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醫院回診!
Day5
〔閒聊〕這幾天的作息仍然是混亂的,沒辦法完全照表操課。在醫院候診時,看到大學LINE群組聊起系上有鬧上法院的糾紛,除了回「啥毀」以外我對不太明白的事情不予置評。男友J回來了。(我的閒聊簡直是報告)
〔正文〕說不害怕是騙人的。老爸和我以最高規格面對回診,爸爸出門前忙進忙出地準備稀釋漂白水、抹布和酒精,我們口頭互相確認到醫院的動線流程,手不要碰鼻子、眼睛和嘴巴,要不要戴帽子?最後我綁了頭髮,踏進醫院的那一刻,護目鏡和口罩遮去我大半張臉,我伸出雙手讓酒精自動噴霧機消毒一次,來到醫院正門口,又有人工噴灑一次酒精。
我想起去年我人在米國,正值疫情最嚴重時,每天看新聞更新進度,看著加州宣布封城,所有餐廳只能外帶食物,學校和大型聚會全部搬移到線上進行,也就是說除了必要的醫療行為、購物和遛狗以外,所有人的生活都很真實地感受到病毒發威了。臺灣現在正是如此與新冠肺炎咫尺天涯,近在眼前怕的是無症狀和高傳染力,遠在天邊的是這看不見的敵人怎麼防?我們能平安倖免嗎? 回到開頭,為什麼按表操課是重要的,也是教會史師母提醒我的事。她說,我要有自己的軌道,保持自己的規律與範圍。我想,之於我以外的外部事件,那就是我所沒辦法通盤掌握的變數,就像他人、他物、無限擴張到宇宙……我是誰,怎麼幻想自己能控制到滴水不漏?反過來想,我知道我是誰、我的身分,那麼我就能做好我可以管理的範圍,針對能力所及維持秩序。
好奇看了一下自己去年的此刻在做啥?我跟男友J在玩視訊小遊戲,傳了一堆醜不拉機的醜照,笑得很開心。......好哦!
〔結語〕肩膀兩邊是敵對勢力,一個天使一個魔鬼。但這個世界不是二元對立的,二元思維只是幫助我們以極端的眼光,快速評估出一個結果。我有一個熱愛以及推廣以色列文化的朋友Ann,她的以色列藝術家老師曾說:
「看不見的不代表不存在。」
我依稀記得她談的大概是愛,之類的這樣的抽象的概念。富含哲理和老生常談之間的界線,我想常常是捏在我們手中的吧,你當下心境如何,往外看出去的景色都蒙上那樣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