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四方體的裡面,告別了自己的牙根卻花不到十秒的時間。而每天就是不斷地重複地告別著,昨天的自己與這個世界所有鏈節到的人們。
時間流逝時所產生的聲響,使至深夜的紋路被拉扯得愈發的顛簸,我在不確定清醒的狀態之下找尋著夢中的字跡與信息,其實這是一種災難。心境所產生的寒意之於初秋的高溫,這二者如果願意友愛的中和,或許能擁有風吹樹輕搖的弧度。
上午在那個四方體裡面我收到了一劑安撫的麻藥,更精確的說法是知覺被善良的掩埋,我也時不時在掩埋著他人帶給我的冰雹。我的醫藥箱裡住著甜度很不保守的擁抱,謝謝願意擁抱我的人。文字所惠予的表演欲並非都能在預期中溫補我的時針,而讀者在某一行裡下了車遞出了徐緩的停留,須臾的停留皆是我落筆成河的理由與熱情。
寫得很慢,運筆的過程出現許多慷慨的紅燈。我願意在等待轉綠的秒數中,認真的接住這份單調到鬼都會怕的九月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