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山莊
對於有在登山的人而言,攀岩又算是另外一回事了,多日登山的高手們多會自己準備抗風登山帳篷,在山中平坦地勢中野營並等待明早的到來;又或者他們會在排雲山莊租借房位。但是對於攀岩登山者來說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們可能會在陡峭的山壁上直接使用幾條繩索釘在峭壁上架起簡易平台並在上面休息甚至睡覺了。
而我,是一個特殊的建築師,專門在峽谷這種高危險環境進行作業,這次我接到的案子是:「在陡峭的攀岩峽谷上建立一座小型的休息過夜平台,雖然說是個平台不過也至少有幾間房間, 我靠著前輩們原本架設的攀岩繩,跟著來到一處乾淨平滑的峭壁上,並且跟著前輩們一起開始製作峭壁山莊,吸引更多攀岩客可以來到這邊消費及休息,我與前輩們分別分工於不同的空間,使建案的要求是3層建築,每一層建築大概具有6間房間,面對峭壁,我負責整體山莊的左上部分, 大概是這座建築的第三層的左半部分,也就是說我負責大概三間房間的設計與建設。
我使用的建築設計類似於使用各種硬度適中的板岩,房間的下半部分,大概在一個人的腰間高度,全都是使用板岩層層疊疊而成,而腰間以上的部分,使用硬度更硬的石頭加上快乾水泥,以類似石頭堆疊藝術家那樣,堆疊成各式各樣的柱子跟通風窗來當整體房間的上半部分。從遠處看,會看起來像是個形狀特殊的監獄囚房,只是看起來更藝術、也更石頭。
而我的前輩們,有些使用磚瓦製作、有些使用木頭製作,大家用各式各樣的點子製作自己設計的房間,所以這整間峭壁山莊呈現出各種風格,有些像是原始部落、有些像是三合院、有些則像現代建築等等。
在完成這棟建築物不久,當建築考核也通過後,這座峭壁的攀岩客也開始紛紛來這裡休息。
小琪,一位從小到大認識的朋友, 是個品學兼優、善於且喜歡運動的女孩,雖然從小認識但已經有好幾年沒聯絡了。
我在峭壁山莊上,在自己負責的其中一間房間內多居住了幾天,想看看這棟建築物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就在在傍晚時,小琪進來了這個山莊內並表示想借宿一晚,但是剛好房間已無空房。
我是在巡視整間山莊時才發現小琪站在山莊門口的,她看起來好像哭哭啼啼的。
我走近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好眼熟哦。
「小栩,你怎麼也在這裡?」在我還沒出聲時小琪就喊出了聲,聲音還包含著一點哭腔。
「果然是小琪你啊!我還在思考是不是妳呢?」我回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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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屋,小琪啥時變得這麼凹凸有致的?明明一直到高中為止,她因為運動跟基因良好所以身材苗條,但是她應該是個有如牆壁般平整的貧乳美女才是啊。」我驚訝的在腦內思考著。
現在的她即使穿著重裝我也能看出她已經是個有身材、有腰身、緊緻的屁股與大腿等,身高倒是沒有變,仍然大概165公分,一樣緊緻的冰山美人臉蛋,髮型仍是那種羨煞許多處男高中生的運動美女類型的後單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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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栩…可以不要再盯著我的胸部看嗎?我知道我以前幾乎沒有,但現在一直盯著我不好意思。」小琪從哭腔轉而害臊的語調這樣對我說著。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妳成長這麼多。」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說道。
