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失眠,而夢又做得不夠多,醒來以後總以為睡了很久,原來不過是一夜的事。
昨天夜裡,接到琦的電話。她說,交往六年的男友,莫名其妙的不愛了。一向冷靜的琦,淡淡的說著,沒有任何情緒。反倒是我因感冒而啞掉的嗓子,讓發出的聲音,嗚咽得像是在低泣。然後,我又很白目的問,妳還好麼。結果,免不了被訓誡一番。
不過說得也是,有什麼好哭的。到了我們這種年紀,只有非買不可的鞋,沒有非愛不可的男人。再說,愛與不愛,其實都像是一場意外。我們永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生。
但話說回來,如果真是這樣,琦幹嘛打電話給我啊?吼。我為什麼每次掛完電話才想起這些道理。
前幾日修剪頭髮時,在髮廊翻到一本雜誌上,忘了是誰說的,那專欄裡寫著,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真愛,也沒有假愛,只有愛與不愛罷了。你覺得,我們究竟需要多天真,才能像孩子一樣,相信自己,也相信對方,然後相信愛情,更相信生命。
我想說的是,的確,那個你看來明明很柔軟的我,心裡的某部份,其實堅強剛硬得很啊。雖然,我老是想得太多,寫得太少,說得太多,做得太少。待在螢幕前面的時間太久,上午的工作,大部份的時間,都必須看著。好笑的是,偶爾想說些話,卻還要面對著它。
小小四方的盒,像極了童話故事裡閣樓上的窗。窗外一樣有晴空雲白,世界一樣寬廣,只是不同的是,窗內沒有公主,也沒有如絲的長髮可以讓人脫逃攀爬。
哎哦,好像離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