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歌(四之三) -- Stable Diffusion繪製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正當哈娜陷入與瑞夫的回憶並感到有點悲傷時,巫娜・莫瑞的頭默默偏了過來,靜靜打量她的神色。

「咦?」哈娜驚覺自己陷入沈思,對巫娜・莫瑞露出一抹尷尬的微笑。

「利斯瓦利提?」巫娜・莫瑞壓低身子,圓滾滾晴空藍大眼從下往上打量著她。

「咦咦?」哈娜完全聽不懂。

「瑞夫,利斯瓦利提?」巫娜・莫瑞又問了一次。

聽到瑞夫跟一個問句接在一起,腦袋一時混亂的哈娜,不慎回答:「達?」

「啊,哈!」巫娜・莫瑞雙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開始滔滔不絕講出一大串話,速度快到哈娜連一個字都聽不清楚。但是她話中夾雜著「哈娜蔻」以及「瑞夫」還有許多小女孩子氣的手勢,以甜甜的笑容看著哈娜,最後還把手搭上她的肩,用一種「男人啊」的老成語氣在一條一條數落某個人。

難不成她在安慰我?

哈娜覺得這誤會大了。

「啊,事情不是這樣的,不是不是,啊,妳聽不懂⋯⋯不,不達,不達!」解釋到最後,哈娜又開始把史卡拉貝通用語和康達拉蠻人硬湊起來講,猛搖頭希望對方聽得懂。

巫娜・莫瑞眼神閃爍疑惑,但只維持了兩個呼吸的時間。

她撿起一條樹枝,

在泥灘地上畫了一個男生的圖形,說:「瑞夫」。

另一邊畫上女生的圖形,說:「哈娜蔻」。

然後在男女圖中間劃出一條閃電型分界線,在女生圖形的臉上畫上淚痕,說:「特千。」

哈娜靜了下來,盯著這兩個圖形,若有所思。

她繼續在男生圖形上畫出一條長長的手,但在分割兩人世界的線邊停住,被巫娜・莫瑞一巴掌抹掉。

巫娜・莫瑞又畫了一次,一樣一巴掌將男生圖的手抹掉,然後說:「尼雅夫。」

最後,巫娜・莫瑞替女生圖畫一隻手,緩緩延伸到邊界線上,再將男生的手也緩緩畫到邊界線上。

然後將邊界線塗掉,讓兩個圖形牽起手,說:「勾佛亞。」

「呃⋯⋯事情比妳想像的複雜。」不只是當事人的問題,當事人的家人也很有問題,但哈娜真不知道怎麼以非語言的方法解釋。

巫娜・莫瑞將男女圖形用一個大大的愛心圈起來,繼續講個不停,將到最後,居然挺起身子,開始清起喉嚨來。

「咦?」哈娜還沒搞清楚之前,巫娜・莫瑞就開始唱起歌了。

「歐伊瓦扎雷,巫瓦扎雷,圖卡尼薩卡扎雷——」

唱到這句最後一個音時,拔高的音調煞不住,詞飛了出去,巫娜・莫瑞大走音到捂著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地瞧著哈娜,嘿嘿一聲掩蓋自己的尷尬。

哈娜不禁噗呲一笑。

巫娜・莫瑞再用力清了兩次喉嚨,重新唱過:


歐伊瓦扎雷,巫瓦扎雷, 圖卡尼薩卡扎雷。

普沃圖卡多伊督荷梅,繆瑪繆切那伊督荷梅,
伊呀繆瑪塔勾蝶帖, 伊呀繆切圖傑涅帖。

唱到最後ㄧ句,巫娜・莫瑞又再畫了一男一女兩個小人,笑著肩靠肩,在兩人四周環繞著許多小愛心。

這是一首情歌啊。哈娜知道這是巫娜・莫瑞勸她再跟瑞夫聊聊。

「好吧,好吧。」哈娜投降:「我會再試試。瑞夫,再試試。」

巫娜・莫瑞滿意地點點頭。

「妳唱完了,現在換我了。」雖然透骨水氣冷得哈娜屁股都要結凍了,但是她心情被巫娜・莫瑞的歌聲燻得很暖,她也不甘示弱,決定把香儂教授在出任務第一天唱的泰洛斯情歌搬出來唱。

她緩緩地低吟第一句,以泰洛斯古謠的曲調哼著:


早安,歸來的春燕。
遠方傳來的消息,伴隨北風。

祈禱化作火苗,點燃原野。
飛越迷霧,地上之星是否導引著你?

