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坐大提琴的弦上,咖啡降了個半音,這是今天該有的儀態。灰藍色的雲在我的周身模擬著乖張的天氣,雨聲的快蹄在我所及的傢俱與心事的這之間,像黑海一般地掀起昏黃的瓦片,唯一的目擊者是另一個比較接近禪的自己。
還能擁有什麼呢?日常中有一種高貴的窮,協助著所有單位的善意去撐破泛濫成災的俗氣,就這樣哭到明年的驚蟄吧。
不要輕易對一個人說:「我愛妳」。也不要隨便地寫出一首無臉的詩。在寫下這兩句的當下,雨勢緩慢的側坐並且彈了彈正在抽噎的煙蒂。所以,該收好自己的急湍、瘋狂,還有帶刺的起心動念了嗎?以你的指腹將我的劇情皆敲進還想玩開來的白鍵之上可好,就真的只是一時興起,就像某一天將你的領帶繫在我的兵荒馬亂。
「晚安」,好的。為什麼我在這一句晚安的結構中,找不到我的二等星。沈睡的關係是這幾年的一種寒冷的問候,但我又特別寵愛短暫的冬季。橘子紅了,北門的燈亮了,我做了一個關於初見的夢,而醒時卻仍在夢境當中。已經盡己所能的將生活的植被,以亞健康的樣態平均地分布在我的直行與轉彎,而麻木是善良的。我漸漸地能以麻木的織布技術,讓每一個天亮都不再脫線。我沒有不快樂,只不過我認為惆悵的豔麗能夠補丁我的楓橋夜泊。
文字與文字是我僅有之盛事以及滙集荒境的天堂,深藍的文法是我最忠誠的愛人,祂是唯一認可我的原型,以秉燭之光看照著我種種黑色系的荒唐。所以,我會繼續的靠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