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有點沮喪的一天。交付的任務被敷衍且拖延的感覺蠻挫敗。
救贖是,可以在這裡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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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在公園坐了一下,剛好接到姊姊的電話。姊姊的電話我常常任性不一定接,今天卻沒有猶豫接起。她說耳朵跟臉頰出現耳鳴和麻,卻只有去針灸。我督促她馬上先去找西醫治療以免錯過黃金時機。
平常貓性出門不習慣報備或被報備行蹤。偶爾也會故意不想被找到。但今天很高興和她說到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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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同事常分享她去追溯前世今生,透過催眠、靈修看見自己的守護靈,與之對話進而治療一些問題。後來我好奇也去了,折騰了幾個小時但是完全無法被催眠。
另一次是在美國。有一次午休校園來了一個催眠大師前來促銷催眠療法的CD。看見一群人在台上被催眠成三歲小孩、動物爬來爬去覺得好神奇。買了CD 回去卻無法被催眠,連睡著也沒有。
我不知道自己前世有什麼經歷,但總覺得自己是那種很難把身體交出的人。喝醉不曾,催眠似乎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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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SHAME》、《乾柴烈火 Water Drops on Burning Rocks》裡,對肉身情慾的追求,最後似乎都指向內在情感、存在感的空與虛。
不禁想問,或許電影也拋出這樣的問題——肉身的情慾感官完全滿足了(當然這對許多人尤其女性來說很可能一生都沒有發生過)之後,極致解放與滿足後,的之後又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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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人在愛情的激情消退後,伴侶無法成為彼此最佳性partner,而這樣的問題又無法被理解、改善情況時的沮喪。
那次在香港 J 家真心話大冒險,J 跟菲的情況就是那樣,幾乎是「零性」的生活,或甚至,那部分的互動是挫折來源。
我比較覺得沮喪的部分跟她們不太一樣。例如兩個人很靠近但幾乎不擁抱。例如兩個人什麼都擁有了,除了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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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會騙人,情慾有時不需要建立關係,有時更因為沒有任何關聯而彼此才是乾柴與烈火。
但擁抱不一樣。擁抱騙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