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衛導演在《花樣年華》有段描述樹洞的秘密;武術大師葉問曾經說過:「處世樹為模、本固任從枝葉動;立身錢作樣、內方還要外邊圓。」那麼,樹,對於你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幼年無憂無慮的階段,樹下的豆花伯開啟我對樹的記憶;放學回家從電視卡通《
湯姆歷險記》開始認知樹屋的輪廓,在課堂上認識了百年樹人這個詞彙的含意;外島當兵還曾參與短暫的植林勤務;後來聽朋友說起《
男孩與大樹的故事》之後,加深對樹的感恩與敬意。直到最近
砍樹造林拯救熱帶雨林的議題,對於樹的理解又多體會了一層深意。
小時候住在家父軍中配發的宿舍,庭院內種有一棵約一層樓高不知樹名的樹,我和妹妹喜歡攀上爬下的,那是我少有的爬樹記憶,有時候坐在樹幹上往牆外望著來往走動的路人,發現爸爸下班回家就趕緊通報,算是手足間的哨兵吧。
後來不知誰在院子另一頭撒下木瓜樹的種子,伴隨上下學漸漸的發芽長大,我們好期待可以吃到自己親手栽重的木瓜,無奈前人種樹的殷殷期盼,瓜熟蒂落時留給後面輪調而來的家庭享用。
假日時分與親朋好友相約樹下野餐趣,陣陣微風未邀紛至,樹影婆娑搖曳生姿,整片綠映眼簾的怡然舒適,已成最愜意的親子時光。每回駕車出遊,我也很喜歡四處尋找當地的樹當模特兒,不同時節有不一樣的美,往往捕捉光影的瞬間,就像回憶童年的曾經過往,那一刻的美好,即使像一陣風徐徐吹過,也記住了,烙印在心田某處。
電影畫面中最常見的畫面是樹下浪漫的戀曲,或是櫻花林下朵朵飄落的詩意,整排行道樹創造的視覺美感,無論《冬季戀歌》的異國風貌,熱帶風情椰子大道的高聳綠蔭,還是阿勃勒盛開飄起的黃金雨、紅紅的花開滿了木棉道也好,或是紫色風鈴木花團錦簇的搶眼,若說是震撼也不為過,許多民眾為了目睹這一季的燦爛,早早等候於旁就等炫目花開的一幕。
台灣各鄉鎮地方的林間小徑,也有不少林蔭秘境仍等待遊客發覺,一條條的綠色隧道樹影交織刷過車窗的美景,著實令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當然我的口袋名單就有幾條,有次行經台東鹿野不知名的鄉道,同行嚮導邀請大家一起就地躺馬路,觀看綠蔭聽風唱歌,那次體會的閒情逸致很難忘,也是難得的經驗。
樹呀 樹呀 我把你種下
不怕風雨快點長大
長著綠的葉 開著紅的花
鳥來做窩 猴子來爬
我也來玩耍 ...
這時候要唱一下小時候音樂課學過的兒歌《
種樹歌》,旋律簡單、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