為你們兩個都需要這一場:他需要一個退得體面的位置,你需要一個站得合法的門檻。衡州需要河,天下需要一個不太醜的故事。」

艾克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苦笑:「我以為你會說‘誠義’。」

「誠義會被笑的。」沈鶴把印塞回他手裡,「但人會吃飯。把船開走,別讓人餓。」

——

天將明,城中第一聲雞啼被潮聲吞掉。寺鐘一長,閘門慢慢合上。顧錦煙把潮汐表收起,對羅蓮說:「走灰線——瑟嶼的船等在下游,第一批糧直接換風帆,別進市。」

羅蓮點頭,眼神利落。「你的人會跟著?」

「不。」顧錦煙眨了下眼,「我留在這裡,燒些該燒的紙。」

她轉身進了倉後的小室,桌上已堆好三疊簿:買通名單、閘門操控記錄、與那張假「節度司臨檢」草稿。她在每疊上放一塊石頭,點火,火光把字一個個舔成卷曲的黑邊。煙往上走,像要去找誰的名字。

門外,沈鶴站了一會兒,沒有進。他往回走,河風吹過來,帶著米與灰的味道。他突然覺得很累,像把一座城背在肩上。

「大人。」傳令在背後叫他,「阮主問——‘河開’的告示,用哪個名頭?」

沈鶴停住,半晌,說:「用衡州臨時管河。不要寫誰開的。」

傳令一愣:「那……艾將軍?」

「明日全城會知道他的名字,不需要我寫。」沈鶴淡淡一笑,「而我——」

他看向河面,最後一艘淺舟像一粒黑字,滑進黎明。

「我會被忘記。這是選擇。」

——

日出之時,紀刃的軍隊已撤到二線渡口。他把披肩解下,交給副將。「去找阿蘭都的信使——說我願意護航,但不屬於衡州,也不屬於濟國。」他頓了頓,把那枚斷印放回懷裡。「告訴他們:我只屬於還想活下去的人。」

副將眼中一亮:「將軍……」

「別‘將軍’。」紀刃把馬韁繫在桿上,坐在河邊,看水。「稱我為‘顧問’。在新的戲裡,這個名最安全。」

他抬頭,看向遠處河口,旗已換。那面旗沒有顏色,只是一塊乾淨布在風裡張開。他忽然覺得心裡輕了一寸,像終於明白自己這一局輸在哪裡——不是輸在兵,不是輸在火,輸在他比別人更相信「名」會遮雨。

——

午刻,衡州告示貼上城門:

臨時管河啟告


今晨起,信河下游開放小舟糧運,憑「臨時管河券」通行。 凡軍民不得搶奪、不得阻斷。 若問何人開河,答曰:潮與人。


告示下方沒有名字,只有一枚小小的印,像指腹按出的紅點。

城裡有人笑說這印寒碜,有人說這才像話。更多人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日頭,然後去找哪裡能換到一碗熱飯。

——

【章末註解】


衡元十五年初春,衡州採「僧商情報+潮汐窗口+內線斷補」三策,奪回信河下游要點。艾克領隊,奪寨而不屠;紀刃退居二線,被任為「河務顧問」,在後續「阿蘭都復航會議」中作為軍事籌碼出席。顧錦煙清除證據,羅蓮運轉灰線糧船。史稱**「策河之夜」


