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接到惠蘭的電話,她說帶一位裝置藝術家朋友上山來看我,好友意外出現真的很開心。
我和惠蘭在原生家庭中有某些相似際遇再加上一樣有帶領部落爭取家園的經歷,所以變得特別親密,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欣賞惺惺相惜。
惠蘭一看到我劈頭就說:「回來部落就對了。」如果是去年剛回部落的時候,聽她這麼說,我可能會不置可否。但,僅僅兩個多月的時間,我的心意似乎就已有所不同了。
我跟惠蘭坦承說:上星期,我突然有種感覺,如果我對生活沒有投入熱情,我一定無法寫作。
這感受是在貼藝術牆的時候突然出現的。
起初我對回到部落的計畫是保有充分獨處空間,以確保自己有足夠時間寫作。但,後來卻發現我可能錯估自己隱世的能耐,雖然我不需要大量社交,但,對於身邊一起生活的親人,還是會不自覺發出關心的互動。尤其是看見他們有需求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會想幫忙。
這份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以前是非黑即白的剛硬,認識神後,因祂愛的澆灌,增添了份憐憫。
除了妻子與母親角色的責任外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懷,讓我現在還無法離群索居,或許有一天我可以真正安於隱身而活但目前看來我內心還沒到那樣的狀態。
現在我需要的是熱愛每日當下,這樣我的內心才會豐盛有能量,也才有靈感驅動自己提筆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