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早晨七點半的咖啡香
早晨七點半，廚房裡的咖啡香像剛甦醒的霧，混著淡淡的牛奶甜味，緩緩在空氣裡打轉。
陽光從百葉窗縫隙斜切進來，把流理台的白色瓷磚照得發亮，也把他的側臉鍍上一層溫暖的蜜色。
我懶洋洋地靠在門框，看他背對著我，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正在熟練地拉花。
三年了，他還是記得我愛三分糖、雙倍奶泡，連拉花的貓咪圖案都沒變。
他轉身，咖啡杯遞到我面前。
指尖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收回，而是故意用拇指腹擦過我的下唇，輕輕一壓，像要把殘留的奶泡抹開。
我下意識張嘴想說話，他卻順勢把拇指送進我唇縫，讓我嚐到自己剛喝過的咖啡味，混著他皮膚淡淡的薄荷皂香。
「……今天怎麼了？」我聲音有點啞，剛睡醒的慵懶還卡在喉嚨裡。
他沒回答，只是低頭看我。
領口敞開，三顆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鎖骨在晨光裡投下誘人的陰影，喉結緩慢滾動。
我忽然發現，他今天沒繫圍裙領結，像刻意留了個缺口，等你去填。
「老公？」
他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像磨過砂紙：「三年了……我還記得妳喜歡三分糖、雙倍奶泡。」他停頓，指尖沿著我下巴往下滑，停在我鎖骨，「可我更記得，妳曾經在我耳邊叫得嗓子都啞，說要我把妳操到腿軟。」
我心口猛地一跳，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三年來，我以為那把火早就被柴米油鹽澆熄了，可現在他一句話，就讓我小腹深處竄起熟悉的、滾燙的悶熱。
我下意識往後退半步，背脊抵上流理台邊緣。
他卻順勢欺身而上，手掌撐在我的兩側，把我困在臂彎與流理台之間。
咖啡杯被他單手放到一旁，發出輕微「噹」的一聲，像某種開場鈴。
「我今天請假了。」他低頭，鼻尖擦過我耳廓，熱氣噴在我耳後最敏感的那塊皮膚，「妳也請假。」
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低頭含住我的下唇。
不是溫柔的晨吻，是帶著掠奪意味的深咬。舌尖強硬地頂開我的齒縫，捲住我的舌頭狠狠吮吸，把殘留的咖啡味全數渡到我嘴裡。
我嗚咽一聲，手指抓住他襯衫前襟，卻不是推開，而是用力往自己身上扯。
鈕扣崩飛兩顆，襯衫敞開，他結實的胸膛貼上我睡裙的薄薄布料。
我的肩帶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右邊乳球整個彈出來，乳尖在冷空氣裡瞬間挺立。
他低哼一聲，單手托住那團沉甸甸的柔軟，指腹繞著乳暈畫圈，拇指故意不碰乳尖，只讓那顆小櫻桃在空氣裡可憐地顫抖。
「嗯……不要……」我喘著氣，聲音卻軟得像撒嬌。
他笑了一聲，牙齒輕咬住我左邊乳尖，舌尖快速彈弄。
我膝蓋瞬間發軟，整個人往下滑了半寸，被他另一隻手臂及時托住腰，狠狠往流理台上一抬。
「啵」一聲，我屁股坐上冰涼的瓷磚，睡裙下襬被他粗魯地撩到腰際。
小褲褲早就濕得可憐，淺藍色布料在腿根處暈開深色水漬。
他中指隔著布料沿著那道縫隙緩慢滑動，發出細微的「滋滋」水聲，像在嘲笑我身體的誠實。
「老婆，妳看，」他把手指舉到我眼前，指尖晶亮一片，「才親一下，就濕成這樣？」
我羞得想別開臉，他卻扣住我下巴，強迫我看著他把那兩根手指含進嘴裡，舌尖捲走我的蜜液，發出曖昧的啜吮聲。
下一秒，他猛地扯掉我內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廚房格外刺耳。
雙腿被他強硬地分開到極限，花唇在冷空氣裡顫抖著綻放。他兩指撥開那兩片濕潤的軟肉，拇指精準地壓上腫脹的花核，開始畫圈。
「哈啊……不要……那裡……」我哭腔都出來了，腰卻不爭氣地往前送。
他另一隻手繼續揉弄我的乳球，牙齒咬著乳尖往外拉，疼得我抽氣，卻又爽得頭皮發麻。
舌頭在我嘴裡翻攪，像要把我整個人吞下去。
我在他掌心裡顫抖，潮紅從胸口一路燒到耳根，小腹深處那股熱流越積越高。
「老公……我……我快……」
「噴出來。」他聲音啞得可怕，拇指突然加快速度，同時兩指猛地插進緊窒的花穴，狠狠一勾。
我尖叫一聲，腰猛地弓起，花穴劇烈抽搐，一股滾燙的陰精從深處噴湧而出，濺濕他的手腕、襯衫下襬，甚至滴到流理台上，發出細碎的「啪嗒、啪嗒」聲。
高潮的餘韻讓我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胸口劇烈起伏，乳尖還在他指尖裡顫抖。
他低頭舔掉指尖殘留的蜜液，舌尖在唇邊繞了一圈，然後貼著我耳廓，聲音低啞到極點：
「老婆，今天請假。」
他把我打橫抱起，襯衫還卡在手臂上搖搖欲墜，我的睡裙早就只剩一條腰帶掛在身上，乳球隨著他的步伐一顫一顫。
他低頭咬住你耳垂，牙齒輕輕磨：
「我們把三年沒做的事，一天內全部補回來。」
咖啡香還在空氣裡瀰漫，只是現在混進了更濃烈的、屬於我們的情慾氣味。
（第一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