史家評曰:「沈鶴之選,不在信與不信;在讓可以活的人,先活下去。」**



【衡州主線人物】

阮母

衡元政權創立者與現任監督官。


昔日以「信冊制度」建立秩序,如今面臨封鎖與飢荒,被迫從理念派轉為現實派。 重回衡州後,試圖以談判與外交重新穩定全局。


沈鶴

阮母的智囊、現任臨署監。


頭腦冷靜、思維縝密,主導「策河之夜」行動。 相信「信可偽、誠可算,但人命要真」,是衡州從信仰體制轉向理性治理的關鍵推手。


沈緘

衡州舊書吏,曾是信冊抄錄者。


現為衡州內部的文化與記錄象徵人物,淡出政治核心,但仍代表「記錄之誠」的殘餘價值。



【軍事線人物】

紀刃

塔薩出身的老將,歷經信河戰與南線敗局。


原守信河,被沈鶴與艾克合謀奪取,後被收為「河務顧問」。 性格務實冷峻,深知權力的殘酷,是典型的戰場現實主義者。


艾克

赫里安沙帳將。浪漫、誠實、有悲劇色彩。


在「策河之夜」被沈鶴利用為行動前台,表面成英雄,實際成為政治工具。 象徵「理想主義的最後火光」。



【情報與經濟線】

顧錦煙

瑟嶼情報首領,衡州暗線運作核心人物。


冷靜、隱忍,善用情報與人脈操控戰局。 在〈策河之夜〉中策動僧院、商會與潮汐時機,使整場奪河行動無聲完成。


羅蓮

塔薩出身的商旅,經手糧換信運輸。


行動派、務實,與顧錦煙長期合作。 負責灰線補給與糧船調度,讓衡州的糧運重新流通。



【外部勢力】

李薩

阿蘭都海軍總監,實施「南海封鎖」的主導者。


理性冷酷,認為秩序比人命更重要。 目前觀望衡州是否能以「策河之夜」的成果重新建立國際信用。



【關係摘要】

  • 阮母 × 沈鶴:理念與理性的共生與互控。
  • 沈鶴 × 顧錦煙:互信但互防的盟友。
  • 沈鶴 × 艾克 × 紀刃:一場三人棋局——理想、武力與計算的交錯。
  • 顧錦煙 × 羅蓮:行動與執行的雙女線。
  • 阮母 × 李薩:未來談判桌上的對手,信任與威懾的臨界點。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avatar-img
幫按讚小說文藝評論區
7會員
348內容數
小說(金融、產業、靈異、間諜)
2025/10/17
登場人物:阮母、沈鶴、沈緘 時代背景:衡元十五年春,信河封鎖三年後。 一、局勢開場:天下無糧、無信、無主 衡州亡後,天下三年未復糧運。 河道被塔薩軍佔,山道被紀刃封,海線為瑟嶼與布雅灰市瓜分。 市價飆漲,白銀如廢紙,糧票與軍契皆成廢券。 這時,濟國財團與瑟嶼情報派暗中
Thumbnail
2025/10/17
登場人物:阮母、沈鶴、沈緘 時代背景:衡元十五年春,信河封鎖三年後。 一、局勢開場:天下無糧、無信、無主 衡州亡後,天下三年未復糧運。 河道被塔薩軍佔,山道被紀刃封,海線為瑟嶼與布雅灰市瓜分。 市價飆漲,白銀如廢紙,糧票與軍契皆成廢券。 這時,濟國財團與瑟嶼情報派暗中
Thumbnail
2025/10/16
南海的潮,紅得詭異。 那並非夕陽之色,而是信砂。 朱砂細末隨波散開,如萬千被磨碎的印章。 自卡珂港大火後,南流的灰與鐵滓在海中交融, 終於化作一片「赤潮」。
Thumbnail
2025/10/16
南海的潮,紅得詭異。 那並非夕陽之色,而是信砂。 朱砂細末隨波散開,如萬千被磨碎的印章。 自卡珂港大火後,南流的灰與鐵滓在海中交融, 終於化作一片「赤潮」。
Thumbnail
2025/10/16
衡元十四年冬末。 南線戰火未熄,塔薩與赫里安兩軍於濟河交界重遇。 風裡混著焦炭與血,河水泛黑。 這條河,原是衡州的糧運主幹,如今成了「軍糧灰帶」。 紀刃奉「濟國合議」名義守此河口, 而艾克率餘部南撤,試圖奪舟渡河。 兩人都知道: 這一戰,不為國、不為王, 只為看誰還能撐過這個
Thumbnail
2025/10/16
衡元十四年冬末。 南線戰火未熄,塔薩與赫里安兩軍於濟河交界重遇。 風裡混著焦炭與血,河水泛黑。 這條河,原是衡州的糧運主幹,如今成了「軍糧灰帶」。 紀刃奉「濟國合議」名義守此河口, 而艾克率餘部南撤,試圖奪舟渡河。 兩人都知道: 這一戰,不為國、不為王, 只為看誰還能撐過這個
Thumbnail
看更多
你可能也想看
Thumbnail
想在蝦皮雙11買到最划算?這篇文章將分享作者精選的蝦皮高CP值商品,包含HERAN禾聯冷氣、HITACHI日立冰箱、DJI無線麥克風、FUJIFILM拍立得,並提供蝦皮雙11優惠券領取教學、省錢技巧,以及蝦皮分潤計畫介紹,讓你買得開心、省得多!
Thumbnail
想在蝦皮雙11買到最划算?這篇文章將分享作者精選的蝦皮高CP值商品,包含HERAN禾聯冷氣、HITACHI日立冰箱、DJI無線麥克風、FUJIFILM拍立得,並提供蝦皮雙11優惠券領取教學、省錢技巧,以及蝦皮分潤計畫介紹,讓你買得開心、省得多!
Thumbnail
