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雜談之一、下雨天

    我是不是在做著我想做的?抑或是為了交出一張還過得去的成績單?更誇張的說,只是想找的地方躲起來?
    看著兩天後的死線,總是會問著自己這樣的問題,不僅僅因為 skype 上時刻提醒自己的郵件,更因為在過程中越來越沒有信心。我知道自己並不具備熱情,不過是時候到了,應該做點甚麼;就像是時候到了,就該有另一半,時候到了,就該結婚,時候到了,就該死去。或許我的時候也到了。
    但說實話,想歸想,對於生活我還是有很多留戀。我愛羽球、愛電動、愛我的另一半,但唯獨沒有辦法愛我自己。深知自己的怯弱,卻始終提不起勇氣改變這一切,只能躲在鍵盤背後發發牢騷,然後重新做回桌前埋頭。似乎現在這樣已經足夠好,好到我沒有想要改變任何事情。
    沒有想改變有甚麼不對呢?比起追尋想像中的生活,我想我更喜歡安逸,或許與世無爭才是我心中的最佳解。也許我的夢想從來都不偉大,不為國為民為蒼生,僅僅為了自己,為了那個想要在一片嘈雜中,只聽自己聲音的自己。
    也因此,下雨天是個不錯的選擇。想像自己打傘佇立雨中,雨水落下彷彿隔絕身外的其他,唯有此時我是自由的,可以安靜地休息一會,聽聽自己的聲音、自己的任性。儘管拿掉傘,我又得回到那個任人差遣、毫無目標的傢伙,但現在的我,是自由的。
    深夜的雜談總是令人口渴,我決定出去買瓶水。聽著窗外那不規則的、敲打屋頂的聲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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