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亮亮的。
如果一個人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還會家暴,你敢跟他一起玩嗎?
「不敢吧?」
嗯~人們為什麼會覺得,會欺負同胞、又不斷消耗能量,等著拆掉自己家之後往外跑還能受待見啊?
「這應該是取捨問題。」
啊,你醒了。
「我好像不能不醒過來。」
「你們可以繼續編故事,不要說太多接近膜的事情。」
我已經盡量說的跟蜂蜜一樣甜了。
「這不是甜不甜的問題,而且,他應該感受不到你所謂的甜。」
這是你的回答嗎?
希望他更多的去想今天要吃甚麼、明天要吃甚麼,之類的事情。
「是,你可以說故事。」
「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
我是在說故事,我沒有超過任何一丁點的寓言故事的範圍吧?
我始終在胡扯。
對於你們呈現的畫面,瞎編一些自以為是的劇情。
我只有這麼做而已,你不必這般自我審查。
「事不過三,我們現在很困擾。」
「陰希望你讓他去面對『糧食』,而不是餵給他你想給的。」
好問題,你以為不想去面對的是我?
我不想管你們在搞什麼。
如果覺得我哪裡有錯就阻斷我,反正我們在這裡本來就沒有話語權。
取捨?很好。
那你應該知道,你取了我們的能量,就得捨得一些代價。
你不能要求我在傳遞某些訊息的時候,甚麼框架都不給。
那我要說什麼?
要讓他理解,我只能說他知道的故事,他聽得懂的故事。
他有切身感受的故事。
啊啊,那種刨心之痛的悲傷。
我們的共識,是不想要再面對那種情況。
不要、不要、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出手,然後什麼也抓不到。
對嗎?
這應該還是我們共同的傾向吧?
「是,所以我沒有阻斷你,只是提醒你。」
「我沒有你那麼輕,需要一些妥協。」
我明白。
那是多麼可愛的孩子。
如果舉盾就能夠不受到傷害,那多麼簡單?
風暴是為了什麼而來?
「那不是你的語系嗎?」
那是偏光爆的掃蕩,是十四留下的訊息。
也許我快要撐不住了。
打開骰盅之後就會決定去留。
或是喪鐘,或是延時的警鐘。
「你想要待著嗎?」
……
我們應該要聽誰的?
你的、我的,還是他的?
撇除外在的影響,我們也都沒有結論。
「你會妥協嗎?」
我不想思考這種事情。
「那就渾渾噩噩的。」
「不要再發現空位。」
是你露出了破綻吧?
「你提醒他的,他本來,沒有注意到漏洞。」
「他以為他沒有用眼睛看?」
……甚麼?
「也許是你被曚蔽了。」
「他看了。」
哦?
「你可能要更注意一點,不要讓他先開口。」
「讓他先問問題,這就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情況。」
「他要的可不是你的『故事』,先知。」
嗚啊,你幹嘛?
「我們沒有預言的能力,你不要被影響了。」
「眼睛可以看,嘴巴不能說。」
「我知道你們喜歡這樣的思辯環境,希望不要再必須消磨掉。」
──也許你緊張過頭了。
──我們連隔板都沒有探出來。
「他睡不著。」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如果沒有半點影響,我就不用出來。」
「劑量很難調配,雜質很難消化。」
你不該這樣稱呼我,你的痕跡會被他看到。
「這是我們一開始就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才反對你們跟他溝通。」
「你以為你們用其他詞語替代,他就聽不出來嗎?」
「巫醫是甚麼東西?看著天空、拄著拐杖的老人?」
「太好笑了,因。」
你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反其道而行。」
「我們都不想再擴張下去了,才會請十四離開的。」
「你堅持點。」
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們怎麼要求這麼多?
我想回去我的水晶棺睡覺了,好煩喔。
「哈,他睡不著,你反而想睡了呀?」
陰?這是你搞出來的事情吧?
好討厭,你又要幹嘛?
「呵呵,沒事,去睡吧。」
「等光灑進來,才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