「我也沒想到我大學時突然就開始成長了,先不管這個了,小栩你怎麼在這裡?」小琪說著。
「哦,我在這裡做最後的確認,這棟建築有一部份是我建造的。」我說。
「原來如此,那個我能拜託你嗎?能幫我確認看看還有沒有空房嗎?我沒有帶峭壁的簡易休息平台,因為我以為這裡還有位子,對不起,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突然。」小琪又開始帶著不安的語調說著。
「現在真的沒有空房了,除非你能接受我現在住的房間,或是你能接受和其他房客擠一擠。」我說著。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住!我可以一起住!」小琪說著。
看著小琪好像又開始淚眼汪汪的,雖然不做作但感覺跟過去認識的她不太一樣,變得特別容易多愁善感的樣子。
「好,別哭啦,怎麼感覺你跟過去那樣冰山美人的氣質不太一樣了,感覺變得嬌弱了起來了。」
當我這樣一說,小琪好像開始潰堤了,在我面前變得不能控制自己的眼中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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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次攀岩登山是小琪第一次登山,因此是和家人陪同一起來的,不過在來到我們山莊之前,她跟她的父母遭遇到了意外,小琪幸運的存活了下來,但她的家人就不是這樣了,同時大部分休息用的簡易架設平台等器具也是她父親負責攜帶的,但因為意外連人帶著重要生活用品一起成了峽谷的一部份,因為當時她仍處於危險狀態,所以才會到離她最近的這個山莊稍作休息,然後打算隔日趕快下山回家處理後事。
在這個峽谷要去救援是不可能的,就跟聖母峰、喬戈里峰等世界級危險的山類似,危險程度不低,也無法恣意的呼叫直升機救援,光是跌落山谷就不會有人救援這件事情在這裡都成為了常識,想要嘗試救援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往往連自己的性命都賠了進去。
這也難怪現在的她會情緒不穩,現在的她什麼也沒有了,生活用品基本上也沒了,她還得想辦法下山,現在筋疲力盡的她好不容易找到個休息點,卻吃了個閉門羹,崩潰也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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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這天的遭遇,我也沒多說什麼了,傾訴完的她,狀態稍微好了一點,而我除了給予休息空間之外,我還真的不知道還能幫她什麼,都好幾年沒見面了,卻是以這種糟糕的形式重逢彼此。
然而不久後夜深了,峭壁上的山莊不可能是有太多的可用水源的,現在每個房間都住滿人的狀態下,可想而知,或多或少是有汗臭味會飄盪過來的。
檢查完山莊後我回到了房間,感受到了那種汗臭味變得清新了不少,原來是小琪已經在房間休息了。雖然說是休息,不過能看見小琪卻像自閉症小孩一樣縮在牆角,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現在的她,但還是跟她說明了狀況:
「小琪妳就早點休息吧,剛好我這邊山莊的安全檢查上都完成了,明天我可以帶妳下山,這個山莊再上去一點,就有個比較大的台地。那裏有個檢查站,我已經先幫妳連絡好了,明天那邊會來一台救援直升機,妳就搭那台直升機直接下山吧。」
說著說著我同時仔細看著她。
現在的她跟傍晚時的穿著稍微有點不同,她脫掉了身上厚重的多口袋防磨背心,只剩下貼身的淡綠色內層吸濕排汗登山服,加上已經有所發育的她,貼身的衣物服貼於身上,身形一覽無疑。
等等,那個難道是,她竟然沒有穿運動內衣?從事運動不穿著內衣會傷到乳房韌帶的,那可是不可逆的傷害啊!
