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莎就這麼待了幾乎一整天,連寫了數篇文章,不為什麼,只為自己。 像是讓自己漂浮在海上,載浮載沉,海浪帶我去哪,我就去哪…沈浸在文字裡頭,思緒飄到了哪?我就去哪。 身體只是坐咖啡廳裡的那座位上,靈魂卻已做了好多好事。 收到了封寫了好長好長的mail。 有人問:「為何如此固執?」也許是,一直以來,我能說話的對象,除了上帝,就是靈魂相似的客人了。是上帝帶我遇見他們。 那裡頭好多好多故事,無法訴說的故事;但,我們知道就好。 20200402.20170916 攝影/文字 英奇 獨立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