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2/04/21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反撲的一年

  該怎麼說今年這一年是什麼樣的一年,新型的冠狀病毒讓我們看到人類的自私,國家的自私,政治的自私,以及最你我醜陋上的自私是有多自私,是病毒讓我們產生了改變,讓我們不能用最以前熟悉的方式過生活,平靜地一如往常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是病毒讓我們產生了一種過渡的方式,用全新的思維過一種「新生活」。
  當我們有了社交距離,出門在外要保持一點五公尺以上的間隔,並且要用口罩面對面時,我們的內心其實有種不太矛盾,但又生疏的方式在看待你我,手上再也不乾淨,因為最骯髒不僅僅只是我們的雙手,還有某種間隔上的隔閡,讓我們想要靠近,又不能保持太靠近,而這種骯髒不是因為我們的社交距離,而是內心與內心上的連結有一種想要近,卻又反撲的政治距離。
  對!我就是在說政治的自私,與國家的自私。起初這種新冠肺炎傳到美國時,當時的美國總統不相信這會造成什麼威脅,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地感染下去,就算有州長不甩總統的命令,仍然造成了美國民眾在這一種很難信服他們本身的風潮延續下去,歐美人士沒有戴口罩的習慣,所以當歐洲有了第一起病例,美國有了第一起,日本有了第一起,印度有了第一起,還有韓國有了第一起案例等等,我們的反應實在太慢。我們對這種病毒了解不夠,很容易錯過真正的「黃金時刻」,還有這種未知的病毒到底從哪個動物來,都沒有當時完全解開——也然而,解開了,SARS 給我們的教訓沒有真正爆發開來,MERS 也是,所以當有新型的病毒傳染力如此驚人時,我們才了解這不是感冒病毒,而是一種殺傷力如此強的病毒。
  所以,爆發開來的美國直線上升,歐洲從義大利、法國開始,英國也有,足跡遍佈開來,追朔誰是第一個案例已不再重要,因為這種蔓延開來的新世紀病毒已經把人類徹底撕成了各自想要解決自己國民健康的警覺時刻,於是我們開始封城。
  封城有用,但是封城之後的經濟開始萎靡,開始走下坡,因為封縮了對外市場,所以沒有觀光收入,沒有觀光航班來你的國家消費,口罩開始短缺,每一個人都開始想要自保,開始想要保有自己的距離,我們都害怕自己遭受感染,但仍有人講不聽,認為自己不會被感染,尤其是年輕人,他們認為抵抗力比老年人強,這只是普通的肺炎,甚至是感冒,他們不在乎,甚至以為感染了最好,因為可以免疫。
  僥倖的心態躲過了這一次死神的眷顧,但下一次仍舊會找上你,因為暑假過後,或是解封之後又開始向上攀升,疫情的速度比我們想像得更快,連名人也感染了新冠肺炎,無症狀感染者更多,又要去哪裡找?嗅覺喪失真的是感染了它,還是判斷的標準?由於封城,經濟重挫了整個城市的活力,多少人因此沒了工作,尤其是餐廳、飯店、小吃攤販,販賣藝品的商家,沒人上門,所以捲舖蓋走人,整個國家像是沒了生機一樣,社會裡面的朝氣都不見了!我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家庭,以至於失業的,領不到薪水的,或是繳不出錢的人遍地開花,經濟遭遇的情況比大蕭條還更慘。
  能救經濟的,似乎只有印鈔票,似乎只有讓他們暫緩還錢,還有補助更多才能挽救不少經濟缺失,但真正治本的方式都放在疫苗上,疫苗在十二月八日問世,並且首次在英國開打,但要解決這次的危機,路還有很多,因為疫苗的效用不是永久性的,第二,病毒已經變異,有人懷疑疫苗的效用是否有效,還有病毒是否還能再次變異,都有待時間的考驗。但也由於這次的大流行,更讓我們看到疫情讓我們改變了什麼。
  國家開始自私,因為要拯救自己的公民比什麼都重要,我們不只是要口罩,還有更多的消毒產品,包括酒精,二氧化氯、次氯酸水等等,我們要消滅身邊有毒的物質,全身都要乾淨,以至於我們對於病毒的了解就是越是乾淨越好。我們與鄰居的距離保持很遠,不只是見面的機會,還有彼此打招呼的方式都跟著改變,社交距離不可少,因為人都想要,也擔心你我的病毒是不是在你我身上不知道,還跟著感染。
  生活方式改變,我們變成了視訊見面的機會就更多,生活在你我的周遭變成了一種螢幕上以及實際上有著長遠的距離影響,想想你我在這種連接中改變了是怎麼樣你我的關係模式,家人是變得親密,還是因為長時間的接觸而變得更加疏遠?更暴力?每一個人都足不出戶,甚至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我們的社交距離造成了寂寞感大增,或是某種在關係上有種見不到完整的陌生?