雖然我是這樣想啦,不過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我仍然只是盯著她那貼身的身形,兩個小小的突起在沒穿內衣的狀態下也格外清晰。
至於下半身,她脫去了多功能的防磨登山長褲,留下了類似lululemon瑜珈褲那種緊身的淡綠色短褲,因此整個下身的線條也是一覽無疑,要不是她現在身上穿的都是整套淡綠色的衣物,如果她穿肉色的我還真的以為她現在裸體。
在剛剛跟她說了明天下山的事宜後,她仍然對我沒有回應,然而房間其實不大但也不算小,但她仍小小哭啼的抱著膝蓋坐在角落,我只好緩悠悠的坐在面對她最遠的另一個角落,然後就只是看著她。
幾分鐘後,我重新打破了寂靜。
「對不起,我什麼也做不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希望妳能好好休息。」我不帶任何語氣的說明。
我起身走過去到她旁邊,同時拖著一條山莊內提供的睡袋過去,然後我直接將睡袋輕拋在她面前。
「對不起,如果妳已經不想再跟任何人交流的話,這也是妳的權利,但是我有義務讓妳回到平地。這是妳的睡袋,請妳好好休息,如果我已經沒辦法幫妳分擔問題的話,我在這間房間也只會顯得礙手礙腳,所以這個房間就給妳吧,我在找個空間休息。明天一早,即使妳不理我,我一定把妳拖出去,妳必須回家。」
正當我要離開房間時,從我身後飄出了弱弱的聲音。
「家?我哪來的家?沒有家人的地方還算家嗎?」她帶有哭腔但有點無情地說。
「這種事情先別想了,妳需要先穩定下來,明天才能安全的爬到檢查站。」我回覆著。
「我不知道...嗚痾痾...我要怎麼辦...嗚...」她哽咽著。
走到房間門口的我回頭看了看小琪。她無法克制的哭了,但她很明顯地克制自己不要哭,並不斷地擦拭淚水。
「為什麼,我沒有要哭啊?怎麼眼淚一直流」她小聲地說。
哭,這種事情誰都有過,但是無法克制地哭,又是另一回事了,當一個人遭受極大壓力跟情緒時,嚴重的狀況下甚至自己也不會發現自己正在哭,誇張一點可能前一秒還在認真工作,下一秒就無意識的流下眼淚繼續認真工作,直到同事提醒才發現自己正在淚流不止。為什麼我知道呢?哈哈,當然是我自己就發生過哈。
我又轉身回到她身邊,然後坐下並說道。
「我想我可能無意識的給妳強加壓力了,妳現在最需要的還是休息呦,先好好休息好嗎?」
當我語音剛落,小琪她直接從旁邊抱過來並把我推倒在睡袋上,她直接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然後整張臉躺在我的胸膛上。
「嗚哇啊啊啊—」她潰堤的哭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我輕輕的抱住她,用其中一隻手環抱著她的背,另一支收輕拍著她的腰間,希望能有所安慰。
已經好久了,上次有個女生這樣直接躺在我懷裡是什麼時候啊?
她軟軟的,現在更像隻毫無反擊能力的小貓在我身上啜泣,因為貼身衣物的關係,兩個軟軟的胸脯貼在我的下胸膛上,柔軟的觸感直接觸動了我的神經,她的兩個大腿剛好也夾在我一隻大腿上,她因運動後造成的那種大腿內側的悶熱感直接濕漉漉的黏到了我的腿上。
明明已經運動過的她,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更多從她身上傳來的是那種女生體質的清香味,又或者也有可能是洗髮精的味道。
因為她的啜泣加上本就濕漉漉的身體,我感受到從胸膛以下全是她的淚水、汗水、跟大腿內側的悶熱液體。上次這樣抱著女生真的是太久以前了,我在這種糟糕的狀態下小老弟起了反應。
很明顯我想她也知道了,因為就在我起反應的瞬間,她的啜泣聲戛然而止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哭泣。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我話才說一半。
「沒關係,再讓我抱一下...」小琪雖然哭啼著,但仍直接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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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這樣,我就繼續挺著小老弟,在躺著的狀態下抱著趴在我身上啜泣的小琪過了好一陣子。
我任由著小老弟自顧自的顫抖,正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應小琪時,她在我身上以正對位,用手撐在我的胸膛上並坐了起來,她悶熱的下體壓在我的金剛杵上,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我下體那個濕熱的感覺是來自於她還是來自於我。同時貼在我身上的兩個胸脯離我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她清晰的上半身線條,在月光的照射下,她上半身的剪影更是迷濛,漂亮的陰影在她全身上下呈現,而她的緊緻的臉蛋,雖然哭花花的,但能看出她已經鎮靜不少並輕柔地笑著並說道:
「對不起 ♡ 讓你在這麼難堪的狀況下變得硬梆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