曠野孤樹,我們在此捉迷藏。
暴風雨下,我躲在失色的畫裡。

才剛一起飛翔,卻已要道別。
旅程永遠都在流轉,但你我的心一直同在。
一直同在。

巫娜・莫瑞連史卡拉貝通用語都聽不懂,就更別說整首都是泰洛斯語,讚頌友情與愛情的古謠了。但她依然露出享受的表情,替哈娜的歌拍手。

兩人相視而笑。雖然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歌中的情緒卻不需要言語來承載。

果然,歌就是人類交流最好的方法。

一時間兩人都有點喘有點倦了,於是她們肩靠著肩暫歇,聽著河道的淙淙流水聲。


半晌過去,巫娜・莫瑞望著遠方迷霧與之後的樹林,望著遠方流水,靜靜地說:「托寇瓦誒提侯。」

聽不懂,但是哈娜能聽出言語之中的感動。

巫娜・莫瑞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自顧自地說了一串話,好像在敘述一件記憶中的事,在哈娜能反應之前,巫娜・莫瑞又接著說了一句,當她說到最後幾個音節「匹雅多沃托」時望向哈娜,眼中溢滿溫暖的光暈。

這個字是什麼意思?是愛?是笑容?是成功?是⋯⋯

當哈娜還在運轉腦袋猜測時,巫娜・莫瑞笑著牽起她的雙手。

是友情!

巫娜・莫瑞收起笑容,堅毅地看著她,直直看入靈魂:

「哈娜蔻。」

當巫娜・莫瑞認真地講出她的隱名時,她全身一陣雞皮疙瘩竄起,這是一種來自靈魂的悸動。

接下來巫娜・莫瑞要對她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說得極慢極鄭重:

「踏卡切,莫耶帖,波墨尼迷。」

第一句話對她來說依然是謎,但是下一句話她在夢中已經不知聽了多少次——

幫幫我。

她用力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接著,巫娜・莫瑞說:

「巫尼席托奇婆雷塔塔卡瑪伊歐斯佛波迪度夏塔迷。」

說完,盯著她瞧。

「什麼?」她不解地望著巫娜・莫瑞。

「巫尼席托奇,婆雷塔塔卡瑪,伊,歐斯佛波,迪度夏塔迷。」巫娜・莫瑞又重複了一次,這次一個字一個字拆開來講。

不是吧!所以妳要我記下這整句話,去找會康德拉蠻人語的人來翻譯?

她馬上理解了巫娜・莫瑞要她做的事。

「巫⋯⋯」

「巫尼席托奇。」巫娜・莫瑞很有耐心地又重複教了一次。

「巫尼⋯⋯」她擅長計算,但真的實在不是很擅長背誦,尤其是這串又臭又長的謎語。

「這我實在⋯⋯」她緊張起來,身子扭來扭去,又去摸袖子暗袋裡面的錢袋,才想起錢袋早就不見了,又摸了個空。

她開始搔頭,思考如何硬記下這些對她來說毫無意義的字。

說到意義⋯⋯巴德先生好像也罵過我同一句話,說的是「小惡鬼語的發音必須完美無缺,差一個音就代表完全不同的意義」。

她突然想到,之前在第一次複習小惡鬼語時,被巴德先生恥笑過的「哈娜亂七八糟記憶法」或許可以用在這裡!

