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硬生生的從妳懷抱離開了,我也不會再跟那時的我們過意不去了。
縱然我記得那時候的感覺,彷彿像是世界突然的崩塌,我小小一雙手也支撐不了那突如其來的傷感,如海嘯般的將我淹沒,慶幸,我的眼淚可以一起跟著被埋葬,傷心自己一個人就能好。
眼淚是珍珠嗎?我自己問自己,應該不是吧,眼淚一點都不像,眼淚讓臉情都亮不起來了,明明一樣是水般的液體,卻將自己流向最晚的街道,一盞燈都沒有,一襲黑壟罩自己。
後來,瞧見了流星劃過的天空,我沒有許願,只是靜靜的想著,這或許是最美的墜落了。
我們之間的牽絆應該很難一時解釋,如掌紋般地撲朔迷離。
倒一杯白開水,點一顆木質調的蠟燭,加一點陽光空氣,能不能替過舊的傷口送點微風。
那一些事情,我一口氣將它們從抽屜拿了出來,喝一口白開水,拆開所有的過往,字字句句浮現所有淚下過的痕跡,也有些許快樂的摻雜。
那一生,怎麼可以就這樣鎖在抽屜絕望。
那一生,怎麼可以就這樣不見天日不慌。
妳過得好嗎?
這樣的問題無法當面得到真正的妳回答。
妳還記得妳嗎?
這樣的問題無法當面得到真正的妳回答。
妳以前最愛唱歌的。
妳現在也還是最愛唱歌的。
妳頭髮早就不再留長了。
是不是,可能妳早就忘記我們了。
可能也要謝謝妳忘記我們了。
我們對話,我們無語過多,我們對話沒有明白也難懂。
沒關係的,即便是說著無關要緊,無頭緒的話,甚至難聽的,我都會一個一個珍惜的用心接看看,用心抱抱看,一個一個字,聽進去。
就算,這一切多希望是夢一般,但這就是人生,我長大了,才懂妳的苦更多也太多。
嚥不下的那些,所以要瘋。
我們都明白。
等那一天,我們回到靈魂本位,再真正的跟我們說說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