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04|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Heart

    那雙眼看著作品的誕生,作品就誕生在眼前,而那雙眼睛又是誰的身體?宛如那身體同時也是我的身體。想象作品何以出自於她的手。
    難不成妳也一樣?我的身體也可以同時是妳的身體?
    收起自己的過渡膨脹的移情作用,若我無從將她還原為自己最熟悉的感受,我也僅能類比。
    在類比中,我們可以互相理解
    若我們早已熟悉對方,我肯定可以一眼認出,這是妳的作品,它栩栩如生地在我眼前,這是妳的風格,除了些隱微的變化,它/妳仍然還是老樣子。若我認不出妳來,我會驚奇,會不禁問道妳發生什麼事了。
    “你怎麼知道?不,你又何以知道?你又何以怎敢確定我真的是你所想的那樣?除了作品之外,我又不曾細想過我自己,你又是怎麼從作品中看到我的?我是曾傾注了一切,而如今我已退場,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一切?難道我留下什麼蹤跡了嗎?這些蹤跡又能代表什麼?除了被表徵為某某時代或主義之外,它又何以能代表我?我難道非要被這些稱謂所約束嗎?”
    究竟什麼才是一手的合法泉源呢?妳作為始作俑者,既宣稱早已丟失了它,又不承認我的理解,在這樣的循環中難道也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捕風捉影嗎?為何善意的詮釋還是會被扭曲為惡意的評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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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果你願意,先忘了我是哲學系的研究生,好好聽我說話,我們來就事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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