一想到此,她決定馬上來試試。

「巫娜・莫瑞,妳再說一次,巫尼⋯⋯」

「巫尼席托奇?」

「對,巫尼⋯⋯海膽,席⋯⋯四,托奇⋯⋯土地。」她直接把康德拉蠻人語轉成發音近似的泰洛斯語。

這下換巫娜・莫瑞滿頭問號。

「海膽,四,土地。一個海膽值四塊土地。」她很有信心地記下來,然後用泰洛斯語的發音重述一遍:「巫尼席托奇。」

聽到有點奇怪的口音,巫娜・莫瑞小心翼翼交代下一句話:「婆雷塔塔卡瑪。」

「婆雷⋯⋯波雷伊,牡蠣!塔塔⋯⋯盾牌,卡瑪⋯⋯魚下巴。」她總結這個字是:「波雷伊塔塔卡瑪,牡蠣配上盾牌魚下巴。」

說到這裡,她開始覺得有點餓了,自己都臉紅不好意思起來。

哈娜啊哈娜,妳真是天生吃貨,連這種自由聯想都只能想出一堆吃的。

「伊,歐斯佛波迪,度夏塔,迷。」巫娜・莫瑞又緩緩地說了一句。

「伊⋯⋯胃,歐斯佛波迪,歐斯佛,歐斯佛,歐斯佛,嗯,歐斯佛⋯⋯啊,聽起來像歐蘇嗚喔,雄魚!」

又是食物。她越想越害羞。

「波迪,波奇⋯⋯斑點,度夏塔迷⋯⋯嘿嘿,豆洗塔諾米,到底是怎麼了。」

她心中整理了一下,把整句話變成一個她自己能理解的句子:

巫尼席托奇,波雷伊塔塔卡瑪,伊歐蘇嗚喔波奇,豆洗塔諾米。

也就是,一塊海膽值四片土地,火烤牡蠣配上炙燒盾牌魚下巴,胃裝滿了有斑點的雄魚,我到底是怎麼了?

她感覺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

巫娜・莫瑞勉強點了點頭,認同她背誦的句子沒有偏差太多。

成功了!我真是個聰明的小吃貨!

她開心地雙拳緊握,小振兩下。慶祝完後牽起巫娜・莫瑞的雙手,以一樣認真的態度回望許久。

「巫娜・莫瑞,」她也以一樣的語調,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述說:

「雖然我還是聽不懂妳的話,但是我以我的真心、真名『哈娜蔻』保證。」

她將右手貼在左胸上,心臟的搏動穩穩傳來,而左手撫在巫娜・莫瑞的肩頭上,說:「我一定會想出辦法,將妳從死靈法師的禁錮下解救出來,我不會讓妳失望。我保證。」

「哈娜蔻⋯⋯」巫娜・莫瑞艱難地想拼出正確的史卡拉貝通用語:

哈娜蔻,包⋯⋯包蒸,保證。

對,保證。

「嗯。」巫娜・莫瑞趕緊伸手拭去眼角淚水,抿起的嘴角用力微笑。

巫娜・莫瑞趕緊伸手拭去眼角淚水,抿起的嘴角用力微笑。

巫娜・莫瑞趕緊伸手拭去眼角淚水,抿起的嘴角用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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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好像是兩本仕女筆記,互相敞開最害羞的內頁讓對方暢覽。儘管雙方以不同的語言書寫秘密,但頁緣畫滿了各種小花小草小圖示與表情,書寫的筆跡快慢粗細不經意透露了心情與煩惱。
快點想個辦法啊,妳這個聰明的小笨蛋。 哈娜煩躁地搔搔頭,一頭黑長髮被抓得都要起毛球了。她的腦袋瓜正在高速運轉,想方設法搞出個可行的策略,
「哈娜,妳可以嗎?」香儂教授問。 我不行啊!我只會四十幾個小惡鬼詞彙,還是「吃飯飯」、「打架架」這種幼幼版的!哈娜在心中哀嚎。 「可以,我可以的。」哈娜展露出無比堅定的眼神點頭回應。
從三月末開始到九月初,愛心突破一千了。 感謝大家的厚愛。😊 接下來的撰寫方向是: 寫小說的心得 讀書後應用於小說撰寫的心得 Stable Diffusion的技巧分享 小說本身 繼續努力!
起先,只有一隻渡鴉繞著林間空地盤旋。牠的翅膀割出一道黑暗的弧線,像在邀請更多同類加入。眨眼間一大群渡鴉如烏雲從四面八方湧來,圍繞著空地形成一道深墨色的圓圈,似乎在回應著某種野性的召喚。
想像有一天,你掛了,死了,葛屁了,壽終正寢。 死神來接你時,你發現祂其實是一個文藝青年(或者文藝少女)。你興奮跟祂說,你有一個值得一讀的一生代表作。 「喔?是怎麼樣的作品呢?」死神也有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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