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這跟教育以及文化期許有關。我知道有個珍戴維斯的創辦了一個很棒的組織叫讀者( The Reader)。此人融合了愛爾蘭搖滾樂手鮑伯·格爾多夫和戰場護士南丁格爾的精神,甚至帶著一點保姆包萍(魔法保姆麦克菲是一个电影角色,其长相丑陋,但拥有神奇的魔法和善良的心。)的氣質。她的人生使命是把書帶入閱讀不常發生之處,比如監獄、廉價公寓、孤兒院等等。在利物浦,她和那些教育程度低的人一起工作,卻收獲令人難以置信的成效。孩子們因為閱讀冷靜下来,變得成熟,疲憊的母親們在西維爾·普拉斯和莎士比亞的作品裡發現另一個自我。這個過程提供的不是膚淺的對策。戴維斯對那些常被人推崇的「智慧」(我會說那是人們習慣的愚蠢),一向不以為然,而他自己的方法確實奏效了。而且,這個組織完全不靠政府撥款支持。
當年我離家後,看那些報導孩子被剝奪機會的紀錄片,根本找不到希望;只有當我讀著阿拉丁、哈克、希斯克里夫、小王子和亨利四世(這些文學史上著名的青少年,分别來自《一千零一夜》《頑童歷險記》《咆嘯山莊》《小王子》《亨利四世》)這些角色,我才能有共鳴。而像《亨利四世》裡描寫的那個以騎士精神自許,性急好鬥狠的亨利·珀西爵士(Sir Henry Percy KG,1364-1403)他這樣的外來人,讓我有認同感。没多久,我遇見更心儀的卡繆小說《異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