2025 蝦皮 1111 購物節又來了!分享三大必買原因:全站 $0 起免運、多重優惠疊加、便利取貨。 此外,推薦兩款高 CP 值的即食拉麵(無印良品即食迷你拉麵、維力迷你麵野菜拉麵),並分享如何透過「蝦皮分潤計畫」放大效益,開心購物之餘還能獲得額外收益!
Thumbnail
2025 蝦皮 1111 購物節又來了!分享三大必買原因:全站 $0 起免運、多重優惠疊加、便利取貨。 此外,推薦兩款高 CP 值的即食拉麵(無印良品即食迷你拉麵、維力迷你麵野菜拉麵),並分享如何透過「蝦皮分潤計畫」放大效益,開心購物之餘還能獲得額外收益!
Thumbnail
他隨明珠起身出了謙牧堂,踏薄雪走向後園。此時天色已暗,家人在梅樹林間掛起小盞琉璃燈籠,熒熒星火照映林間蜿蜒小路,既襯托雪夜薄涼又不失溫暖。走到梅林盡頭,李孚青放眼望去,只見一方池塘深沈如夜,一道白石曲橋通向一幢水榭書齋,四面紅欄,珠簾半捲,裡頭燭光朦朧,影影綽綽,人聲隱約。
Thumbnail
他隨明珠起身出了謙牧堂,踏薄雪走向後園。此時天色已暗,家人在梅樹林間掛起小盞琉璃燈籠,熒熒星火照映林間蜿蜒小路,既襯托雪夜薄涼又不失溫暖。走到梅林盡頭,李孚青放眼望去,只見一方池塘深沈如夜,一道白石曲橋通向一幢水榭書齋,四面紅欄,珠簾半捲,裡頭燭光朦朧,影影綽綽,人聲隱約。
Thumbnail
月色清淺,長堤綠柳如煙,夜風吹動夏荷,宛如萬頃波浪。康熙低頭一看,央金那黃銅嵌綠松石嘎烏盒掛在自己頸間,心中一動,想道,當初索額圖父子為打擊明珠,幾度算計成德,果然這便落下他的病根,若他真沒能好起來,追根究柢,我又該如何?
Thumbnail
月色清淺,長堤綠柳如煙,夜風吹動夏荷,宛如萬頃波浪。康熙低頭一看,央金那黃銅嵌綠松石嘎烏盒掛在自己頸間,心中一動,想道,當初索額圖父子為打擊明珠,幾度算計成德,果然這便落下他的病根,若他真沒能好起來,追根究柢,我又該如何?
Thumbnail
§ 命如蟬翼愧輕綃 §   雍正十年,四月。   「公子,這是賀姑娘送來的。」   史梧岡連忙接過侍婢手中的芍藥葉子,上頭用白粉書寫了一闋〈浣溪沙〉:    暖雨無晴漏幾絲,牧童斜插嫩花枝。小田新春無場時。    汲水瓜種偏怒早,忍煙炊黍又嗔遲。日長酸透腰軟肢。   「好詞!
Thumbnail
§ 命如蟬翼愧輕綃 §   雍正十年,四月。   「公子,這是賀姑娘送來的。」   史梧岡連忙接過侍婢手中的芍藥葉子,上頭用白粉書寫了一闋〈浣溪沙〉:    暖雨無晴漏幾絲,牧童斜插嫩花枝。小田新春無場時。    汲水瓜種偏怒早,忍煙炊黍又嗔遲。日長酸透腰軟肢。   「好詞!
Thumbnail
書名:夜霧 作者:殊娓 閱讀管道:晉江 發文日:2023年11月(舊文重發) 文案: 黃櫨20歲時,遇見一個男人。 那天海邊夜霧濃重,孟宴禮拍一拍她的頭:「不樂損年,長愁養病。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心事?」 黃櫨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夠時髦。 可她收到過一束很特別的花,如粉色
Thumbnail
書名:夜霧 作者:殊娓 閱讀管道:晉江 發文日:2023年11月(舊文重發) 文案: 黃櫨20歲時,遇見一個男人。 那天海邊夜霧濃重,孟宴禮拍一拍她的頭:「不樂損年,長愁養病。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心事?」 黃櫨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夠時髦。 可她收到過一束很特別的花,如粉色
Thumbnail
滐兒迎向獵獵的太初風勢,躍上珍愛的駿馬,倒入散發冷火與美酒信息素的俊挺騎士懷裡。
Thumbnail
滐兒迎向獵獵的太初風勢,躍上珍愛的駿馬,倒入散發冷火與美酒信息素的俊挺騎士懷裡。
Thumbnail
寧國,春風三月。 王府外,紅牆高築頂端的四角高高翹起,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綠柳周垂,雕樑畫棟,赤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檀木匾額,龍飛鳳舞地以浮雕金箔題著四個大字。   ”錦綾王府”。    
Thumbnail
寧國,春風三月。 王府外,紅牆高築頂端的四角高高翹起,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綠柳周垂,雕樑畫棟,赤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檀木匾額,龍飛鳳舞地以浮雕金箔題著四個大字。   ”錦綾王府”。    
追蹤感興趣的內容從 Google News 追蹤更多 vocus 的最新精選內容追蹤 Googl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