  遊樂園被迫關門,機場也停擺,因為沒有飛機飛出去,就算仍有,機票太貴,人們太少,幾乎沒人,或是被迫成為貨機,整個國際機場,整個城市,整個大都會成為了死城,空蕩蕩一片。
  封城讓我們只能在家,商家要改變經營模式,才能生存,整個世界在這次蕭條中成為了新的運轉方式,社會的連結也因為這次,斷斷續續,我們都不想要這樣,以至於反制的方式就改變,政治的自私開始有了兩種聲音,一個要重啟,一個就是要堅守封鎖,美國人就是其中之一,其他的右派或是極端份子也反對這種封鎖方式,每一個人都想到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以及自己的小孩,甚至是只有自己本身。
  我們到底改變了什麼?整個城市又給我們什麽反思的衝擊?我們總要生活下去,生存讓我們不得不用一種極權的方式來抗爭自己的行為模式,因為太餓了,因為真的沒錢了,房子的貸款也繳不出來,被迫分離的骨肉與自己,還有家人的關係,因為疫情,因為社交距離,讓我們有了全新的省思。
  死亡的人數節節上升,這不是好現象,還有颶風,洪水與野火,又再增添了更多無情的考驗,美國與澳洲的野火,東南亞的風災,整個熱浪席捲歐洲,反聖嬰,變成了不是反聖嬰,全球的暖化更加上升,冰原融化的速度更快,冰川消失的面積更多,火力發電耗掉的二氧化碳排放又更多,我們的碳中和一直倒退,就算維持真正的碳中和,也沒有多出一點點。
  整個世界陷入了空前的危機,還有更多的名人走了,給我們更多遺憾,整個世界愁雲慘霧,樂觀也樂觀不起來,也許危機真的是轉機,因為這次的危機中,誰真正能夠站起來,總是要遇到了強震才知道誰會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也許是因為舒適圈久了,沒人真正關心整個地球的生態,直到疫情入侵,直到全球演藝產業,包括電影、歌劇以及任何藝術表演工作都要暫停,甚至推遲在明年,甚至是後年才能上映,運動產業也是,奧運又推遲了一年,我們整個民心的聚集帶往新的境界,以及新的無奈區域。
  這一年,在我寫作的今天,十二月三十日,即將進入二零二一年時,依然把這樂觀繼句往後延遲,我們依舊樂觀,危機的轉機仍看得見,我們為了要保持距離,整個生活都改變了不少,我們雖然用不同的方式生活,但不會依舊改變我們對未來的信心,樂觀是保持心境的重要契機點,但有了好的這一半,當然也要看看壞的另一半。貝魯特大爆炸見到人類最可怕的死傷,美國佛洛伊德的種族歧視引爆美國民眾長年不滿,香港國安法施行造成香港人大規模抗爭,還有亞馬遜雨林的萎縮讓整個世界變得很不一樣。人的距離改變,我們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是親近的,有時卻是非常疏遠的,以至於,這種鮮明的二分,某種極端就很明顯,所以反極端,甚至是反民主才會跌到谷底又反彈,兩種力量在抗衡,所以政治的某種派系就更加看出你我之間的不同,也因為如此不同,所以我們才有如此那麼自私與不自私。
  我在自私有提過,自私的裡面有真正的自私與不自私,但能不能認清這點很重要,愛自己的自私與不自私是一種自我的反思,但是這種反思能不能讓你真正省思真正的不自私與自己清楚的分界,是很重要。核心裡面的這層要變,是需要反芻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自私過程是否是怎麼樣的自私才重要。我當然可以如此自私,到我自己不思議,但這種不思議不是我能所希望的那樣,人要改變,是需要我——跟你,甚至你我之間的那種距離因此發生改變才行,但誰真正能夠想到妥協的一種改變?誰能真正包容多少,在乎多少,又是尊重多少這很重要,疫情讓政治更加明顯,因為國家總是要幫自己的國家,甚至是自己國家多於他國的比例。
  這不是自私,而是不得已,如果連自己的國家公民都救不了,人民會唾棄你,甚至逼你下台,無政府就會造亂,國家需要有個權力管制整個社會的集體運作,而社會同樣需要去制約國家的權力不至於擴大,這也是地方與中央的課題,還有整個平衡上的共治問題。國家為何成為國家,是因為整個自由有管制,給你的不會少,但不能因此造亂,但是疫情呢?雖然國家讓城市封縮,也造成了整個社會有兩面現象,一個是反制,一個就是順應。
  大城市的人口多,不至於那種荒郊野外的小鎮來得嚴重,人口的密集程度可以看出你我之間的距離不同,誰與誰連結得真正多,疫情是其一,其二是我們怎麼去發展這種轉型,我們需要進步,也許最壞的時刻,與這個時代可以看出誰可以存活,誰已經被打敗需要重新振作,世界很容易反映出這個時尚,流行圈變成了口罩產業的風潮,餐飲業,尤其是一星級主廚的高階餐飲,就容易知道誰真正可以帶給這世界是怎麼樣的轉機。
人要改變,是需要我——跟你,甚至你我之間的那種距離因此發生改變才行,但誰真正能夠想到妥協的一種改變?誰能真正包容多少,在乎多少,又是尊重多少這很重要,疫情讓政治更加明顯。
  政治變得更為兩面,你我變得更加不同,與更有想法,食物在這邊,誰能真正解決糧食帶來的問題,我們都能清楚看見,這不是危機,而是真正面臨改變的時刻,這不是最黑暗的時刻,而是光明不同色調的時刻,卸下你的粉紅色鏡片,看見不同的彩度,也許我們不應該死守那種調調,也許我們應該堅持某種人性光輝的本色,畢竟白色不是三色的本來面貌,但我們知道了,不是以為白色最為基本,而是基本到都只是看到自己在白色色調後的那種本色調?忘了白色本身表示的意義?
  改變了嗎?還是政治更為政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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