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ra 生活在 1950 年代的美國,當時的女性身份被侷限於家庭主婦的角色,社會打造出美滿的家庭主婦形象,然而 Friedan 在 1963 年指出這些家庭主婦面臨了「無名的難題」,他們陷入憂鬱、空虛的狀態,原因就在於他們除了家庭以外,內心還別有所求。美好的背後卻充滿著不對勁,這就是 Laura 的寫照。他的生活圍繞著丈夫、孩子打轉,異性戀霸權下的婚家制度使 Laura 的生命感到窒息,明顯有著女同志傾向的他,安慰鄰居 Kitty 後的吻使他心煩意亂,讓他意識到無法再活在虛偽之中。當面臨自我了斷之際,他意識到自己並不想死,而是想選擇生命。因此 Laura 決定生下女兒後離開,這使得他成為別人口中的“monster”。生物性母職的神話要求母親全心投入孩子的照顧,壓迫著女性的生命選擇,Laura 的出走象徵著對母職體制的反叛,他抵抗異性戀的婚家制度,儘管他為自己迎來了重生,卻需要背負罪名度過餘生。
突破自己設下的牢籠
Clarissa 活在現代的紐約,過著看似自主的日子,能正大光明地以女同志的身份生活,卻執著於和前男友 Richard 的往昔歲月而無法活在當下。
吳爾芙說道:「總要有人死去,活著的人才會珍視生命,而死去的必須是先知或詩人。」
Richard 看穿了 Clarissa 的心思,他認為當自己死去 Clarissa 就不能再逃避自己的生活了。Clarissa 執著的是過往的美好,他的不甘心反而使他忽略掉生活中其他的快樂,將自己困在對 Richard 的照顧工作中。Richard 的離世讓 Clarissa 必須好好面對生活,也把自己從對自己的壓迫中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