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1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散文】來義與她

三月的某一天
體內莫名生出的一股慾望:「我要去爬山。」想來是極需芬多精、汗水和肌力的累積,驅車前往來義。
其時已下午四點多,車停好,將薄襯衫穿上,便邁步往深處而去.
行至某個深度,我用手機下載了手電筒,自詡自己真是聰明,繼續前行。
記得自己爬過不少上坡,記得自己在極靜謐的一棵樹下聆著蟬鳴,爾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壯闊之景。
爬山最好的是,走別人走過的路(這句偶爾適用於人生),我循著一條小路走至一處空地,在石頭上坐了下來。
那時的她正在上班,傳了訊過來,接下來的發展可謂男女朋友間最峰迴路轉的橋段,她從「我爸也會去爬山」,莫名其妙轉至「X,我就是要罵X。」
我很討厭她罵髒話,眼見天色漸晚,我一路回程,一路用FB訊息跟她吵了起來。
就這樣,走三步、回一句狠話。
這樣的循環在我發現天色已經變成絨灰色的同時,聽到旁邊的草叢有聲響。
那一瞬間腦中出現的是山貓,然後下一秒是我被吃掉。
開始狂奔,順便撿了根一頭是尖的木棒;一面奔跑一面在腦中想像,牠如果衝過來我該怎麼回擊,雖然很有可能瞬間就沒命。
同時間的顧慮還有蛇。
如果現代真的有武林人士的話,我覺得我那時的腎上腺素已經是獨孤求敗的等級。
最後終於奔出山林,見到可愛的車子,一上車發現她的訊息變成:「你回家了嗎?」
那時很像好來屋電影演的---刺激的冒險之後總會有甜蜜的橋段。
只是這甜蜜就留在那兒了;分手後的現在想起來,是一段---山、冒險跟她混在一起的,無可取代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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